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瑞祥堂堂主来了吗”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大家一跳。
“属......属下......在......”冷不丁地听到柯洛倮姆古城主点到他的名,着实有些惊慌,已经语无伦次。
“你没做亏心事,何必如此的惊慌!”城主冰冷语气问道。
“是......是......”长安瑞祥堂堂主冷汗直流,全身已经湿透。不管城主问什么,他只管回答是。
“你说'是'是什么意思?”城主又道,“你来这儿之前的一天,你吃了两只烤鸡,两碗油波面,四个油饼,四个甜点,还喝了半碗枸杞乳鸽汤,其余全部倒掉让流浪狗吃掉,对不对?”
“是......是......”安瑞祥堂堂主还是说只回全是。
城主仍然是同一个腔调,道:“很好,这就是说,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点冤枉你?”
“是......是......”
“那好,我倒要问问,长安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瑞祥堂所处于长安属你掌管,进项却一年比一年少,这又是什么原因?”
“是......我......”瑞祥堂堂主越来越心惊,不知该怎么说。
“三年前你的体重是一百七十斤,二年前你的体重一百九十斤,一年前你的体重是二百三十斤,现在你的体重是二百五十斤,像一头猪!”
“是.....不......没有那么重!”瑞祥堂堂主突然变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不同的话。
“很好,拖下去,宰了,将血收起来,然后割成八块,称一称,要是少一钱的重量,算我输!”城主仍然冰冷的没有一丝热气的语气说。
众人大吃一惊,没想到瑞祥堂堂主惹这么大的祸。
瑞祥堂堂主突然狞笑起来,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话刚说话,脚下生风,向房的出口闪去!
柯洛倮姆古城城主双指连弹两下,瑞祥堂堂主栽到在地,两片竹子插在他的双腿的环跳穴上,不能动弹。
两个大汉进来,架起瑞祥堂堂主就走。
“饶......”瑞祥堂堂主惊惧地打颤,牙抖得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不一会儿,大汉进来禀报:“禀城主,瑞祥堂堂主连血和分成割八块的肢体分别过了称,体重不多不少正好是二百五十斤”
“很好,看来我是没有冤枉他,公正合理。大家都记住了,我处理事一向赏罚分明。这里没事了大家都努力去办事吧!”
一群人鱼贯而出,这时他们才舒了一口气,好像压在胸口的石头才放了下来,出了房间一个个地都打了冷颤,原来自己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由于刚才神经高度地紧张,直到现在凉风一吹,才感觉到通体冰冷。
“柳平,你去长安瑞祥堂接替堂主,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城主叫住了柳平说道。
“属下遵命,属下明白”柳平领命而出。
柯洛倮姆城主见众人走出了房间,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长时间的坐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今天他杀了祥瑞堂堂主,其实他并没有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今天他需要杀人,以泄泄心中的闷气,可是杀完人,没有感到愉快上身,心中的烦闷还是继续存在!
柯洛倮姆城主编织的计划慢慢地展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何刚回到了柯洛倮姆城,自从在敦煌的路上见到了王中珏,他并没有立即赶回而是尾随王中珏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况,也了解了敦煌长史府的一些情况,才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他激动万分,总想找一个人一吐为快,但路上他不能。现在回到了柯洛倮姆城,他得找人倾诉,他想到了林剑锋。
何刚回到了家,首先和妻儿说说话儿,歇歇脚,喝口水,然后才出了门走向林剑锋的家。林若兰唱着歌一蹦一跳地出了院门,看见何刚到了字家门口,高兴地打招呼:“何叔回来了,出了远门,带没带好东西啊?”然后回过头大声地说,“爹娘,何叔回来看你们来了”
“唉,快让何叔进屋”林剑锋小跑着迎了出来,把何刚让进来上房,坐定,道,“若兰,给何叔上茶”
“好嘞,一会儿就好”林若兰答应着,利索地泡好茶端了上来。
“怎样,还顺利吧?”林剑锋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
“都很顺利,而且也碰到了他!”何刚激动地说,他满脸通红。
“是他,确信?”林剑锋紧张地问,好像这个人有很重要的关系一样。
“确信,千真万确”何刚确定地说。
“这就好,这就好……”林剑锋重复地说。
“咱们出去一趟”林剑锋看着何刚说
“好的”何刚站起身,随着林剑锋走出了房。
“何叔,这就走啊,再不坐会儿?”林若兰挽留何刚。
“唉哟,若兰越长越漂亮了,看年叔叔给你带什么礼物了”何刚说完从袋中掏出丝绸做的头绳递给了林若兰。
“好漂亮的头绳,还有蝴蝶”林若兰接过头绳,美兹兹地头上比划着。
“还不谢谢你何叔,这岁女子”女人笑着责怪女儿。
“谢谢,何叔”林若兰伸了伸舍头之后才说道。
林剑锋,何刚起出了院门,一路走一路说着话。何刚将他这次到中原的所见所闻,一直到敦煌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林剑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当何刚说到王中珏时他听的格外认真,格外仔细,生怕落下一句话!
