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落水事件,我现在摸不清爷爷对我的态度,究竟是好还是坏?为了避免惹出其他事端,我还是尽量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反正就要坐明晚的航班回国了,接下来相处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只是一想到爷爷不喜欢我,我就有点难以呼吸,唉,看来我还是很在意爷爷对我的看法。
我郁闷地坐在床上,端起桌上的姜汤,一口气就喝了下去。这时心里却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找爷爷说清楚?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怂,这个想法才出现不到十秒,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毕竟爷爷的气势好强大,我怕到时跟他说话舌头是打结的,不能一整句表达出来。
等到天色稍暗下来,我们的游轮才抵达码头。一下来就坐上已等待在码头的家车,刻不容缓地赶回别墅。一路上我们都是沉默不语,谁也没说话,比来时的气氛更加压抑。
我在心里祈祷着赶紧到别墅,不然依就这氛围,不得憋死。
车子在我的祈祷下,终于不紧不慢地到达了别墅,那时时间已是晚上七点。陈嫂和管家都站在门口,一见到我们下车,就小跑下台阶,来到爷爷身旁。
“老爷,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不是说明早?”陈嫂奇怪地看着我们,话却是问爷爷。
“出了点事。”爷爷好像不愿多说,只是简单回答了一下。他把外套脱下,管家急忙上前接过来,爷爷瞧了他一眼,问:“叫了家庭医生没?”
“老爷,早准备好了,希伯来先生说晚饭后他便过来。”管家恭敬地说。
爷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回头看着我们,说:“先吃饭,过后还有医生要过来,到时给他瞧瞧。”他后半句话是说给龙四少听的,只是顿了一下,便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晦暗不明,“你也一样。”
我有些吃惊,但还是乖乖地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步上台阶,身后跟了一大批人,踏进别墅。我们几个小年轻站在外面望着这大批人消失在转角,随后就听到欧阳轩说:“龙璟瑄,你爷爷什么时候能改掉唯我独尊这个毛…”病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欧阳轩痛苦地‘噢’了一声,捂着胸口脸色发青。
他生气地瞪着龙四少,呲牙不满地质问:“你神经病啊,没事干嘛用手肘撞我胸口?”
龙四少无辜地回望着他,满脸不解:“有吗?什么时候的事?”
欧阳轩可能没想到龙四少居然会来这一招死赖到底,抬起右食指指着他,气愤地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厚颜到这个地步,做过的事竟然不承认。”
没想到一向沉稳的欧阳轩,也会有暴躁急跳的一天,而且惹恼他的人还是龙四少,那个他可以列入冤家路窄名单里的人物,也是他小时候最好的朋友。
也许龙四少从没像现在这样让欧阳轩暴跳如雷,他颇有成就感,甚至有点小得意,心情大好地说:“你问希梨,她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她呀,最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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