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庄主,你身后的年轻人,能不能介绍介绍”不知谁喊了一声。
“对,一表人才,求介绍!”众人附和。
上官依依面对突然的起哄,并没有手足无措,而大大方方地走到王中珏身旁说:“王中珏,很帅吧!以后见了他犹如见到我一样尊重他”
“是,庄主,我们会很尊重他的,小帅,哈哈......”,年轻人大笑。
突如其来的起哄把王中珏闹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站立不安,他定定神,平稳了一下情绪,道:“谢谢......”然后不知说什么好了。
“害羞了,瞧,他害羞了......,哈哈......”年轻人指着王中珏大笑。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有些不安,急忙过来替他解围,道:“还不快准备喝酒,不过要记住了,不能喝醉”
“好唻,弟兄们,今天放开大喝!”于是众人吆三喝四地开始喝起来酒。
上官依依也喝了几杯,她看着这帮年轻人兴高采烈地喝起酒,就悄悄地拉起王中珏回到包打听大堂内。
王中珏舒了口气,上官依依出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王中珏递了一杯茶。她知道此时王中珏心里肯定有些不太好受,最好不要招惹他。
王中珏喝着茶,心神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他想的不是这些,而是夜郎城的手伸得太长了,而且心机太重。为了达到目的,这么努力,真是难得!
上官依依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周思正,这个包打听的老前辈怎么处理,她一时拿不定注意。上官依依问王中珏道:“你说,我怎么处理周思正,这还难住我了”
王中珏从他的思绪中跳出来,想了想道:“以目前的状况,你不能动周思正,你只能供着他,你可以给他高位,但不能有实权!”
上官依依道:“这是个好注意,我咱就想不出呢,你真历害,就依你方法办!”
上官依依看着紧锁眉头王中珏,有些心不在焉,道:“你在想什么?”
王中珏道:“莫高窟寺,月牙宫,包打听都已经被袭扰,你说下一个会是谁呢?随说莫高窟寺的袭击是谁的杰做还没有定论。”
上官依依道:“这些都是大门派,如果他们互相仇杀,或者互不理采,对谁有利呢?”
王中珏道:“肯定是外来者最有利,夜郎城!”
上官依依道:“还有敦煌长史府最有利,他们成功将注意力转移掉之后,悄悄地努力地做着他们应做的事!”
王中珏道:“那么夜郎城与敦煌长史府又是什么关系呢?”
上官依依道:“夜郎城是最近才出现的一个组织,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也许它们是竞争的关系,也不无可能。”
王中珏道:“如果那样是最好了,不过包打听今后还是有多加防范,这次由于你上官依依庄主的及时出现,夜郎城才没有得逞,这不能说明已经高枕无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可能会卷土重来。”
上官依依道:“说的是,包打听已经有所准备,以后绝不会出现今天之事了!”
王中珏道:“有这样的庄主好,什么事都能想到前面,下面办事的人就轻松了!”
上官依依宛然一笑,道:“这还不够,还有疏漏,比如今天之事!”
王中珏道:“不必事事亲恭,有些事,你可以放手让下面人干,你只要听下干的结果,还有把握住大的方向不要错,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道:“不错,这个注意听起来很好,就如周思正一样,如果给他一些干,让他不要心里空落落,一天干事的时间满满的,就不会有如此之事发生。”
王中珏道:“就是这个理。其实你的资源就是外面正在喝酒的那帮年轻人,至于包打听的老前辈,你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尊重,给他们一个虚的头衔,就可以了!当然也要适时地安排一些适合他们的任务让他们消耗一下精力,是必须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遇事先拿定注意,然后再找他们商量,不管他们如何说,还是按照自己的决定去做,就足够了!总之找他们商量这个过程是最重要的。”
上官依依道:“这些事我怎么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老前辈也要得到尊重,也要给予他们参于决策平台的假象,就不至于出现周思正这样的事了。”
王中珏道:“堂堂包打听的庄主没想到这些?过分的谦虚就不好玩了,你心里肯定再说傻瓜,这些事还用得着说吗,早就知道了,你真是个棒槌!”
上官依依“扑哧”掩口而笑道:“说真,还没有你脑瓜的点子多呢!”
王中珏道:“多谢夸奖,在下一向脑瓜灵活,好使。”
上官依依道:“哎哟喂,给点颜色,就想染红色呢,真不谦虚,哈哈......”
