“看来都已经安分了。”水无月千羽拍着手走了进来,穿着一身很是居家的棉质长裙,更显出了她修长的身材。果然,这五个人里她是最高的。徐逸很无聊的将这里五个女生的身高做了一个对比。除了水无月真恋似乎没有完全发育的幼儿体型,其他三个人倒是差不了多少。“那么,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在她的示意下,水无月真恋松开了蒂法。
“你是故意的吧!”蒂法揉着手腕,瞟了她一眼。
“也不是。”水无月千羽笑着,算是抱歉的意思。“主要是她们两个喽!只能说是你运气不好,做了不该做的。”
蒂法坐回自己的位置,也没有在纠缠下去。毕竟有那个貌似无害的小姑娘在这里。“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呢!”虽然语气里还有抱怨,不过更多的是无奈。
“可以开始了吧。”水无月千羽对徐逸说完,坐到了真竹旁边的位置上。真竹则为每个人拿出了准备好的饮料。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茶的。比如在那一个人立着的真恋,用她的话来说,那种苦涩的东西哪里好喝了。
徐逸则坐到了远坂旁边。对于千羽的安排,他还是有些感激的,矛盾还是在开始的时候就解决比较好。“大家都知道我能感觉到龙族血统的事吧!”不是为了确定,而是提醒他们接下来的事和这些有关。
“恩,我记得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你就感觉到了激化血统的我。”真竹回忆的说道。不过远坂却是第一次听说,但现在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只要认真听就好了。
“前一段时间,出现了可以让血裔变成使徒的一个使徒,也就是正在追捕的母体。”
“上次击杀的那个家伙呢?”蒂法并不知道所谓母体的存在,路上的时间不长,徐逸不可能全部都解释清楚。
“那是被感染的一个家伙。而且应该在之前就死过一次。”徐逸说出了让所有人动容的话。“就是第一次袭击你的家伙,远坂。”
远坂更加震惊了,那个袭击过自己的家伙。说起来自己并没有在清醒的时候看到他死亡唉!之所以知道他死亡的信息也是之后徐逸告诉他的,不过也语焉不详。估计那时候并没有死吧!“骗人的吧!可能当时没有死吧!一定是搞错了。”完全不愿相信的表情,是哎!这样的事怎么有人愿意相信。其他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实却很残酷。
“不,我可以肯定,他当时已经死了。”徐逸并不准备将这件事彻底解释清楚,有许多东西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不过现在的事态可不是一句不明白就能不去管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死而复生了。而且,现在保留的尸体仍然具有极强的生命活性。不过是丧失了操控这具身体的思维。”他大体说明了一下,让其他人也能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轮廓。“根据猜想,很可能有人可以操控这类没有意识的身体。”现在用尸体已经不合适了,按照生物学的定义,他并没有死,而是像植物人一样。
“你是想说操控的人是那个母体。”水无月千羽是所有人里参加猎杀活动最多的人,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使徒。对这件事,也是接受最快的人。“不过现在并没有他的消息哎!”
“的确他是最可能的。”徐逸并不觉得水无月千羽这么快能接受是值得高兴地事。虽然平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要说“bingo.”的。“不过现在的确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就是你想说的吧!”蒂法也明白了今天要说的事。相比之下,她们要比远坂和真竹成熟许多,也经历过更多。
“恩,准确的说,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因为我感觉到了,比血裔强很多的龙族血统,即使是在这里,现在,我依旧感觉得到。”徐逸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信息。“那股厌恶清晰的甚至可以现在判断出他的位置。”
“既然如此,现在在这里干什么啊!快点解决不就好了。”蒂法对此倒是相当热衷,甚至连准备都不需要。但不代表其他人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可不行,我反对。”说话的是水无月千羽,相比蒂法,她对那个所谓母体的神秘家伙要熟悉很多。根据这段时间的情报,看得出他是个十分危险的家伙。“而且,我们需要决定参加这次行动的人。”这样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去的人太多的话,恐怕反而会成为累赘。比如有些人的实力的确不该参与进来。“那么我,你,还有他怎么样。”她指向蒂法和徐逸。这的确是在座这些人中的最高战力了,当然是她眼中的。
“她不去吗?”蒂法看向水无月真恋,刚才的事她可是很放在心里的。“说起来的话,她才是所有人里最强的吧!”
徐逸也深表同意,水无月真恋,第一次见面就给他危险的感觉。今天看来的确是如此,不光是之前知道的技巧,剑术。恐怕在力量上,对方也远远凌驾在自己之上。“的确,她去的话更有把握。毕竟要面对的可是一个麻烦的家伙。”直到现在,他在潜意识里仍然认为母体只是一个麻烦的家伙。
“她不行的。”反对的不是千羽,而是真竹。貌似她对真恋的保护要比姐姐千羽重的多。
“为什么!”貌似不对头的两个人在任何事上都会针锋相对。远坂很不客气的质问。“她的确是所有人里的最强的吧!有她去危险应该会较低不少啊!”语气的确很不好,但也是事实,其实这也是徐逸和蒂法心里的疑问。
“她可不是战斗人员,也没有义务参与到这件事里。”千羽的语气也变得刻板起来,看起来是一件不想解释的事呢。
“不,根据公约,所有血裔在使徒的问题上必须保持歼灭的同一立场。”徐逸同样是很公式化的说法。“从这一点来说,水无月真恋有参与到这件事的义务。”蒂法也是深表同意的点着头。“的确是这样,按照公约,这是强制性的条款。”
不过水无月千羽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低头的。“不行就是不行。”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真竹则牢牢抱住了完全搞不清情况的真恋,像是怕她被夺走一样。眼神充满戒备的看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