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局面闹到,已经有人往楼上冲了。都西摄政却突然失去了性质,性质秧秧的退后几步坐在了呈朗对面。
呈朗头也没抬就问:“怎么了?楼下什么事能让都西摄政缺了性质?”
呈朗没伸出头去看楼下发生的事却好像什么都知晓一样,旁壁上观无关紧要似的做个事外的高人,又像个不碍世事都儿童,对一切都不闻不问,只关注自己的喜怒哀乐。
呈朗抬手拿水洗着杯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似的。
看的都西摄政一脸恼怒,都西摄政小声高呼说:“世子还说本王性质缺缺,世子本人才是性质缺缺无动于衷吧。这么大的热闹世子大人不瞧,本王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世子到是放大了瞧,一点也不在乎本王的脸面。”都西摄政吃味的说着。都西摄政一点也不要在乎自己的名头是否暴露这件事,都西摄政就一点也不说。
呈朗苦笑不得,语气里尽是哄小孩的乐趣,呈朗他说:“反正都西摄政不是这种在乎自己名声的人,既然都西摄政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别人又有什么理由在乎都西摄政的名声。”
都西摄政纯属聊天,语气不通人情,不通人理。笑着说:“是啊,总比呈家世子呈朗不在乎自己名声一点,其实本王还是很在乎自己名声的。毕竟,本王统领三军向来名声在外。即使自己威名如何在外放肆,自己也是要谦虚得很谦虚得很。”
呈朗歪头一笑,肚子有一点抽痛。但呈朗不甚在意,呈朗笑着说:“都西摄政这句话,着实好笑。笑得本世子肚子都抽痛了一下。都西摄政究竟在都西吃什么吃得这般厚脸皮,有胆子说自己谦虚。都西摄政自夸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
都西摄政拿起呈朗洗过的茶杯,笑了一声当做夸自己:“本王自是谦虚的很。对手如此强大,本王若是谦虚过了头,不是自贬了身份,轻视了敌人吗。”
呈朗突然认真的说:“我们只是敌人,对手可不是仇人。望都西摄政自知,更望都西王能合理通融通融,别把燕祁往死里踢,毕竟燕祁死要面子在怎么活着都是受罪,既然是受罪就不会是讲道理的人,万一燕祁狗急了跳墙,不管都西墙多高多厚,燕祁势必是要遇墙拆墙,遇水架桥的。”
都西摄政却反口接话说:“本王是座南墙,如若是燕祁势必要拆本王的南墙,不王不介意和燕祁头破血流。只是不知道,燕祁会不会撞不到南墙不回头,见不到黄河不死心?燕祁如此不死心,势必要桶南墙或者挖南墙的墙角根,本王不会做事不理,旁壁上观的。”之后都西摄政打哈哈,突然拿手拍了拍呈朗,笑得嘴角裂到了耳朵根。嘻嘻笑笑的和呈朗说:“纯属普通聊天,怎么上升到国家层面了?”
呈朗皱着眉头,一和都西摄政说正事,都西摄政就一副痞笑模样,这还怎么说正事。
呈朗说:“这是普通聊天?”
都西摄政歪着头,一笑春风十里,相当和气。说:“就是普通聊天,世子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