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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明珠落得这样的下场就是活该,要不是昨天在锦瑟没有看到她,我都快以为那事是她干的!”
阮莞没好气的说着。
“昨晚她在。”慕念白拧眉说着,不何为何,她总觉得这事不像是慕清雅干的,反而是慕明珠。
毕竟从以前到现在,慕清雅对她一直挺友善的,倒是慕明珠。
而且,昨晚她未喝醉之前,在洗手间前,慕明珠挑衅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不过看着阮莞气忿难平的样子,而慕明珠如今也算是栽了,再说这些,除了让阮莞更担心也没什么作用。
两人又聊了会,阮莞见她精神不太好,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开了。
慕念白打了一个哈欠,顺着楼梯到了二楼的卧室,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慕清雅打来的。
薄氏集团。
“薄总,慕明珠毕竟是代表着天娱公司,要不要……”
发生这样的丑闻,越演越烈,尽管跟**袖手旁观分不开关系,可也不排除敌对公司故意利用这样的机会,来打压天娱公司背后的薄氏集团。
这也是许特助开口的原因,只是他很清楚,若非得**首认,慕明珠那些床戏,那些被揭露的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网上。
“冷藏,处理除了她之外的那些消息。”薄靳言冷冷说道。
“是。”许特助心口一跳,毕恭毕敬地应下,感觉薄总自昨晚在救下夫人之后,这身上的冷气压越来越严重了。
还未过冬,他就感觉自己在寒冬腊月中了。
就在许特助转身要离开时,听到自家总裁的手机一响,下意识望了过去,发现总裁在看到屏幕时,一向冷清的眉梢竟然有些柔和,便猜出这电话应该是夫人打来的吧。
那头的慕念白在电话接通那一瞬间,深深呼了口气,声音仍是有些沙哑,“薄靳言……”
她喊完,鼻子一酸,竟是有种落泪的冲动。
但还是很好的控制住。
从慕清雅打来的电话中,她知道慕明珠的事,真的是他做的。
也知道他为了帮自己出气,不惜让旗下的天娱公司被抹黑形象,想到这些,她就有种很想哭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些什么,可又不敢去证实。
说不定,只是因为她挂着他夫人的身份,才让他这样做?
“……嗯。”他淡淡应着,可一双冷峻的眸子因为她的电话,化为她看不见的柔情。
慕念白听着他一声,下意识想询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转了一个弯,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才轻声问道:“今晚回来吃饭吗?”
薄靳言愣了一下,细算起来,两人结婚三年,这还是慕念白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询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以前的两人,相敬如宾的就好像陌生人一样。
在这个时候,突然让薄靳言萌生一种他们好像是新婚夫妇,娇妻在家等着工作一天的他回家,有种暖暖的幸福感萦绕在他心间,久久没有言语。
慕念白等了许久,没见薄靳言发话,一时忐忑起来,心底因为他的沉默有些失落,尽管她早就猜想到他怕是不会同意。
只是一颗心,仍是难受了起来,她很好的掩饰着,给自己打了一个台阶,“是不是工作很忙,如果没有时间的话,那就……”
“半小时。”薄靳言打断他的话,清冷的声音夹着一丝难以易觉的紧促。
慕念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薄靳言已经挂掉电话了。
半小时?
这意思是指他半个小时就能到兰园吗?
她心底闪过一丝雀跃,但又怕是自己多想,呼了口气,捂着狂跳的内心,小脸有些泛红。
说是半小时,结果不到二十分,兰园外面就传来一阵车声,慕念白换着一身轻盈的连衣裙,迈着步伐匆匆下楼,就瞧见刚进来的薄靳言。
一身精英气质的薄靳言,五官精致而绝色,让人看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她常在想,这个出色的男人既然不做总裁,跑去影艺圈,怕也是影帝极别的人物了。
胡思乱想一堆,她迈着步伐向前几步,含着清润的眸看着他。
这一眼水润的眸子,直叫薄靳言一颗心就软了下来,若不是极强的自制力,差点就泄露内心的情感。
他略是慌乱地错过眼,将外套与钥匙放好。
换上拖鞋走进。
慕念白帮着张妈已经将美味可口的饭桌摆上桌,如同娇美的小娘子在等着丈夫,那画面温馨的让薄靳言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不由庆幸昨晚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即使张妈暗中打了电话给他,说她似乎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
可一路上,他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一直是忐忑的,不安的,有种后怕。
直到现在看着她,穿着粉红色的衣裙,秀发随时地扎着马尾,纤细的身子,看上去比往昔更加清丽。
他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默默坐在餐桌,夹起饭菜。
慕念白望着他安静的用餐,唇角不自觉的扬着笑容,怕被他看到,又偷偷低下头。
气氛温馨而安好,在薄靳言上楼时,慕念白帮张妈一块收拾,可一时胃中不适,捂着小腹去了洗手间吐了一会。
干吐了一会儿,她觉得舒服好了,瞧见张妈仍在厨房忙着,干脆上楼去了。
薄靳言拿着笔记本在那做事,她没有打扰,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洗完出来后,她小脸更是粉嫩,走到梳妆台擦着脸颊,不时瞟向工作的男人,一不小心就与他望过来的视线撞上了,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眼霜掉了下来。
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口干舌燥,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好在男人开口了。
“今天打电话可是有什么事?”
被薄靳言这样一问,她猛得想起慕清雅打来的电话,握着眼霜的手微微紧了些,又咬了咬唇,才说道:“今天清雅打电话来了,其实……昨晚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只是……”
“我知道不是她做的。”薄靳言淡淡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