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珏道:“是啊,嫦娥下凡当老妈子,也是世界罕有!”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道:“就你嘴贫”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笑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只要笑容出现,就是阴云密布的阴天变成万里无云的晴天也是大有可能的。
王中珏陪着小心地道:“包打听的这种办事方法,要很快地改变过来,要不然干事的人会越来越少。”
上官依依忧心忡忡,道:“是啊,要改变这种状况,首先得从老爷子庄主开始,可是让老爷子怎么改变想法呢?”
王中珏道:“这我就没有办法了,要想让一个老人改变根深蒂固的想法,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上官依依道:“唉,真是没有办法,再说了还要顾及老爷子的权威,我总不能直接提出来吧,那样老爷子肯定是不高兴。”
王中珏道:“看来在包打听要想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是一个慢长的过长!但话要说回来,对于一个组织来说,开一剂猛药剜疮疗伤的勇气。”
上官依依道:“我可不敢开猛药,我爹在呢,我可不敢造次!”
王中珏笑了笑道:“你想多了,其实老人家心里也在首急呢,只是想得罪他的那些跟着打天下的老下属,而你就不同了,与他们基本没有什么感情,老爷子不能做的事,你可以做,这就是你得天独厚的优势!”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还靠那帮老哥们干活呢,怎么能地他有不敬呢?”
王中珏道:“所以,包打听的路就越走路越窄”
上官依依道:“是啊,老哥哥们干事精力不济,年轻人又被挡着冲不出来......”
王中珏道:“所以老爷子也在等着你出来走这步棋,他可以在后面支持你!”
上官依依道:“其实这件事他老人家最应该站出来收拾这个摊子,要不然谁还有那个威信去震慑。”
王中珏道:“总之,现在需要的快刀斩乱麻,大刀阔斧,干净利落去完成主件事的人!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其它人可以担当此任”
上官依依道:“还有一个人,可以担此大任。”
王中珏道:“在包打听里除了你,真还不知还谁能担此大任?”
上官依依道:“想什么呢,就是你啊?”
王中珏惊问道:“我?”然后指着自己鼻子道,“真是奇闻,让我与包打听没有什么瓜葛的人去做这件事,真是活不耐烦了!”
上官依依掩嘴而笑,她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王中珏道:“怎么了,高兴地脸色都变得通红,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本来想说:你王中珏嫁给我不就有瓜葛吗,后来觉得不妥,忍住没有说出话来,但她心里的想法已经羞红了脸。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的脸,痴了,如此美丽的脸,让他心花怒放!
上官依依只觉脸上烧烧的,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
王中珏道:“美若月宫的嫦娥,我真的少见啊!”
上官依依道:“想看,以后就让你看个够。”
王中珏听着心里一荡,差点嘴把不住门嘴里胡乱说出不中听的话。上官依依容不得半点的亵渎。
上官依依一看王中珏的贼眉鼠眼的样子,知道这位浪子又在想着什么歪事,她故意沉下了脸,道:“你在想啥呢?你肯定没有想好事!”
王中珏心道:幸亏没有说出来,如果说出来,麻烦可就大了,今天别想看到这位姑且奶奶的好脸色了,急忙回答道:“没,没想什么,我能想什么呢?”
上官依依虎着脸道:“量你也不敢想什么肮脏之事,至少现在不行。”说完她的脸又变得通红。
王中珏委曲地说道:“你想多了吧,瞧......”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正想说瞧,你的脸都红了,当看到上官依依的眼睛,马止闭嘴,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有些冏迫的样子,道:“乖,这样才乖,我喜欢!”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是说,犹如仙音入耳,使自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犹如母亲在耳旁的呢喃,他禁不住热泪盈眶!从小失去母爱的王中珏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子这样对他说话,就不争气地直抹眼泪。
上官依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王中珏看起来坚强,但他内心深处脆弱的如瓦罐一样,一碰就碎!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的心病就是从小失去了父爱,失去了母爱,跟上他的刘叔一起生活,可是就连他的刘叔也远离他而去,每天面对青灯古佛,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他还是挺了过来,看起来像是没事,但他那个脆弱的地方一点都不能碰的。
上官依依急忙把话岔开道:“那位戴面具的大侠好久没有现身了,说不定下次出现会有什么大动静而惊动整个江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王中珏道:“是啊!这个人如此神秘,而且很少在江湖上出现,真是位奇人!”
上官依依道:“不是没有在江湖人行走,而是很少有人发现他在江湖上以真面目示人,他在江湖出现就是戴着面具,如果不戴面具,以真面目示人,有谁见过,这就是他狡猾的地方,想必连他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倒底地干什么?”
王中珏道:“有道理,他为什么戴着面具行走江湖,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的亲人认出来而伤心。
柯洛倮姆城。
林若兰呆呆在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感到了孤单,苦闷,心中憋屈,但她将这些心情埋在心中,没告诉任何人,就连最疼她,爱她的父亲,母亲都没有说过,但在亲朋面前她还得装做阳光的样子,以活泼可爱示人,但她内心深处的情感又有谁能知呢!
她的心中老是担心着一个人,那就是燕飞儿,这个年轻人都已经出去了很长时间,这在期间好像从人间消失一样,没有丝豪的音信,而燕飞儿从来都不捎个信来,给家中道个平安,这担心让她异常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