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一天呈朗秘密前往宫中某个被呈朗少年时在西境一个个层层选拔出来的心腹牢牢把守的小院子时,遇见了呈然。
呈然行了见主君的礼后,被呈朗示意免礼后还是一动不动的拦在呈朗面前。呈朗皱着眉头,眼神不悦的看着这个和自己离心的呈然,呈然自从江木走后已经很少像现在这样无理取闹,呈朗本该纵容但呈朗隐隐约约觉得是后宫的言论,呈然想得到当面证实。
呈朗问:“朝堂上的事朝堂上说,呈然要是来问江木的消息的,本王没有。”
呈然咋听见江木的名字还是很难受,但呈然想问的不是这个:“不是问江木的事,是后宫囿和楼的那位。”
呈朗相信囿和楼的那位没什么事,毕竟还是很信任自己选出来的人的能力,但呈朗还是警告呈然:“囿和楼的那位不关呈然的事,告诉前朝如果囿和楼的那位有什么差错,燕祁就可以想想下一任君主在哪里吧。”呈朗威胁的轻描淡写,但呈然就是为了燕祁下一任君主在哪里才出现在呈朗面前的啊。
呈然说:“都这么多年了,您和囿和楼哪位什么时候搞出燕祁下一任君主?呈然和前朝那几位实在是着急。”呈朗楞楞的不说话,呈然慌不择言:“主君,您和囿和楼哪一位伉俪情深已经是燕祁上下深入人心的佳话了,但呈然还是想问问囿和楼那位到底是和主君情深是海还是祸国妖姬啊?”
呈朗当庭一怒:“放肆!呈然注意你的言行。”
呈然立马迫于呈朗的权威跪下,但还算心平气和的说:“呈然想见见小嫂子。”
呈朗蹲在呈然面前,眼神里有怒意:“想见嫂子?那就带着江木一块来见。”零零书屋
呈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了心口的不适。呈然怒瞪呈朗一眼一句话都不想和呈朗说,转身就离开一点不留余地十分干脆。
呈朗想着气呼呼的呈然回了囿和楼。囿和楼囿和楼就是囿于表面上的平静取的名,如果还想要呈朗心平气和当个举世可数的明君就别靠近囿和楼了。
呈朗把披风脱下来递给旁边的人,那人说:“主子已经睡下了。”
呈朗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按床上人的警觉应该早就知道来人了而且来人是呈朗,但呈朗还是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钻进被窝了,抖了抖还是觉得有人暖床的被窝好啊,热乎乎的。呈朗说:“本王现在疯狂羡慕江木。”
囿和楼的那位说:“怎么了?”
“因为本王都是一个人睡的,所以以前连呈然突然出现在房里再怎么小心翼翼本王都浑身僵硬。但现在,很明显啊!就是江木训练的你一点也不怕床上多一个人啊。”
“别羡慕,和呈朗做过那种事和江木没有。”
“嘻嘻嘻,还是很羡慕。”呈朗顿了顿说:“呈然想见你。”
身旁这位和自己的答案如出一辙,呈朗很受用,他说:“让呈然把江木一块带过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