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西摄政是在王位争夺中,处心积虑才存下来的孩子,能理解呈朗内心所想。都西摄政更是能猜出几分自己的理解。
都西摄政笑了一声,拍了拍呈朗的肩头,笑得不可支。此笑非嘲笑,都西摄政真心祝福呈朗能和呈然团聚。
呈国公府的压力比都西摄政在都西的压力相比不会小到哪里去,但都西摄政不打算因为这事安慰呈朗。
呈世子和都西摄政聊天聊得十分入迷,尽然走到了一家酒家。酒家有房间可以夜宿,呈朗打算和都西摄政住的这家酒家,有两个吊脚楼包围着的池塘,塘中鸭有几头许。绕着鸭子一家的几根竹苇,延着塘边潜溪向上生长,几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弯延去了后院厨房。
呈朗走进小院子,嘴里说的是:“就这家吧。”这家已经是镇上不多数的酒家之一了。
都西摄政亦步亦趋的跟着呈朗,像极了小鸭子跟着母鸭子,连脚印都要存在在同一个位置上。
都西摄政天性自由,难得的十分乖巧懂事。呈朗笑了两声,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都西摄政的身上,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酒家的地形上。
酒家的地形不平坦,更是不常见的弯延小道,树木百花这些都挤在一个院子里,树木遮挡百花掩映,实在是个能藏人的好地方但不是个能逃跑的地方,路线太多又太复杂,一不小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阻挡在那个路口。
呈朗皱着眉头走进了酒家,在酒家的门前抬手招呼了一个小伙计模样的人。
小伙计模样的人从柜台里抬起头一看见有客人来了,忙起身站在了客人的面前。小伙计一把把自己的毛巾甩到肩上,再用手接着防止毛巾掉下来。小伙计说:“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啊?”
“两间上好的客房,再准备一点吃食。”呈朗转头看了都西摄政王一眼,见都西摄政一脸乖巧的样子,转过头对小伙计说。
小伙计面容掐媚,忙说:“对不住了客官,本店只剩一间厢房,但也是上好的房间。客官你看?要不两位挤一间?”
都西摄政突然开口,打消了呈朗的顾虑,一脸嘻笑的说:“这到不是什么大事,一切都可以商量。既然只剩一间,本……本公子不介意和呈公子一间。”都西摄政把手搭上呈朗的肩,一脸掐媚和呈朗的无动于衷形成鲜明的对比。
呈朗木着脸,呆了一会说:“既然杜公子不介意,那我还有什么可以嫌弃的呢?”呈朗转头对小伙计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说:“就要一间上好的厢房。”
一间厢房对都西摄政和呈国公府的世子来说,有点尴尬。
呈国府的世子几天前才万不得已的召见了呈朗安排在南境的西境的人马。如果和都西摄政一个房间,可能就不能在房间召见西境的人马了。呈朗皱着眉头,委婉的不知所以。
都西摄政却好像不在乎似的,玩起了文字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