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幽从未感受过如此折磨人痛苦,哪怕是被东方沽囚禁之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痛处。
那会儿他被东方沽囚禁,玩弄,虽然是将他男人的最严,无情的践踏与脚下,可是,在东方沽是手中,他还是痛并快乐着的。
可是鬼医的药不同,那是真正的折磨,是让人生不如死,生无可恋的折磨。
痒,入万蚁噬心一般,抓也抓不到,避也避不开。
疼,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时而烈火焚身,时而如坠冰窟。
这样的痛苦太折磨人了...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停下吧,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哀求声,不断的从寒幽的口中嘶吼而出,鬼医冷眼看着不断哀求的寒幽,眼神中只有恐怖的快感,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从不是心善之人,不然也不会以鬼医相称。
从哀求到嚎叫,再到无力的呻,吟,寒幽在漫长的药物摧残下,早已不成样子。
衣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喉咙也因为不断的哀求和嘶吼,哑了声,整个人狼狈不堪。
可鬼医要的却不是这样的效果,不知何时退下的小药童,在寒幽药效将过之时,从新端来了新的药汁,他师父的药方只有他们这些药童看的懂,那上面从来不只有那一计药。
药童得了师父的授意,几步走到寒幽的床榻前,将早已准备好的喂药罐送入了寒幽的口中。
然后,在寒幽近乎哀求的眼神中,毫不迟疑的将满满的一碗药汁,全数倒入了寒幽的口中。
寒幽想吐,可那喂药罐却直抵他的喉咙处,只要药汁顺着喂药罐倾斜而下,他即便是不想吞咽,也不得不咽,只能硬生生的将一碗药汁全数喝入腹中。
这一次的药效,似乎是受到了之前药物的影响,药效可谓的立竿见影,那痛苦,比之上一碗药,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寒幽在药效的摧残下,连喘口气都机会都没有,只得不断哑声的发出嘶吼和哀求。
就这样,一碗接着一碗,药不停,痛苦便不会停。
寒幽本以为,只要自己熬到了夜里,神医会因为扰民而放过自己,可他终究是太天真了。
还没等入夜,鬼医便动手用银针封了他的哑穴。
这下好了,痛苦的寒幽只能干张着嘴,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声的承受着堪比炼狱的痛苦。
日升日落,寒幽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他唯一的感觉,就只有痛苦,也不知道鬼医用了什么手段,痛苦到极致的他连昏迷都成了奢侈。
唯有痛苦不断的折磨着他。
外间,冷嫣然隔着特质的门帘,看向寒幽,原本妖艳如花的人儿,这会儿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模样了。
离开东璃时进补回来的虚空,在这几天的折磨下,依然全数耗尽,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毫无血色,那双会勾人心魄的眼睛,也变得黯然失神,眼窝都深深的陷入了眼眶之中。
掐算好了时间,冷嫣然大方的让鬼医给他服下了最后一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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