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种菜大和尚一百个不愿意刘完虎开杀戒,但是面对阿含心宫生死存亡之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忍痛割爱,让刘完虎参加保卫阿含心宫的斗争。
种菜大和尚感到了一丝的愤怒,他认为这群金发蓝眼人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他们的清修,该杀,种菜大和尚恶向胆边生,起了杀心!
刘完虎听到阿含心宫的钟声响起,心中突然放了下来,情绪安然,不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要面对,而不是躲避,不要因为自己的修行而放弃了自己的应该做的事,保卫大家赖以生存之地,这是生活在阿含心宫中的任何人所必须要做的,不因为自己修行到关键时刻就不去做。
刘完虎看着种菜大和尚大师,他为自己惋惜,这个可以理解,但是刘完虎心中,自己还需要做更重要的事,这就是保卫这个生存之地!
如果连生顾存之地都保卫不了,那还修行还有什么用!
种菜大和尚仍然唉声叹气,为刘完虎惋惜,倘若经过此劫,他的修行不知又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成功,在阿房宫人缺一个武道兼修的大师,着实可惜了。
这帮金昨蓝眼人着实可憎,种菜大和尚心中杀渐浓,他把这次修行的破坏的怒气全撒在了这帮金发蓝眼人这帮蝗虫的身上。
刘完虎着种菜大和尚,惊讶地问道:“大师,你怎么了,眼睛中要喷火了!”
种菜大和尚听到刘完虎的话,道:“没什么,没什么……”并且低下了头,在抬头的瞬间,眼神变得柔和,慈目善眉,又成为佛。
刘完虎情绪随着金发蓝眼人的逼近而波动,心中的杀意渐浓!
勃鲁切夫带着的人涌到阿含心宫的门前,这帮乌合之众是兴高采烈地奔跑着而来,本以为可以轻松地得到财宝,可是到了门前,却发现戒备森严,人们都拿着兵器,严阵以待,闪着青光的兵器,逼着金发蓝眼人停住了脚步!
勃鲁切夫也停了下来,此时要收束信住这些亡命之徒不能退却,否则就功亏一篑。此时必须要鼓舞这帮人的斗志,把他们的亡命之徒的本色逼出来。
“瞧啊,多好的宫殿啊,里面肯定有不少的财物,只要能打败他们,进到宫殿,你们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要听我的命令。”勃鲁切夫大声地说道。
金发蓝眼人乍一看到明晃晃的兵器,闪亮着,使眼睛模糊不清,正感到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之时,听到勃鲁切夫的话,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迅速地向勃鲁切夫靠拢过来。
勃鲁切夫大喜,只要这帮人能听自己的命令,对于事态的发展会有所控制。
“停止前进,站好队列”勃鲁切夫下达了命令。
果然刚才还散漫的金发蓝眼人听到勃鲁切夫命令之后,停止了前进,而且很快地站好了队列。
勃鲁切夫对黄叔小声地说道:“我的朋友,你就上前交涉一下,只要把阿含心宫的财物交出一部分,我们就可以和平解决,否则我可约束不住我的这些朋友们,他们可是亡命之徒哟!”
黄叔看了一眼勃鲁切夫,冷冷地问道:“如果不交出一部分财物,会怎么样?”
勃鲁切夫翻了白眼,道:“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他们可是亡命之徒,有时候我也不能约束他们,到那时我也无能为力。”
黄叔冷冷地笑了,对于这这样的事,他并不感到奇怪,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永远喂不饱的群狼,现在把阿含心宫看作是待宰的羔羊,怎么能收手呢。
但是黄叔心里暗暗地道:“难道把我们也当做的可欺的小肥羊了,想得也挺甜,给你们点颜色,可以保证让你们有来无回。”
勃鲁切夫看着黄叔,等着回答,可是很久黄叔没有吱声,又道:“我的朋友,你不去交涉一下,做一位和平的使者,能使双方罢手不战,也是大功一件。”
黄叔这时才道“好吧,我去交涉,但是能成功与否,不得而知。”
勃鲁切夫道:“去吧,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把这事办好。”
黄叔点了点头,道:“谢谢勃鲁切夫先生对我的信任,我去试试交涉,能否成功我也不能肯定”说完越众而出,来到了阿含心宫悟静前面。
悟静看到黄叔来到面前,王中珏早已告知他,金发蓝眼人里面有位叫黄叔的人,如果他出面时,悟静一定要亲自出面接待。而且也告诉他,金发蓝眼人里面,只有一位同胞,所以特别容易辨认。
所以当悟静看到金发蓝眼人中走出一位黄皮肤的人,就知道此人就是王中珏所说的黄叔,于是也越众而出。
悟静道:“请问,贵方来此有何贵干?”
黄叔道:“勃鲁切夫先生要你们一些财物,双方就握手言和,井水不犯河水,和平而成为朋友,你看如何?”
悟静道:“这个……容我们商量如何?”
黄叔小声地道:“我是黄叔,想必王中珏小朋友提起过我,据我所知,勃鲁切夫要的是财物,只要想办法把这些人引到云城洞,就万事大吉。”说完又大声地说道:“好,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商量,如果一柱香的时间到,我们就要开战,自己冲进阿含心宫去拿!”
悟静也低声道:“现在想办法让他们相信我们的领路人,怎么才能让勃鲁切夫相信,还真的非常棘手啊,容我们想个办法。”
黄叔大声地道:“好吧,最好把财物送出来,不要伤了和气,才能生财吧!”然后又小声地说道:“你们先不要太快地答应,先激怒他们,发生一点小摩擦,然后你的那位领路人再适时出现,才有可能成功。”
悟静听到黄叔的话,觉得有道理,然后就装模作样地走了回去,和几位师弟商量着,好一会儿,悟静才走了出来,道:“见于你们大老远地来,也不容易,这样吧,我们阿含心宫给每位几两银子,做为路费,然后那儿来就那儿去,如何?”
黄叔笑了,这点价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可谈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