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害怕,我与囚天宗并无恩怨。我只是好奇姑娘为何一人到此,以姑娘的年纪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任务安排吧。”欧阳步衣看着恨落水好奇的问道。据他所知这囚天宗宗主可是个护短的人,而这恨落水更是宝贝的不得了。
“我。。。”恨落水看着欧阳步衣脸上很委屈的样子,手中慢慢摸着茶杯。
“怎么,有难言之隐。姑娘若不介意可以与在下细谈。”欧阳步衣看着恨落水好奇的问道,他现在需要的就是结交势力,而囚天宗在江湖里也是个数一数二的门派。
“我爹爹他想让我嫁给欧阳皇朝的大皇子欧阳烨做妾,我不肯嫁他就关我禁闭。所以我自己偷偷的跑了出来,在庆城独自生活了半年。”恨落水看着欧阳步衣缓缓的道出了实情。
“哦,欧阳大皇子。怎么囚天宗一个一等江湖势力也要向朝廷低头了吗?”欧阳步衣听到了恨落水的话也是好奇的很。这么多年来,朝廷和江湖一直都是互相抗衡,互相帮助的关系。按理说囚天宗在江湖的势力不必去讨好朝廷的。
“我爹爹再上次的打斗中伤到了经脉。一身实力在慢慢后退,所以他就想把我交给欧阳皇朝的下一任皇帝。说什么就算以后我在宫里不受宠也可以活的很好。你说我爹是不是很混蛋啊。”恨落水越说越激动,泪水慢慢的流了下来。
“额,有理”欧阳步衣小声的说了一声。难怪囚天宗宗主会这么做,以朝廷的势力暂时护住囚天宗待下一任的囚天宗的宗主接任便可慢慢脱离朝廷的控制。用自己女儿的幸福来换自己宗门的延续。这男人够恨够无情。
“你说什么”恨落水看着欧阳步衣有些发愣,她刚刚只顾着哭没听清楚欧阳布衣到底说了什么。
“哦,没事。我只是想说”欧阳步衣确实一时间没想过怎么说下去,气氛就这么尴尬下来。
“想说什么……”恨落水托着小脑袋看着欧阳步衣,俩个眼里充满了泪水。
这女孩绝对不能回囚天宗,哪怕是杀了也好。欧阳步衣看着恨落水暗自想到。大皇兄的势力本就遍布五湖四海,在朝野上下更是打点好了一切。若是让大皇兄再与囚天宗搭上关系,自己到了皇城弑君夺位就变的更难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而已。”欧阳步衣看着恨落水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这还要你说,我一直都很可爱。爹爹也经常这么夸赞我。”恨落水看着欧阳布衣一脸嫌弃的说道,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不如,以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如何。”欧阳步衣看着恨落水笑着说道,手掌伸向恨落水的身边想要握住女孩的手。
“你…你怎么这样,我不理你了。”恨落水娇斥着放下了杯子,跑了出去。
雷徐看着从欧阳步衣房里跑出的恨落水,脸上莫名其妙。殿下的房里怎么会安排有女人。
雷徐走到房门口,看着里面正在倒茶的欧阳步衣跪下求见。
“臣,雷徐求见殿下”
“雷将军不必客气,进来吧”欧阳步衣看着门口的雷徐淡淡说道。脸上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臣已经安排好了士兵的住处,特来向殿下禀明此事。”雷徐坐在欧阳布衣的面前,慢慢的帮欧阳步衣倒好了一杯茶。
“嗯,让雷将军受累了。这茶我就不喝了,雷将军忙了许久也是累了,你喝吧”欧阳步衣拿起了雷徐倒好的茶水,放在了雷徐的手上。
“谢殿下。不知刚才那名女子是何人,臣从未见过一面。”雷徐看着欧阳布衣缓缓说道。
“一个侍女罢了,我见她善于养花便叫来问问。”欧阳步衣拿起了那枝桃花,轻轻的摘下了一朵。
而这时的恨落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小脸通红通红的。
“你怎么了,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他就是个臭坏蛋罢了。恨落水你醒醒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恨落水跑回了床上暗自开导着,可那样子就是个怀春少女的模样。
欧阳步衣不知道恨落水的情况,他吩咐着雷徐让他叫花明位第二日来见自己。而自己夜晚便独自一人走了出去来到了烟雨楼。
“呦,少侠面生的很。想是第一次来吧。”烟雨楼的老鸨看到了欧阳步衣的衣着便上前询问。像欧阳步衣这样的人非富即贵,可是最愿意往这红尘之所花钱的。
“暮雨姑娘在吗?”欧阳步衣看着老鸨淡然的问道。
“这…暮雨可不是想见就能见,你也知道我们烟雨楼的花魁可就是暮雨姑娘。这……”老鸨一脸为难的样子,让欧阳步衣感到好笑。这些的人不过就是看钱办事罢了。
“还请麻烦您帮我引荐一下”欧阳步衣拿出了一锭五十两的纹银塞到了老鸨的手里。
“你看你怎么这么客气,既然这样你便随我来吧”老鸨说着将欧阳步衣带上了楼。
一边走,老鸨还一边叮嘱欧阳布衣。
“暮雨姑娘心高气傲的很,等会你见到她千万要客气着,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这是自然”欧阳步衣笑着附和道。
到了二楼里厅的一间房门前,老鸨拉看了房门带着欧阳布衣走了进去。
“暮雨,有客人来了”老鸨说着就要把欧阳步衣带了进去。
“我今天不想见客”一道轻灵的声音响起,那样的声音似乎让人听了就会感到开心。
“这……”老鸨看着欧阳步衣有些为难,这暮雨是烟雨楼的花魁。若她不想接客,自己也没有办法给她。
“没事,你先下去吧”欧阳步衣看了看老鸨轻微一笑。
“那你可注意点,别惹到暮雨姑娘。”老鸨看着欧阳布衣又一次叮嘱了一遍。为了这五十两纹银去得罪烟雨楼的花魁,不值得。
“嗯,我会的”欧阳步衣说完便拉上了门,慢步的走了进去看着暮雨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我说了,不见。你怎么……”暮雨听到了脚步声,很是不高兴扭头吼到。可是见到欧阳步衣的身影后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天寒山吗?”暮雨看到欧阳步衣眼里竟无缘故的多了分喜色。
“怎么,你见过我何时真的消沉过。”欧阳步衣坐到暮雨的身前,拿起木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