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早晨给呈然解围,晚上和呈然说话,江木很开心,但呈然不这么想,呈然只是以为江木有事找呈然,比如要呈然送消息出重城。
西境的事难为江木了。西境的事更为难呈然,之前呈然说要在西境做的事,已经托到现在,托很久了。
呈然只是想让东知把西境所有能种上的土地都种上粮食,为不久之后和都西的开战做准备。呈然已经想好了,把呈国公府在西境所有能使用的土地,都用呈朗的名义开始种军用粮草,至于大夫人怎么瞒,只能用呈朗的名义下令了。
弯着眉头的呈然,呆楞楞的站在原地,杵着眉头一脸的呆滞。唯恐长江东逝水的江木,和呈然的面孔一致,因为远处传来几声人声。
什么时候了,还有人来江木的居住地?呈然看了江木一眼说:“有人,需要待在原地摆脱嫌疑吗?”
“先撤。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应该是林将军不放心派来的人,不小心泄露了踪迹。当没看见,没听到。换个话题,继续说。”江木皱眉说完,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纸写“最喜小儿无赖。”
呈然接过纸说:“江哥哥在练字?”
江木点头说:“是啊,在练字。”在练喜字,等呈然什么时候能看懂江木的丑字,呈然就知道江木的情绪了。
你风华正茂的时候,也不比现在差。最喜欢你小小的不懂事,和我的。
离江字正人圆,是江木喜欢的调调,但江木尽力了,字只能这么圆润了,不怪江木。
江木眉眼带笑,称的人面带桃花,江木说:“聊天归聊天,字归字。别一句话就认定我,呈然就有一句话说错了,本将军很爱笑。”
呈然却当没听到说:“什么话,本姑娘也从没一句话定义过江哥哥,要本姑娘一句话定义江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江木却突然来了兴致说:“说。”
“呈然喜欢江木。”
“这句话本将军早就知道,不用你说。本将军也喜欢呈然,最先喜欢呈然的性子,活泼开朗聪明好学……”
“不是欣赏,是真心实意的稀罕。”
江木却突然捏着呈然的脸说:“这次不害羞了?”
呈然拍掉江木的手说:“还不允许人勇敢追求真爱?本姑娘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一心一意。”在喜欢这条路上呈然一意孤行,绝不半途而废。
江木抬着手戏弄呈然:“别人姑娘都送荷包,送香囊。呈然什么都不送,一点都没有诚意。”
呈然用手挡着江木捏自己脸的手,翘着嘴巴口齿不清的说:“然儿送了江将军能答应吗?”
“想得美。”江木抬手捂住呈然的嘴说:“吃饭捂不住呈然的嘴,说胡话也不经过大脑,呈然想怎样?”
“想江木娶呈然。”
“给你个架子你还上架了,再给个梯子呈然不得上房揭瓦?”
“这问句江将军就用的不对了,本姑娘亲自回答,江木只要给呈然一点阳光,呈然就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