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间,方尘的电话又响了,是慕白打来的。慕白语气略显兴奋:“天哥,我跟安组长打了个电话,把您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安组长立马打电话给杜明,这件事情就算搞定了,你好好养伤吧。”
方尘这才明白为什么杜明会前倨后恭,原来是慕白的帮忙。这个慕白也真不简单,指挥安组长,竟然比公安局局长指挥还容易。这么一个大哥级的人物居然心甘情愿,对自己俯首称臣,让方尘不得不对“天哥”产生极大的兴趣。虽然有种种迹象表明方尘有可能就是所谓的“天哥”穿越而来,但是现在还是没能找到十分确切的证据,方尘也是半信半疑。更何况方尘觉得就凭现在的能力,不及“天哥”的万分之一。要解开这些真相,还需要自己进一步探查。
从母亲的嘴里,方尘才得知两人受伤的经过:当日,方尘晕厥之时,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响声惊动了在远处等待的母亲和苏惠彦,两人发现方尘晕厥,竭力要冲上前去救助,怎奈越靠近方尘所在的地方,身体就越不适。等到两人咬着牙坚持把方尘救出,两人却再也撑不住,倒了下来。幸好有人报警,把几个人送到了医院。
方尘心疼地拉着母亲和苏惠彦的手:“妈,惠彦,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母亲拍着方尘的手:“傻瓜,跟妈还说这些,虽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儿子。”
方尘动情地喊了一声妈。
母亲看了看方尘,又看了看苏惠彦:“其实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惠彦姑娘,要不是他,我一个老太婆也扶不动你。惠彦真是个好姑娘,千万不要辜负她。”
方尘嘻嘻一笑:“那当然,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疼老婆。”
苏惠彦双颊绯红,嗔怪道:“阿姨,你看他又来了。”
方尘的母亲看着两人嬉戏打闹,只是抿嘴偷笑。
有了两人的嬉戏打闹,方尘的母亲住在医院的这几天并不寂寞,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场景。而方尘也趁机让医生从头到尾帮母亲检查了一遍。小时候,家里穷,一旦有个小病小灾的话,方尘的母亲总是舍不得花钱看医生,总是依靠些挖来的草药对付。长久以往,习惯了那种简朴的自救方式。母亲年纪大了,方尘说了多少次,去医院检查,她怕浪费钱,死活都不肯。这次难得有机会住院,让医院一起帮母亲体检,因此虽然要多花一两天时间住院,但是方尘的心里却是挺高兴。
第二天,体检的结果出来,母亲的指标一切正常。苏惠彦毕竟比较年轻,休息了几天,早就没事了。一行人办理了出院手续。安谷市离赣江有点距离,方尘正愁没人接送。这时,突然从一辆名贵的宾利中走下来一位中年男子,方尘一看,此人不正是慕白吗。
“慕白,你怎么来了?”
“天哥,你住院了,我怎么能不来呢?”说着,一把抢过方尘手中的行李,他的几个手下赶忙帮忙把苏惠彦等人手中的行李拿了过来。这几天,慕白发动了所有的人打听方尘的下落,然后又不远千里,连夜赶了过来。
这个平日里在赣江市有头有脸的老大,如今在方尘面前如同一个刚出道的小弟一般,俯首称臣,服服帖帖的。
方尘心里在想,这天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让这么些个有头有脸的人服服帖帖,还有神仙级的美女投怀送抱。方尘不禁有点向往成为天哥了。可是自己到底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虽然现在种种迹象表明他很可能跟天哥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所谓的天哥穿越,可是这里仍有很多疑问值得探究。
“天哥,你在想什么?”慕白看着方尘怔怔出神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方尘回过神来,和母亲、苏惠彦一道钻进了车里。
一路上,慕白都显得很兴奋,不停地说这说那,渐渐地几个人熟络了起来。对于慕白,方尘一直有种特殊的感觉,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本方尘坚持要把母亲接回赣江市住一段时间,可是母亲却始终不肯,她想要回老家。这老人的思想实在是太奇怪了,方尘拗不过母亲,只好先把母亲送回家,住了一个晚上后,才和苏惠彦,慕白等人一同回到了赣江市。
到了赣江市,慕白一直坚持把方尘送到了家,把行李搬上了楼。临行前,还把一串车钥匙交给方尘。方尘懵了,这可是那辆宾利的车钥匙,慕白想干嘛,把车送给自己吗?无功不受禄,以前的事情就算是真的,那也过去了,更何况还不能确定是真是假,怎么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在方尘的坚持下,慕白才无奈地收下了钥匙。不过,他有了新的想法,从今以后,这个司机就成为方尘的专职司机,这部宾利也就是方尘的专座啦。方尘想要再推,却是实在推不掉,于是恭敬不如从命。而司机也接受了方尘的第一项任务,把苏惠彦安全送回家。
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思想又开始跑马了,哇靠,自己原本是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可是如今居然有了宾利这样的专车,还有配司机。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不用说别人不相信,自己都幸福得有点晕眩。这当天哥的感觉真好。不管自己是不是所谓的天哥,方尘现在觉得有件事,一定要做好,那就是好好地修炼,也许只有这么做,才能解开所有的谜团。
方尘在一旁静静地打坐,进入了冥想状态,任由身上的一道道真气游荡在自己的奇经八脉里。那些气息在体内周而复始地循环,起先如同一股股涓涓细流,随后,那一股股涓涓细流汇流成河,然后渐渐地如同澎湃的浪潮,涤荡在体内。他的体内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盈涨感。方尘猛地睁开眼,一拳击出,可怜一张桌子登时被击得粉碎。
就在这时,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