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目光微抬道:“再过两天正好是阴历十八,到了亥时,刚巧是千载难逢的天狗食月。来的时候,我已经看了,这任家镇是坐北向南,已经占尽了先机,到时候我们只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就可以稳操胜券,绝对可以将那僵尸一举拿下。”
众人听后,俱是大喜。
两天后,镇北一座废弃的城隍庙,被众人收拾了出来。
神庙虽然破败,但神威犹存。而且更是一镇风水最佳之处,在此处迎战僵尸那是再好不过。
由于比之原著多了陈凡与四目二人。那珠珠这个柔弱女子也不用亲身厉险。而麻麻地的徒弟之一阿豪之前被僵尸抓伤,尚未痊愈,也不用上场由陈凡二人顶替。
夜晚,皓月当空,皎白的月光洒落,映照得周围环境明亮如白日般。
陈凡几人在神庙中藏好身形,又将自身气息掩藏。紧了紧手中法器,看向中心处,那里九叔身穿杏黄道袍,手持青龙大刀,身前案桌上摆放着着一大六小七盏莲花灯。
灯中火光摇曳,明灭不定。
这些七盏莲花灯乃是镇上人气最旺中的神庙里所用的。常年侍奉神前,沾染神性。灯中的灯油也都是镇上百姓供奉,凝聚百家人气。此时由道家高人九叔用出,更显威力。
到了时辰,九叔神色一凝,掐指念咒:”天灵灵,地灵灵,四面八方引神灵,七星明灯引尸路。”只见他向着面前的七星莲花灯一指,暮的七个灯台都是闪烁出道道光芒,七道灵光顿时冲天而起,直直射到了对面的房屋之上相互聚会。
只听得“咻”的一声,七道光汇聚的地方竟是化作了一团电光,光芒闪烁隐隐有雷声传出,随即现出僵尸身影。
‘空间传送,咦,不对。’陈凡站在角落,小心的看着这一切。
电光、雷声!陈凡隐隐有些明白了。莲花灯本就具有追踪、定位的作用。又在这城隍庙里,只要这僵尸没有出这城隍庙的范围都会被这七盏莲花灯找出。而后,又借以此地之便,生生将僵尸弄到这里。
当然这也是跟僵尸没有防备有关。
正想着,那边九叔已经与僵尸干上了。
九叔手上看起来有些笨重的大刀在他耍来丝毫不显笨重之感,耍的游刃有余,虎虎生风。
‘想不到九叔武艺这么厉害’,众人惊叹。
不过这僵尸此时的身躯已经要比那生铁还要硬,他不躲不避大刀砍在上面竟是“铛”的一声发出了一声闷闷金属相撞的声音。
竟然全无效果,众人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也不失望,他们本就不指望靠武艺就能制服僵尸。
游斗了一阵,九叔终于找了个机会将僵尸逼到院子中间。
“快用五行阵困住他。”
陈凡五人迅速的从藏身处飞出,分列五方。
唰、唰、唰
各自将手中红绳抛出,呈五角星状,将僵尸困在中间。
这五根红线乃是这五行阵特制法器,一旦阵法布下,便会激发其中铭刻的微小符文,禁锢阵法中间之人。
僵尸仰天长吼,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来临。运起全身力气左突右支,震得整个五行阵都晃动不已。
众人中修为最弱的阿强,更是隐隐有红绳脱离之感。
“用指尖血。不能让他跑了。”旁边的麻麻地一看他这样子,立马吼道。
后者闻言,立马脚下一沉,紧咬牙齿,勉强腾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到嘴边。
“吼。”
僵尸大吼一声,双手猛地一甩。大阵摇晃,阿强手上一松,整个身子都情不自禁的向僵尸扑了过去。
步伐移位,五行缺一,阵法再难维持。
九叔眼睛一凝,抬脚将大刀踢飞。随即整个身子猛地跃起,在半空中抓住大刀,猛地一丢。
大刀擦着阿强的脚背落在了地上的红绳上,这红绳也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竟还没断,被大刀给钉入地下。
与此同时,阿强也距离僵尸不过数尺远近,眼看着便要被僵尸所咬。
“铛”
不知何时,对面的陈凡也将手中红绳放下,跑到了僵尸后面,掏出一银白匕首,对着僵尸后脑勺猛地插入。
刀刃插进不过几寸,便再难为继。陈凡也不勉强,右手持着刀柄,左手按在刀背上,奋起全身力气,沿着脊椎向压去,直至尾椎。
一路闪电带火花。
僵尸吃痛,再也没心思理会眼前这食物。
阿强也趁着这机会,跑了回去,重新拿起红绳,维持阵法。
僵尸将手向后一伸,抽出差不多刺进去大半的匕首,心中怒火达到了顶点。可转头一看,后面哪还有什么人。
陈凡也已经重新站好,在他前面的地上一枚铜钱入地大半,刚刚就是用它来稳住红绳的。
阵法重新布下,众人不敢大意,纷纷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红绳上。
红绳见血,立马发出一阵微弱红光。这光芒虽若,但却给人一种永不熄灭之感。
随后将手中两段红绳以特殊手法打结,放在地下,以地气维持。至此,五行阵方才布好,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接着九叔掏出一百零八根银针,以三针为一组插在僵尸身上。
僵尸虽然已经被困住,但仍旧不老实,在阵中肆掠冲撞。
插了几组过后,九叔不得不停下,这些银针插的位置都是人体大穴。僵尸受痛,更是发狂的厉害。
天色渐渐有些阴暗起来,众人抬头见到天狗食月已经开始了,更是心中一紧。陈凡一马当先,拿了几根银针,跨入阵中。对着僵尸背部的几大大穴猛的一插。
“吼”僵尸咆哮着转身,想要将暗算自己的那人撕碎。却不料陈凡早有准备,身子一矮,又是几根银针插入大腿上的几处大穴。
以他人也纷纷效仿。
眨眼间,九叔准备的银针就只剩下最后三针。拿在手中,面带迟疑之色,像是不知道最后三处大穴在哪里般。
陈凡善意的提醒了句:“会阴。”
“你去。”九叔将银针一塞,便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