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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写着题,班主任把锅和碗都收拾走,在厨房里轻手轻脚的收拾干净,然后出来坐在一边,看谁思路慢了,或者有什么不会的,就走过去轻声讲解。
过了两个来小时,司南柯第一个写完卷子,交给班主任,伸了个懒腰,心想这奥数竞赛果然名不虚传,班主任给他们做的是往年竞赛考题,比普通初中数学试卷难了不止一点半点,就是他,也有好多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做的,全靠着原本世界的高中、大学数学基础半蒙半做下来了。
班主任给司南柯端来一杯鲜榨橙汁,说,“辛苦了,你先歇一歇,等等他们。”
司南柯笑着冲班主任道了谢,接过橙汁很不客气的喝起来,班主任看他笑的暖心又阳光,再次觉得,这孩子真像萨摩耶。
过了十来分钟,白淑敏也做完了,同样得到了一杯橙汁。
白淑敏笑着冲班主任道了谢,小口啜饮着,看着旁边的司南柯,心里再次想,能和司南柯一样成绩优异,实在是太好了。
比如这种时候,就让她看起来,和司南柯是同类人。
而班主任则在另一张小桌子上批改两个人的试卷。
没过一会儿,周长晓也写完了。
他本来数学就学得好,有时考试成绩单科还在司南柯、白淑敏之上。不过他向来性子沉稳,做完题后又粗检了一遍,不然可能交卷和司南柯差不多快。
周长晓接过橙汁,非常不好意思的跟班主任道了谢,然后也慢慢喝起来。
三个人学习都不错,试卷也好批的很,班主任迅速批改完,从一旁拉过一个小滑轮架子,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块小白板,放在上面,拿起了油性笔,在上面花泣图。
司南柯注意到,那图正是他有困难的几道题。
还有别的题,可能是白淑敏或者周长晓错的。
就在这时,门被踹响了。
几个人是在客厅做卷子的,这踹门声清晰的很,连正在做题的梅星和李玲玲都惊讶停下笔,朝门口看去。
门外又传来一个男人粗鲁的喊声。
“方青梅你这个臭婊|子!把门打开!给我把离婚协议和卖房协议签了!”
班主任的脸一下黑了。
她强撑着说,“你们继续做题,别管他。”然后走过去,打开门。
白淑敏看看门口,说,“这,这怎么回事啊?”
梅星想起那天司南柯的话,脸一下僵了。难不成,难不成司南柯那天说的是真的?没骗他玩?听着从门外传进的隐隐吵架声,他越来越确信,司南柯果然是打了人了。不过听着那个男人满嘴脏话,他倒是理解司南柯为什么打人了。
司南柯听了一会儿,转头问周长晓,“我准备出去看看,你去不?”
周长晓犹豫的说,“这……这是老师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吧?”
“可是我上周末出去吃饭的时候碰到老师了,当时老师在的包厢没关门,我就听见老师说她老公让卖的房子是她妈妈送给她的,不能卖,而且后来那个男的还打了咱老师一巴掌……要是咱们不出去,老师吃亏怎么办?”司南柯眼神澄澈的说。
“啊?”周长晓惊讶的长大了嘴。
一起惊讶的还有白淑敏。
白淑敏一拍桌子,“这还能忍?我出去看看!”
司南柯乐呵乐呵的跟着一起出去了。周长晓有些犹豫,不过最后也出去了。
大门再一次打开关上。
听着门外似乎越来越激烈的声音,向来安静的李玲玲也坐不住了。“我,我也出去看看……”
梅星也早没心思动笔了,站起来,说,“我们一起出去吧。”
打开门,两个人却看见司南柯把班主任拦在身后,白淑敏正挡在一个中年男人和班主任之间,插着腰气势汹汹吵得正厉害。
那个男的嘴皮子显然没有白淑敏厉害,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正喊着,“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个屁!”
白淑敏反唇相讥,“我不懂个屁你懂个屁?说的好像你妈你姥姥不是从黄毛丫头过来似的,瞧不起黄毛丫头,当年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你妈曾经也是个黄毛丫头啊!”
周长晓站在门口,看着反唇相讥的白淑敏,一脸崇拜加懵比。
司南柯见梅星和李玲玲出来,笑着说,“嘻嘻嘻,我就知道你俩得出来。来来来!李玲玲,我听说你爸是干私家侦探的,还让你看过法律的书?来来来,帮我看看这个离婚协议书有没有问题。”
“哦。”李玲玲接过那一摞纸看了起来。
梅星先惊讶的看了看李玲玲,又惊讶的看向司南柯。
李玲玲居然懂法律?还有,司南柯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他是不是太不关心同学了?这是梅星第二次反思。
李玲玲看了几眼就对班主任说,“老师!这离婚协议书太不公平了,你不能签!”
司南柯见那个男的听了这句话跟见了红布的公牛一样瞪着眼要冲过来,上前两步挺胸拦住。钱程见他拦在众人面前,又想起那天挨的那血疼血疼的几脚,怂了,下意识退了两步,也不冲着李玲玲发火了,直接对班主任方青梅说,“你给我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班主任突然失控般大喊:“钱程!你别太过分!别忘了是你先出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