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喜庆的气氛仍然还在雁门关内继续蔓延,丝毫没有受到昨天夜里的酒楼之中的那一点小插曲的影响,整座雁门关之中家家张灯结彩,七八岁的小童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满街道的嬉闹、玩乐着。
这帮小家伙现在正处于淘气的年纪,只见这个时候一群小孩子竟然不知道从哪竟然嘻嘻闹闹的跑到了雁门关的驿站之中,每个小童的手里都提着色彩斑斓的纸灯笼。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撒着欢的跑。
那些守卫驿站的卫兵一看那还了得,赶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想要将这些小淘气包从驿站之中驱赶出去,可是他们这样一赶,这些小家伙们闹得更欢了,满个院子之中乱窜,手中的灯笼被扔得到处都是,马棚中、栏杆上、箭楼上、哨台上都挂了四五个彩灯。
许久之后驿站的卫兵们才将这帮淘气的小鬼们驱逐出了驿站,但是驿站之中已然被捣蛋的一团糟,可想而知那些卫兵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了。
狠狠的提着最后一名小鬼的衣服,将他们丢到了驿站之外,但是这些小家伙们却hi丝毫不感到惧怕,反而冲着卫兵打扮了几个鬼脸后趁着卫兵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发怒,一下子变化作鸟兽散,跑得不见了踪影。
独留下了一群被他们气的乌烟瘴气的卫兵,无奈的深吸了两口气,青着脸色返回了驿站之内,但是这时在打扫驿站却已是来不及了,只能草草了收拾了一下,那些被调皮的小孩放在驿站之内的彩灯还没来得急收拾,一队人马已经骑着高头大马进了驿站之内。
只见这群人全都穿着黑衣轻甲,面带煞气一只手时时刻刻都握在腰间的刀柄之上,随时准备长刀出鞘,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危机,就光是这一群人的气势就远不是驿站之内的那群杂兵能够比拟得了。再看那刀、样子狭长、刀型略带弯曲刀鞘之上刻有精细花纹却正是那绣春刀无疑!
而为首一人,腰间挎着一口黑纹铁刀,身着锦衣,外穿刻有玄武花纹的轻甲,鹰视狼顾、嘴角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霾冷笑,一眼望去就觉得不太像是好人。
现锦衣卫都指挥使——玄武
以及其麾下所属的锦衣卫心腹。
而在这数十名锦衣卫精锐之后,还有着一支百余人的卫队,但是这群卫队却与锦衣卫的着装又是不同,只见这对人马都穿着上等黑色棉布做的袍子,脚上踏着官靴,腰间配的也不是绣春刀,而是一种样式比绣春刀更窄,但是也比绣春刀更长一些,看上却更像是唐刀。同时在腰间还系着小绦。
东厂!
(这里设置一下穿黑长袍、官靴,腰间挂小绦的是东厂的人。穿棕色长袍、踏白鹿靴、腰间系着镶玉腰带的是西厂的。)
“东厂的人?”
“这下越来越热闹了?”
“就是不知道那马车里面的人是谁,又是东厂又是锦衣卫的,好大的排场!”
“。。。”
某个阴影角落,那三个曾经出现在酒楼天窗之上的人影正藏在哪里望着走进一战的那队人马窃窃私语着。
只见在这群东厂的番子的护卫之中,一辆马车也缓缓地是进了驿站之内,但是遗憾的是马车并没有在驿站的前院停下,而是一路被人驾车赶到了驿站后院。站在角落处的三个人影并没能看到马车内下来的人具体是谁。
与此同时
那些驿站的卫兵并没有料到的是,就在刚刚那些被他们驱逐出了驿站的小鬼,一路嘻嘻闹闹的转了个弯扎进了一条小胡同之中。
“姐姐!姐姐!给钱呢?!”
小巷之中一名全身蒙在黑袍之中的年轻女子,正冷着眼睛望着驿站的方向,这时那一群小鬼跑了进来其中一名胆子大的小鬼头,冲着那黑袍女子嘻嘻的笑道。
“给。”
那黑袍女子从腰间拿出来一袋铜板在手中掂了一下。然后放到那个冲自己要钱的孩子手中。
听着钱袋子内铜板碰撞的声音,就能知道里面的铜钱绝对不少。
这群孩子得了那一袋铜钱之后,便欢天喜地的跑开了,独留下那黑衣女子仍站在小巷之中,看着进入到驿站的锦衣卫与东厂番子,眼神逐渐恢复了冰冷。
雁门关驿站之中。
一道黑影,转瞬之间便越过了密密麻麻的驿站守卫,甚至就连众多武艺不凡的锦衣卫高手和东厂干事都没能发觉到任何异常的情况。
直到一队巡逻的士兵从驿站之中的马棚旁边路过之时,这道黑影突然暴起,一记手刀就将巡逻队的最后一名士兵打晕了过去拖进了马棚。
而当这道黑影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这里卫兵的衣服,但是那队数人的巡逻队士兵却从都到尾都没察觉到最后的那名士兵已经从队伍之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