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呈然到达京都的第五天,只是因为呈国公府被隐秘的软禁了,呈然暂时回不去。呈然看着在院子之中练枪的江木,一点也不想去在乎为什么在太傅府的京郊别院一呆五天。
虽然管家远赴西境主帅帐,大举肆意抓捕呈然,最后不惜在西境把事闹大。但太傅好像忙起来不见人一样把呈然凉在太傅府在京郊的别院里,一凉就是五天。
今早管家还说太傅下早朝后会来别院,呈然受宠若惊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后,就趴在琅玕上看江木练枪。
江木枪法走龙画蛇,上翻的时候在空中打出一阵一阵的声响,下打的时候又在地板惊起一阵一阵的灰尘。尤其是江木在空中翻了几个空翻,凛空劈下的招式,呈然总是能低声惊呼几句。
江木练枪已经有一阵了,汗水绵密的从发鬓处沾粘,江木还是不打算就此停下。呈然在一旁加油助威,江木耍了几个花手,权当助兴。呈然之前的几天总是随江木的休息起落,江木早起在院子之间耍枪的时候,呈然就算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衬,也会披一个挡风的披风双手撑在琅玕上看着江木。之前江木还会在呈然的虎视眈眈中有些不适应的怼呈然:“感觉自己像一个街头卖艺的,呈然还不给钱,江木只赚吆喝。”
呈然不说话,只是眼睛闪亮亮的直直盯着江木,过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江木,然儿可能不止馋江木的盛世美颜,还馋江木在繁锦织金下的躯壳。换句话说就是,江将军,然儿能摸摸江木的腹肌吗?”
呈然在琅上笑的繁花似锦,江木在琅下任由桃色染上耳夹。江木在呈然的注视下,把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遍,似乎是不放心似的绑得更紧了。江木抓着裤子跳的那两下,呈然扶着栏杆抿着嘴眼睛也眯起,在早晨的金色阳光中,显得热情且矜持。
在呈然类似于色咪咪的眼神下下,江木雷打不动的每天锻炼。江木闻风不动,就是呈然每次趁机靠近江木的时候,江木总是刻意和呈然保持距离。
之前几天呈然看江木练枪耍鞭子烦了后,呈然就在一旁压腿,一只脚勾在琅玕上,双手束缚在背后,呈然一个劲的压。
江木偶尔性质来了,就拉着呈然练练手。呈然和江木在太傅准备的别院里住了几天清闲生活,呈然不着急,呈然想着这样的日子应该还有几天。
江木在呈然的注视下,自顾自的的收了枪,一把长枪立在身边,江木转身手环在胸前看着呈然的头顶想:“呈然这姑娘的韧性不错,在调教调教应该是一个未来可期的杀手。”江木自顾自得的点头,暗自叹气:也只是想想!
呈然见院子中没了动响,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江木一身休闲的衣服,长枪立在身后。呈然止住自己的动作,立起身看着江木问:“怎么了?怎么不练了?”江木可不要说是呈然打扰到江木了,呈然在一旁可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