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凤,你今儿又是那股风给犯了?不老老实实在家里给我呆着,出来闲逛啥,差点让人丢了性命。”
“这荷花村老娘想去那就去那里,关你屁事。谁让这丫头那么有本事,在这村口开了家农家乐。本来想在这里寻个啥活计,谁知被那不要脸的小娼妇给说破,不然,老娘就顺顺利利进来做事。”邵凤气得直发抖。
“你这样子怪得了人家。这可是我们村里主打,好不容易就要开张营业,你来瞎凑合干啥,良子、宽子,你们把邵凤锁进柴屋里,一日三餐给她送去,用了多少月底就来我这里报销。”里正交待完丢头就走,他是没脸见柠微。
柠微气终于缓了过来,刚刚那一目太过激烈。里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待她气完全缓了,马上又让人报起名来。
邵凤一走报名的事情稳稳过了。
这一上午过去一共报了50几号人,各人都把各自的特长、爱好都一一注明。
柠微觉得那啥小花的是个不可缺的人,准备提她起来做客服,招待入住的客人。那小哥就来做掌柜的,那人知书达礼,不过这些都是一时的好感,这两人能不能过得了面试这关还有得说。
今儿的事情历历在目让她觉得还要寻几个身强体壮的人儿做安保负责大家的安全,万一又像刚刚发生突然的事情,那可怎么办呢?
王雅芙刚刚有事不在,并不知晓刚刚所发生的事儿,但她回来众人都离开了。
柠微寻视了一下觉得事情已经办妥,拉起王雅芙就回到马家。
“柠微,你的婚事我并不想过问,但是我觉得女人对待这事儿就要有使有终,你千万记住一脚不能踏两只船,不然就会把事情弄的鸡飞蛋打。”王雅芙语众心长的说道。
“干娘,你放心这事我知晓如何办理。那金樱是个不可多得人,所以……。”
“嗯,你知晓就行了,就怕你误入歧途。不要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做女人就要守妇道,不过你还不是女人,但……。”
“干娘,我求你不要在说了。这理柠微见她已经走远自个儿回屋规划起农家乐开张事宜。
她想去县里一趟瞧瞧张嬷嬷替自个儿寻的人有没有寻到,都过去好几天都一直没有音信。
我懂,再说我就要说你话多了。”
“好吧,自个儿的事情自己觉得,我去屋里躺躺。身子骨有些乏了。”
柠微见她已经走远自个儿回屋规划起农家乐开张事宜。
她想去县里一趟瞧瞧张嬷嬷替自个儿寻的人有没有寻到,都过去好几天都一直没有音信。
她就去跟王雅芙知会一声后自个儿去村边搭了辆牛车直达县衙门。
今儿出发的晚到县城里天都暗暗地黑下来,柠微嘱咐牛车直接赶到县衙门口。
她只见衙门紧闭就用手直拍打,还不时叫着。
凑巧这点是饭点,众衙役还聚在一起吃着饭、划着拳,因前些儿破了个大案,文涣今儿特破例允许他们可以赏口肚子吃、喝。这不门外面响起一阵阵地敲门声,就引起一帮人怒火冲天。本不想打理但文涣开口道:“你们谁去开门瞧瞧,人家万一有啥急事呢,我们不能因为破了个大案就得意妄形。”
马汉提起自个儿那摇头摆尾的身子道:“县令,你们喝、你们吃,我去看看是谁。”
他打着酒隔摇晃着走到衙门口,左晃晃、右晃晃的打开门。
柠微一见马汉这副模样就知晓今儿这里一定在胡吃海喝。
她见大门一开就冲了进去,马汉在后面大声嚷着:“你这女娃娃怎么那么不懂事,都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县衙门怎能让你如此践踏呢。你给爷爷出去。”
他就想上前去抓柠微,谁知人没抓住,自个儿反被弄了个狗啃泥。
这后院里摆了几桌,柠微人未到就听到衙役们划拳的声,引得人头头昏眼胀。
她左瞧瞧、西看看这些人全都喝的东倒四歪,她走到文涣身旁看到他已经喝的两眼犯红,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喝、喝……。
柠微这时对他气打不一处来,就想挥起手给他一巴掌,但又舍不得,只好细摸摸地请还未喝醉的衙役把他拾拾扶上床。
她轻轻替他脱去鞋,谁知他翻江倒海地大吐起来,吐得满屋臭烘烘,待他吐完之后,去柜子替他寻了件干净衣裳换上。当她看到古铜色的身体真想一口口地把给生吞下去,这时她才发现自个儿流了口水……。
她这才想起后院里还一帮帮酒醉的人儿,不得不去吩咐厨屋的人儿做上一大盆醒酒汤。