当听到敦煌长史府大火时,林剑锋皱起了眉头,在思考着。当听到江湖传言敦煌长史府有夜郎古国的宝藏时,林剑锋显然有些不安,而且大为着急地问道:“传言这件事,郝进是怎么解决的?”
“郝进?”何刚疑惑地问道。
“你就直截了当地说敦煌长史府怎么解决传言这件事的”林剑锋催促着。
“他们不知怎么解决的,最后长者叛逃,逃之前一把火烧掉了长史府”何刚简单地说。
“噢,这就好,这就好……”敦煌长史府的人还不算笨,“不管长者叛逃是真是假,至少他们把视线很好地转移到长者身上,这就足够”
“他在调查老哥之死,好像是找到了什么线索直指柯洛倮姆城……”何刚将长者的事说了个大概。
“老哥死了?”林剑锋惊问,神色很快黯淡下来,脸露悲哀的表情!他又问道,“老哥是怎么死的?”
“是被人用刀割断了喉咙而死。”何刚说道。
“能将老哥一招之间杀死的人普天之下没有几个,要么可见此人的武功也种害之至,要么老哥认识此人,而且很熟,此人乘人不备,杀了老哥”林剑锋推测着说道。
“听人说,老哥死的时候不是惊惧,而是笑着好像是解脱了一样死去的”何刚又加了一句他从店小二那里听到的信息。
“这就对了,他肯定是熟悉的人杀的!”林剑锋几乎肯地说,“长者现在何处?”
“他被江湖豪侠追杀,因为是藏宝图在他身上,正当身临屠戮时被一蒙面之人所救,现在来柯洛倮姆城的路上”何刚说道。
“安排人手盯着各路口,一旦长者的现身立即报我”林剑锋对着何刚说道。
“好的,我会安排人手盯着路口的。”何刚没有推辞,爽快地答应。
“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得到了王中珏的信息是最好的结果,现在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解决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这件事”林剑锋严肃地对着何刚说。
王中珏从敦煌长史府别院出来,心事重重地走在前面,他还在想着敦煌绞肉洞的事。
“看,少爷,那个山谷里有沙尘扬起,是不是很奇怪?”刘完虎指扬起沙尘的地方说。
“这很奇怪吗?”王中珏站定看了一会儿才说到,“嗯,的确很奇怪,凭白无故地怎么就起沙尘暴呢?”
“我敢肯定,那是马队走过时才扬起的沙!”刘完虎肯定地说。
“马队?为什么那里会有马队呢!”王中珏半信半疑地说,“有商队从那儿经过也能有沙尘产生。”
“商队经过,沙尘也随即散去,这个不同,持续有沙尘扬起!”刘完虎指点,道,“有可能是土匪在操练!”
“操练?土匪?”王中珏眼睛一亮,道,“为什么敦煌长史府别院没有人?......”
“难道别院的人全在那扬沙尘玩?”刘完虎幽默地说道。
“不是玩沙尘,玩的心跳,玩的性命!”王中珏加重了口气说。
“要不过去瞧瞧,看看他们玩的是什么心跳!”刘完虎看了王中珏一眼询问。
“好,悄悄过去,不要打草惊蛇!”王中珏也正想过去看个究竟。他猜想是敦煌长史府别院在训练人马,操练队型。
两个人悄悄地绕个圈,登上了左边的山包,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出路的场地,有大队的人马在操练。王中珏看着服饰,不像是中原王朝的军队在操练,难道是敦煌长史府的人马!
在这样的偏僻的地方,那有中原王朝的军队呢!再说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过路的客商之外,中原王朝官府的人不会再光顾这个地方,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人明目张胆地在此演练。
中原王朝的法律:聚众是要杀头的,何况如此多的人在操练!
再看训练的人,纪律严明,调度得当,令旗指出,训练的人行动反应迅速,犹如疾风掠过,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缓慢行军时,训练的人犹如静止的森林,肃穆、严整。当进攻时,训练的人要如同燎原的烈火,锐不可当。当驻守时,训练的人如同山岳一样,严阵以待,随时做好投入战斗的准备。当隐蔽时,训练的人像阴云遮天不见日月星辰一样。当行动起来时,训练的人犹如雷霆万钧,勇猛迅捷。
虽然没有甲胄在身,没有车骑穿插,没有相互掩护的交替掩杀,但仅从这些演习已经能看出,这俨然是一支初具规模的训练有素的军队!再看那位拿着令旗的指挥官,他的右前方立着牌子霍然写着敦煌长史府几个大字!果然是敦煌长史府的人,一个商号之家,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再联想到洞内堆积如山的兵器,积累的富可敌国的财宝;绞肉机存在的洞窟,种种迹象表明敦煌长史府有图谋不轨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