包法堂堂主来到了大堂之处,低头站着。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道:“包法堂堂主,进来说话。”
包法堂堂主走了进来,悄悄地站在下首,但他没有说话。
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关于周思正的错,处理有没有结果?”
堂主道:“周思正对于包打听来说,已经构成了罪,理应处死,但念其对包打听功不可没,将功补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根据庄规,鞭责二十”
“噢,鞭责二十?”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你认为这样的判罚合理吗?”
堂主道:“庄主,判罚有何不妥,请明示!”
上官依依道:“周思正在包打听中的地位,若大的年龄,如果鞭笞,这种羞辱还不如杀了的好!”
堂主道:“依据庄规,这就是最终的判罚结果,无法更改!”
上官依依道:“你在想想,看看有什么法子,改改,改改……”
宫主道:“作为包打听的包法堂堂主,掌管庄规,依照庄规,这是对周思正最终判罚结果,无法更改!”
上官依依一时语塞,不知道再怎么说话,包法堂堂主说的都合情合理,无法反驳,他依照的是包打听的庄规,既然庄规已经明确是这样,就无法更改!
上官依依道:“好,你下去吧,先好吃好喝供着,不要难为周叔,明白?”
包法堂堂主道:“属下明白,属下告辞。”
上官依依无言。王中珏静静在听着,他作为外人,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自己知晓包打听的决策已经有失江湖规律,更何况发表意见呢!
上官依依鞭笞周思正,她实在有些不忍,若大的年龄,二十下鞭笞过后,他能否支撑得住,真是个未知数,肉体的伤痛暂且不说,但受鞭笞的羞辱,周叔能否受得了,那就真的很难说,江湖上生命有时何放弃,但不能受辱!但这件事总要给庄众有个交代,总得有个人出来负责。
王中珏道:“愁,也没有用,想,也没有办法,只能任其自然!”
上官依依道:“只能这样,包法堂一口咬定不放松,我不能拉下脸来,强硬阻止,这不合庄规!”
王中珏道:“但有个方法,就是拖,过几天再看情况,也许还有回转之余地呢。”
上官依依道:“是,庄规有这个规定,没有庄主的命令,他们不能私自执行”
王中珏道:“这就好办,拖是最好的办法,招待好周思正,然后慢慢地想办法,还有其它人呢,站在那儿不仅仅有周思正,还有八个人呢,再这八个人身上做一些文章,也可以抵挡一阵!”
上官依依想想,也只有这样了,先让他们八个人出来抵挡一阵,再慢慢地想办法,一定要让周思正免受羞辱!
王中珏道:“我作为外人参于包打听的事务合适不,我这身份是包打听的什么呢?”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如此说,明白他话里有话,脸上微微一红,道:“你想要什么身份,你说了算!”
王中珏哈哈在笑道:“我王中珏有这么大的面子,在包打听里有如此的自主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何谈身份一说呢!”
上官依依道:“这就已经满足了,小样,还挺好侍候的哈”
王中珏道:“包打听已经恢复了正常?”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是啊,就这点事不会对包打听伤筋动骨的,该干什么事下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干!”
王中珏道:“很好,我想从包打听处得些信息,价格能否打折?”
上官依依道:“好啊,我猜你想要的信息是……”
王中珏道:“你猜是什么,我想要的可多了,你都能提供?不过你们的信息价格太贵,我还是少要的好!”
上官依依道:“我猜啊,你想要的是夜郎城还对那些帮派下手!对不对?”
王中珏道:“是啊,我就想知道这些帮派,他们是不是已经被夜郎城合并了,如果有,他们的势力进一步壮大,你不觉得可怕吗?还有他如此地努力完成他们的目标,你不觉得有压力吗?”
上官依依道:“你想知道的这些信息,想必很快有结果,至于价格吗,包打听对你可以免费提供一回服务!”。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心中的担心,她心中也有同感,夜郎城的确付出巨大的精力去完成他们的目标,这本来就是个压力!
王中珏道:“我们是不是遇见过这样的事,有的人在各方面都比你更优秀,但却比你更努力!”
上官依依道:“是啊,这种事在生活中可多了,就拿现在来说吧,夜郎城的努力远远大于我们!”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想着自己的心思,包打听的大堂安静了下来。能清晰地听到外面一帮年轻人喝酒的吵闹声!王中珏的担心不无道理,夜郎城的人已经找事找到家门口,而包打听的一干年轻的干将却在喝酒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