这醒酒汤的做法很简单就是将大白菜帮洗净,切成细丝,加些食醋、白糖、拌匀后腌渍10分钟后食用,清凉、酸甜又解酒。
倒下十几号人,一人一碗用白菜做的醒酒汤,柠微吩咐几人帮忙让那些喝醉的人儿服下,自个儿端了一碗去喂那已经倒在床上的人儿。
床上的人儿不停地翻腾着,大声地说着:“我要水……水。快给我水。”
柠微瞧见文涣快从床踏上翻下来,慌忙地把碗放在桌面上,“你给我老实的睡好,我马上给你水喝。你不老实,今儿就给我渴死。”
“不要、不要。我要喝水。”文涣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床面。
“乖,来,坐好,把这醒酒汤服下去。睡上一觉头就不疼了。”柠微像哄小孩子吃饭一样,不停地哄着。
她终于瞧见文涣把这碗醒酒汤全都服下,还未来得及收拾文涣吐在地上的脏物,自个儿觉得累得不要不要,扑倒桌面上就呼呼大睡。
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床上的人儿酒意未消,头还有些偏疼,奇怪地望着桌面躺着的人儿,觉得形似、又觉得不似,用手抹了抹睡得惺忪的双眼,哇地一声大叫起来。
桌面的人儿听到声音动了几下又呼呼大睡起来。
文涣这时酒已经苏醒,急忙地唤人进来把他昨晚吐的污物清扫干净,自个儿把睡得正香的她抱在床上。
她忽然觉得身边有一团火炉,熊熊地烈火燃烧着自己,让她觉得全身不舒服,又觉得身边有一汪清水包围自己,她的身体不停地在床上晃动着,这时文涣一摸才知晓昨晚她为了照顾自己患了伤感。
他急得叫来丫头去寻大夫,自个儿不停地用冷水敷着她的额头。现儿真的有些责怪自个儿昨晚为啥要喝那么多的酒,害她来找自己时看到酒醉的一面。
丫头从县里寻来的有名的郎中,也是前几个月替柠微看诊的郎中之一。这郎中在县里德高旺重,不是一般的人能请得了他的。
“老生参见县令大人,不知床上这女子出了何事?”老郎中有几个月未曾瞧见过柠微,所以……。
“她有些发热我已经替她用冷帕子敷了额头,好像体热已经散去,你老还是快些帮我瞧瞧。”文涣急得让出道。
老郎中慌忙地拿出诊箱里特制的软垫,把柠微的手放在垫子诊起脉来。
文涣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走的郎中心慌意乱,“县令大人,你能不能莫走了。走的老生都心烦了,这柠微姑娘没啥病疾,可能有些劳累睡上一觉就好,我开个方子唤人跟着一道去药铺抓几副调理一下,她这身子骨太虚了。如果不好好调理可能以后会……。”
“会咋样?快说。”
“会怀不上孩子,不过现儿还是轻微地,只要吃上几副药把月事调好就可以了。”
老郎中的前半段的话语吓得文涣直发抖,后半段又给他了期望,追着郎中赶快写方子抓药。
党参20克,黄芪20克,白术15克,炙甘草6克,熟地20克,川续断15克,补骨脂15克,菟丝子20克,艾叶10克,首乌30克,当归12克。
方解:本方用党参、黄芪、白术健脾益气,熟地、补骨脂、菟丝子、川续断补肾,艾叶温经止血调经,首乌、当归养血调经,炙甘草调和诸药。
老郎中还特意吩咐加减法:正值经期量多,去当归,加阿胶12克(另溶)、乌贼骨12克、金樱子30克、艾叶用炭以止血。经期延长,日久不断,加炒蒲黄10克、益母草30克以祛瘀止血。纳呆食少,加淮山药20克、砂仁9克(后下)、陈皮6克以行气健脾胃。若月经后期未至加巴戟9克、牛膝12克、鸡血藤30克、川芎10克以通经。
文涣见郎中还在那里唠叨不停起声说道:“这些我都知晓,你快去跟我配药去。”
“好,好,我这就离去。不过,我得最后句这姑娘身子骨还未长开,行房之事可能还要等到明年,不可招之过急,不要行你一时之快而让别人犯病一生。”
“你这老不死的瞎说啥,你以后我会饥不择食吗?会不知晓她的身子骨?哎,我看你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老郎中见文涣急的红鼻子绿眼睛,果断地背起诊箱灰溜溜地走了,不过那出诊费他可没有忘记要收,只听见老家伙的声音:“县令大人要付诊费加药费共计二十两银钱,是记帐还是等人抓药的时候给。”
“你想怎么给?信不信你在废话我让人把你店铺的招牌拆了,还不快点去跟我抓药去。红莲你跟着郎中一起去,还有去帐房支二十两银钱。”
“奴婢遵命。”红莲拂拂身跟了一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