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子伯,他叫子牙,他叫子乐,我们是三兄弟。别无所长,但是相马之术,不是吹牛,在天龙帝国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们的。今后你们如果需要什么好马的话尽可以找我。好了,既然马已经医好了,那么我也该兑现我的诺言了。”说着掏出随身携带的地图,看了一番。“你们所说的前方大本营,离这儿位置也不算太远,七千多里而已。骑上我这宝马一天就可以到了。只是你们人数如此众人,一匹马无法载得动。那就分乘三匹马吧,反正我们闲来无事送你们一程。”
于是人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骑马的场景,三四个男人挤在了同一匹马上。这样的骑马方式不但古怪而且让人很不习惯。如果是一男一女这么骑着倒还行,三四个男人挤成一团确实有点让人不太舒服。可是也只能这么将就着。
这些人都是精壮的汉字,重量加起来了少说也有好几百斤,可是那“闪电驹”如同没事一样,撒开蹄子就跑,一会儿就成了一道道残影。耳听得呼呼的风声,景物在飞速的后退,众人心里皆是感叹,神马就是神马。这回恐怕要害贺景海白高兴了一场了。
前方大营的牙帐中,贺景海高高地坐在大位上。方尘不在,这支先头部队里,现在他就是最高的统帅。
“贺监军,这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们恐怕来不了了?”一位参将媚笑地对贺景海道。
贺景海摆出一副正义凛然,义愤填膺的样子:“这个方尘,身为先锋统帅,却置弟兄们安危于不顾,一个人跑去游山玩水,玩忽职守,贻误战机,我一定要到皇上那里参上一本。”
一席话,说得在场的诸位将军直摇头,能站在这牙帐里的都是这支部队的高级将领,这些人有一部分是贺景海的人,自然说什么他们都同意,可是另外一些因为不明就里被贺景海这么一说,也觉得这个先锋统帅做得有点离谱。
“你不是已经参了我一本了吗?怎么还参得不够过瘾吗?”牙帐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牙帐掀开,方尘带着一干人等出现在贺景海的面前,贺景海面如土色,仿佛见到鬼一般,这是怎么回事?据可靠消息,前两天他们尚在数千里之外的昌南城,怎么仅仅两天时间就到了。从这里到昌南城不用说普通的马匹,就是骑上千里马最起码也要七八天的行程。真是活见鬼了。
贺景海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哦,刑将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方尘用嘲弄的眼神看着贺景海:“贺监军,我及时赶回来,你是不是很失望?让你那什么莫须有的罪名落空了。”
贺景海的脸色更难看了:“刑将军真会开玩笑。”
方尘走到牙帐中间的位置上,威严地坐了下来,然后一拍惊堂木:“众位将军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也就罢了,以后要是再听到谁在这里造谣生事,动摇军心,军法处置。你们都给我记住,我才是这里的最高统帅,相信大家都有听说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吧,惹毛了我,我把他的脑袋先砍下来再向皇上解释。听明白了没有?”
“是。”众人齐声应道。
贺景海心里一颤,方尘这一席话,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是自己太大意,低估了方尘的实力,以后行事可要小心点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方尘来大营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里,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疯狂掠夺状态的羌由人突然停止了抢夺。
而方尘除了带着杨鸿斌和徐虎巡防外,就是把自己和杨鸿斌关在大帐内。只是第三天的时候,他下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命令,让士兵飞马到附近的镇上搜集二十个硕大无比的钟。众人都不知道这方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既然是主帅的命令只好照做。
第四天清晨,方尘和杨鸿斌仍然在帐内研究着什么。就在这时,帐外响起了一阵紧急的鸣金声。
“报”一位士兵急冲冲地闯进大帐,一把跪倒在地:“禀报将军,有大批羌由人来犯。”
听到警报声,众将也都齐集于大帐前,方尘带着一干人等,站在高台。极目望去,只见几十万羌由骑兵,身穿红色铠甲,风驰电掣,如同一片红色的海洋一般朝这边席卷而来。那整天的铁蹄声和尖锐的吼叫声震耳欲聋。那场面让在场的许多将军都变了色。这些虽然有些身经百战的将军,然而也被这个彪悍的场面给镇住了。羌由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己方只有几万的兵力,而如今羌由人的数量比已方多了不知道多少倍。想不到这变态的羌由人竟然把所有的兵力都压在这里。
“怎么办?”众人都脸色担忧地看着方尘。
方尘神情专注地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慌乱,随后下了奇怪的命令:“把昨天收集起的二十口大钟运到帐外半里地。”
徐虎虽然有所犹豫,但是既然是方尘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
“把所有的黄金境以上的将领集中起来。”方尘又下了一道命令。立即有二十余名黄金境以上的高手出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