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道:“是吗,这种说法还新鲜,说来听听。”
王中珏笑了笑道:“简单地说,帅才就是只关注大方向上的事,把握大局,将大局设计好,然后就是执行者的理,他们不会过分地关注大局,而在过程,和局部的关键点,只有这样才会洞察局部的变化了然于胸,这就是将才。”
上官依依若有所思,道:“噢,领导者还有这样的分别,帅才总缆全局,将才执行,关注细节,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哟。”
王中珏道:“对了,这就像是这家店,老板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计划着店今后的情况,而小厮却只管招呼客人,迎接客人……这些细节,两种人其实都是很重要的,两者互相搭配,则是最有利的。”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小店的情况,是老板这位帅才看走了眼,没有抓住机会,导制了酒馆的生意老是提不起来,这与小厮关系不大,是吧!”
王中珏道:“理,就是这个理!”
上官依依道:“可是我还是担心堂主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王中珏道:“放心,他们现在还是好好的,只因为没有来说,就是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只一有信息,马就来说的,放心好了!”
上官依依道:“堂主没有信息,你也能沉得住气?”
王中珏道:“现在必须要沉得住气,这才是最重要的,要相信他们。”
上官依依道:“相信堂主一定能办理好此事,哼哼……”上官依依鼻孔里出了气,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意思,为何要用鼻孔出气,王中珏当然还是揣摸着上官依依的性子,但是没有明白为什么会用鼻孔出气代表是什么意思,但依稀觉得她是为了堂主而大的不悦。
堂主和众人吃过了干粮,堂主仍然躺着闭目养神,由于长时间的躺着,感到浑身的不带劲,腰感到有些酸痛,堂主呐呐地道:“怎么回事,难道躺着休息还腰痛,这也就奇怪了。”
“这世间的事什么都说不清呢,堂主”被堂主多看一眼的人又说话道,“喝凉水都塞牙缝呢!”
堂主默默地笑了,这个家伙说的话都是很风趣的,但听起来也有一定的道理,堂主也记得这位老兄名字叫吴田天,这个名字被大家都叫做吴甜甜,听起来名字就是好甜。
此时吴田天正在观察着金发蓝眼人的驻了,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他又开始说话道:“堂主,奇怪不奇怪,咱们几个人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天了吧,但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呢,而且这个山头上还有一座精致的帐篷,里面还有财物,但就是没有来?”
堂主听到吴田天的话,没有接话,其实他早就开始捉摸这件事,为什么驻地的人是这样的大意,在这座山头上没有置一位哨兵来执守,而是任由此地无人管理,而且谤座帐篷又是什么情况呢?堂主思考了几天怎么也想不通,这座帐篷到底是干什么的,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
吴田天道:“难道此人去干什么事,或者去接勃鲁切夫去了,要是真的这样,当他完成任务时,一定会回到帐篷里,到那时,咱们可以听听他说的话了!”
另一个道:“想得美,那有这么巧的事呢!,你乖乖地看着吧,别想的甜甜了!”
堂主的心中一动,假如吴田天猜准了,真的幸运了,因为接勃鲁切夫之后,他可能休息,看这座帐篷,两人可以住得下,要是两人在闲谈中,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出来,那该多好啊,堂主想到这儿,心中突然有些小激动,可是当他想到另一件事,心情迅速地落了下来,因为自己和同伴中没有懂得金发蓝眼人说的话。
堂主的小激动瞬间被浇灭,凉凉的,心情也变得无味,懒懒地道:“他们谈论,又能怎样,有谁听得懂他们说话?”
吴田天一听道堂主的话,也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驻地,心中想道:是啊,堂主说的对,能听到又能怎样,自己一个字听不懂,听了也白天。
堂主想着这件事:如果这个帐篷里住的人,真如吴田天所说的一样,是去接勃鲁切夫的,住进去之后,我们可以记忆他们所说的话,一个人记一句话,如果一字不落地全部记下,就有六句话之多,然后再一字不落地叙述给黄叔,可能会有不错的收获。
堂主道:“哥儿几个,我们能不能这样做呢?”
吴田天问道:“堂主,我们怎么做呢?,快说,快说。”
堂主道:“假如正如甜甜哥说的那样,这里有人返回来,当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记忆,凭本事,能记多少就记多少,然后听着音将他们所说的原原本本地说给黄叔,不就知道什么意了吗?”
吴田天道:“这得有多难啊,不仅要记住,还要说出来,我想对于我们粗老爷们,太难了!”
堂主道:“没关系,只要我们记住几句就几句,那怕记住一个音,让听得懂的人一听就会明白,也许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音节呢!”
吴田天道:“那我们就试试吧,堂主,这仅仅是一个猜测,来不来还是镜中月般的不靠谱,堂主就别当真了。”
堂主道:“你所说的有点谱,暂且认为这是真的将要发生的一件事,然后我们就安照这个准备,免得让事真的发生了,反而会手忙脚乱,不知道做什么!”
吴田天默默地记下了堂主做事的方法,以及思考的依据,慢慢地积累,将来委有可能用得着。吴田天是一个有心之人。他把心都用在如何提高自己上,而不是用在闲谈中。
吴田天认真地记着堂主的做事的方法,但是眼睛仍然在盯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及沿伸面出的路。
“马车,有马车来了”吴田天突然说道,“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小队马队。”
“什么有马车开进了驻地?”几个人有了精神,他们纷纷爬起身,观看着路远处动静,果然有马车,和马队驰来,后面跟着浓浓的尘埃。
“真的有马车来了,堂主,真的有马车来了!”另一人激动地大声说道。
堂主已经起身,静静地看着从远处驰来到驻地的马车,“这是谁呢?”堂主小声地问道。
“也许是勃鲁切夫吧,看这阵势,有这么多人护卫,应该没有错!”吴田天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