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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他的指挥台,将太子一人留在上面,接受众人的朝拜。他来到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的房间。
王中珏看到他来了,就问道:“想好了怎么样处理我们俩没有啊?”
“处理你们俩?”林尽染不解地问,停了停,又道,“那能呢,要不是你们俩人的提醒,会出大事,还得多谢你们俩呢?”
上官依依道:“我们也是凑巧,能打败他们主要还是太子殿下的英明神武,还有您林大人的指挥若定,调度有方。当然也离不开众位弟兄的奋力拼杀”
林尽染哈哈大笑,道:“那里,那里……这位小老弟说的真好,我喜欢!”
王中珏也笑了,佩服上官依依的话说得精妙。懊恼自己为什么不会像她一样口绽莲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当朝廷尉,也是赞赏之语妙语连珠,官话说得游刃有余。
上官依依道:“林大人,既然这里事已经完结,我们是否可以离开?”
林尽染道:“这个由不得我做主,现凡是这里的事得由太子殿下首肯”
王中珏有些惊讶,道:“有这么严重,为什么?我们……”
上官依依及时打断王中珏的话:“好的,我们听您的,安心地等待!”
王中珏也只好说道:“没问题,我们安心等待就是。”
林尽染笑了笑,道:“这就对了,安心等待总会有好处的。”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道:“记住了,安心等待真的会有好处!”
这时太子享受过了众人的朝拜,笑容堆上了脸宠,他站在高台上,扬着手,这时在火光下更显得太子高大无比,犹如天神般伟岸。
林尽染不知什么时候又适时地出现在太子的身后,太子已经摆了好几个姿势,强站着做势,让站在下面的卫兵们膜拜,但在他心里,总感到不是很满足,膜拜的人太少,缺少的是群臣山呼海啸的感觉,想到这儿,太子顿感无味,意兴索然!
太子道:“林卿家,可以下去了。”
林尽染道:“太子殿下,您请”,说完躬身走到太子身后。
太子及林尽染一干人走下指挥台。
王中珏心里不明白,在这个边陲小城,从昨天下午到深夜几百人拿着西瓜刀互砍,打得天翻地覆,但为什么当地官府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是什么意思呢。王中珏道:“当地官府也太托大了,还不定失职之罪?”
上官依依道:“是啊,为什么当地驻军也没有动静,这事有些蹊跷,无论怎样都解释不清?”
太子进了屋,一干人低头,专心研究脚尖。
太子心情自然不是很好,此次来到这个边陲小城,本来是给一些有图谋不轨之徒用皇家的威仪震慑一下,结果却被帮人先下手为强,先行攻击自己的行营,这真是让人窝火之所在,一路行来,一切顺顺利利,偏偏到最重要的边陲重镇,帝国的边防重镇之处出现这种不愉快的事,这怎能让他高兴呢?
太子温怒道:“金城守备到了没?”
“微臣在……在……”肥头大耳金城守备抖抖瑟瑟走出来。
太子看到此人,一副肥腻的富态的身板,太子不由得眉头皱了皱,知道从他嘴中问不出什么情况来,于是他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金城守备大腹便便地站在中间不知所措,尴尬异常。
林尽染道:“金城守备,您请退下吧”然后看了看太子道:“金城的那位官员出来说说情况?”
站在前面的金城的官员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只管低头研究脚尖,不不,其实他们研究的是肚皮,因为站起身来肚皮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脚尖的。
这时站在最末尾的站了出来,他因为官位低下,不敢上前。
林尽染看了一眼此人,身子瘦弱,单薄,个子不高,收拾得到也精干,给人留下是感觉是办事勤快麻利,他说道:“金城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还不错,请上前说话。”
那人有些胆怯地走上前来,忐忑地站立,他头一次站在如此众多的高官面前,在众目睽睽下,有些不自在,更多的是不安。
林尽染道:“官居何职?”
那人道:“微臣,官居六品,和戎护军,本人姓李,名息”
林尽染道:“李息将军,请您说说金城的危机如何?”
李云息道:“卑职在众位大人面前,不敢造次,还是请大人们先说吧!”
林尽染看了看太子道,见太子微微点点头,知道太子同意,才说道:“你大可直说,”
李云息道:“今晚之事,是我朝之疥癣之疾,不足为虑。”
太子听到李云息的说法,感到新颖清奇,他打起精神,坐起身,道:“这也新奇,请继续说下下去。”
李云息听太子如此说,拘谨的心情有所缓和,道:“谢太子殿下,我朝现下最为关注应为羌人的先零、封养、牢俎部落化解冤仇,结成联盟,它们与匈奴暗中勾结,会合兵力有十多万之众,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羽翼丰满之时很有可能攻打令居、安故(今,陇西,天水一带),因此羌人与匈奴的结盟才是我朝心头大患!”
太子听完,精神一振,道:“噢,你有什么对策,说来听听。”
李云息道:“对策?微臣没有想过,只是微臣以自己的能力,积极备战,多集粮,修理武器……,一切战争所有用具,都准备妥当,才能使我心安,当然做这些事都是奉上头之命而为,微臣不敢自专。”
太子听完,道:“难怪比起他们,你是如此瘦弱,想必你是为了备战做了不少实事,才累得长不了肉,很好,不像这几位,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看起活得比你慈润多了。”
太子道:“金城太守在吗?”
“微臣在……在……”猛然间听到太子叫他,吓得一哆嗦,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列。
太子道:“这些事你知道不,比如羌人与匈奴暗中勾结,及用兵方向你是否知晓?”
“这个……这个……”金城太守说话有些不结巴,他关于这件事压根就不知道。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