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这个问题,我脸上一热,强撑着道:“恨他又怎样,不恨他又怎样?他又不准我喜欢他。”
“听姑娘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溶江笑着说道。
我感觉脸更热了,忙道:“你可不要误会,我也不想再喜欢他了。”
“没事。我想请姑娘记住一点,他对你越坏,就说明他内心越害怕,害怕自己会喜欢上你。”溶江看着说道,一双明亮的大眼里充满了对我的期待。
可我却不想承他这份期待,避开他的视线道:“你别总给我灌输这种思想。就算如你所说,他是害怕喜欢上-我才对我坏的,但是他对我坏时是真的坏,伤害我时是真的伤害我。”
“我也不是一个木头,也不是一个石头,我是一个人,我是有感觉的。他伤害我多了,纵然他有千万理由,我也不会再喜欢他了。”
“我明白。”溶江说他明白,也不知道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我也没有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我把季云初的红线团解开了,但是我叫他,他却不出现,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能帮我去看看他吗?”
我话刚说到这里,还没说完,溶江就摇头。
溶江摇头道:“不能。他在哪儿,我在哪儿,我不能离他太远。”
“那好吧。不知道季云初有没有事?”我担忧的说道。
溶江安慰我道:“姑娘,别担心。季家不是随随便便派一个小孩下来,这个季云初必定是千挑万选的,身上有些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而且他身上还有许多丹药呢,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但是季云初的境界并不高啊,他说他才达到感知境界,还不会控火术。”
听到我这话,溶江笑了起来,道:“姑娘,季云初他年纪也不大啊。像他这个年纪,能达到感知的第九境界,已经是佼佼者了。”
“他有多大?御蒙说他几百岁了。”季云初看着像小孩,但是他年纪还是挺大的,在我看来。
溶江又笑了:“姑娘,有所不知。仙族几万岁都不算大,季云初也才几百岁而已。”
“那你呢?御蒙呢?你们多大?”我好奇的问道。
溶江道:“我和他差不多大,一万多岁。”
“哇,你们都一万多岁了。”我很是震撼,又问:“那你们仙族年龄最大的多少岁了?”
“最大的好像是六十多万岁吧。”
“是不是那个你们仙族现在唯一,一个达到超圣境界的人?”
听到我这个问题,溶江又笑了:“不是。这些都是季云初告诉你的吧?”
“嗯。季云初说他对那个达到超圣境界的人不是很了解,你了解吗?他多大了?”
“姑娘似乎对那人很好奇啊?”溶江看着我说道。
我点头:“当然。季云初说他是你们仙族开世以来,唯一一个达到遇圣,得圣和超圣境界的人。我觉得他很了不起,很崇拜他。”还很想认识他。
说到这里的,我忽然想到御蒙说我说他无法突破的事来。
我就想现在的我,听了那个达到超圣境界的人的故事,就对那人那么好奇,以前的我,和那人处在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时代,会不会更崇拜呢。
御蒙会不会因为我对那人太过崇拜,才努力修炼。
而我又说他突破不了,他就生气了,然后修炼的时候,不小心走火入魔了。
我就把我的猜测也说给了溶江听。
溶江听后,轻轻笑了笑道:“姑娘的想象力真丰富。”
“不是这样吗?”我感觉我猜的没有问题。
溶江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他走火入魔的具体原因。”
“哦。”我有些失落,还以为自己猜的**不离十了呢,又问:“那你对那个达到超圣境界的人了解吗?他多大?”
溶江又让我失望了:“那人很神秘,我也不知道多大。”
“哦,有可能很大了。”我猜测道,又问:“那我多大呢?”
“你?”溶江眼里划过一抹笑,“你小的很,还不到两千岁。”
“啊?我还不到两千岁啊,那我是真的小。我和你们年龄差别这么大,我是怎么认识御蒙的呢?”
溶江不满足我的好奇了,指着葡-萄对我道:“姑娘快吃吧,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不是还有一会儿吗?你先告诉我……”
我话还没说完,溶江忽然端着葡萄消失了,紧接着御蒙就出来了。
御蒙出来的还真巧。
我赶紧把嘴里的葡-萄吞下去。
被御蒙看到了,御蒙就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就随便说了两句。”我紧张的回答。
“哼!”御蒙冷哼一声,一下子来到我面前,掐着我的脸,把我的嘴掐开:“葡-萄很好吃,是不是?”
“……”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呢。
回答好吃也不是,回答不好吃也不是。
因为御蒙说这话,根本不是要我的答案,而是借机找我麻烦。
我就没有说话。
见我没说话,御蒙用力掐了掐我的脸,掐了好几下才松开,“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准喜欢我。”
“我知道。”我低头道。
御蒙手一甩,甩出一大装的满满当当的蛇皮袋子,对我道:“把这些米都洗干净。”
“啊?”我看着那一整袋大米有些懵,心想洗这么多米,一次性也吃不完啊。
我就是疑惑的“啊?”了一声,御蒙就不高兴了,喝道:“让你去你就去。”
“好好,我这就去。”我抓着蛇皮袋子的两角,把这袋大米拖到了院子里,又去找来几个装米的盆,然后打水洗米。
洗米的时候,我还在想御蒙让我洗这么多米是做什么用的呢,该不会是要带我去什么偏僻的地方吧。
御蒙在旁边看我洗米,看我洗好了,他在院子里弄了一个大大的、像灶台一样的东西,把那些大米全都放进锅里煮,让我在下面看火。
我心里纳闷极了,御蒙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直到闻到了一股酒香,我才知道御蒙是要做什么。
原来他是在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