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船家,划向这边来!”诗语热切的对着湖泊之中正坐在一艘木船上垂钓的船夫喊道,那人似乎听见了诗语的呼喊,放下了了手中的鱼竿,慢慢的把船划了过来。
看见逐渐靠近的船,诗语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冰艺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吗?”待船家把船划到近处的时候,冰艺和诗语这才看清楚船家的模样,并不是他们想象之中有着苍老的面容,反而有着一副清秀的面孔的青年。
“我们想要到对面去,不知可否?”诗语迫不及待的说道。
“可以!”青年很是爽快的说道。
“慢着!”冰艺一只手挡住了想要上前的诗语,显然对眼前的突兀出现的人有些不放心。
“兄台,难道就这么的对我们放心?我们刚刚死里逃生,当然了接来下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若是兄台不嫌弃的话。我们也会欣然的上船的”
“不要担心,什么麻烦?说来听听,如果很好解决的话,我不会吝啬出手的,至少为了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也是值得的。”听到船上的青年的调侃,诗语不由自主的躲在了冰艺的身后。
“呵呵!小姑娘,别误会了。我只是一个装坏蛋的好人罢了。之所以调侃你是因为一个人孤独久了,你别见怪。”看见诗语的表现,青年男子也是连忙的解释道。
“难道你一直只身一个人?”诗语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吧,不过你们还上不上来?不然我可走了啊!”青年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走!冰大哥。”诗语二话没说的就拉着冰艺的往船上走,冰艺也只好把那份疑惑放在了心里。
“就在冰艺前脚踏上木船的同时后面一阵的绝尘扬起,待马匹嘶吼之后,五道凶神恶煞的目光齐齐的看着冰艺,冰艺怒火全部表现在了脸上,他的双手在颤抖之中紧紧的握住。
“就是他!那个左半边脸上纹着刺青的男子,就是他杀害了我的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诗语情绪十分的激动差一点要冲了出去,好在被陌生的青年男子及时的拦住。
“一切都交给我!绝对一个不会放过。”青年男子脚尖一点,纵身一跃来到了岸上,向着五人停马处踱步而去。
望着逐渐靠近的青年人,五名土匪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惊异和不解,随后五人之中的一人按耐不住率先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
“小子!别太狂妄。看我来去你的狗命!”当先冲出来的一名凶神恶煞的挥舞的尖锐的大刀,驾着马匹,绝尘而来,赫赫马蹄塌裂之声传来。
“哎!怎么说呢,像你这种人不早早的死去,才是上天的不公之处,留着也只是个人渣。”青年男子自语道。
“死去吧!你这张让人厌烦的乌鸦嘴可要自此永远的闭上了。”土匪横舞着大刀,借着奔驰的骏马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之力,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向着青年男子的腰部砍去,骑在马上的土匪对他的这一招的凶狠程度十分的满意。
“可笑的家伙!”马上的土匪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呆傻般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笑话道。
“真是个可悲的家伙!”青年男子摇了摇头,再次的一点脚尖,只见他的身体身轻如燕猛的腾起,高度与骑马的土匪一般的高。
“呼呼......”骑马的土匪此时才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是有多么的恐怖,土匪的全身都被数不尽的劲风之中侵袭而无助的打着颤。
“你究竟是什么人?”土匪的脸色大变,因为侵袭着他身体的劲风竟然被青年男子单手控制着。
“你没必要知道!因为你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青年男子的话音刚落,在青年男子手中的劲风旋转着呼啸而去,径直的击打在那名魂飞魄散的土匪身上,劲风裹挟着可怕的力道直接把那名土匪抹杀成渣,天空之中爆射而下一阵阵的血雨,而他的座骑丝毫未损,惊恐哀嚎着跑开了。
“这!”震惊的不仅仅是不远处的土匪,还有站在船上一直提心吊胆的冰艺和诗语。
“呼!原来他这么强,害的我担心的要命。”诗语的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兴奋,而冰艺也很欣羡青年男子的不俗的实力。
“走!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改日再来去你狗命!”不远处已经惊呆的土匪害怕的调转马头,想快些的逃跑,毕竟一招就能够秒杀人的对手着实不可轻易的招惹。
“可笑的一群蠢蛋,你们也就这点出息,仗势欺人,欺软怕硬,不过我不会给你们活着回去的机会。今天你们谁也别想逃!”青年男子的声音十分的阴沉。
“分开跑!”就在满是刀疤的土匪头头下达命令之后,一道极具耀眼的光芒划破天际而来,光芒转瞬之间而至,就在刀疤男还在惊恐着那道光芒上肆虐的可怕的能量的时候,他身边的手下已经全然的到了下来。
“你究竟想怎么样?”刀疤男已经被恐惧冲击的散失了判断的理智了,他的目光呆滞,只是乞求着看着青年男子。
“滚下马来!”青年男子的一声怒吼,刀疤男慌忙的滚下马,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全然的让着青年男子的摆布。
“你们还打算看多久,我已经对他们没什么兴趣了,剩下的你们来做吧!”青年男子对着船上的冰艺和诗语二人说道。
“谢谢!”冰艺对着青年男子抱拳道,而诗语更是报仇心切。
“给!找你的仇人去吧,我故意的没有杀死他,你去报仇雪恨吧。”青年男子给了诗语一把匕首,而冰艺却瞪大着眼看向青年男子。
“这样对于一个弱女子不太合适吧!”
“这是她必须要过的一关!”青年男子的眼神十分的坚定,和他这么的一比,冰艺对诗语的了解竟然还没有青年男子的透彻。
“呼呼.....”诗语双手握着匕首颤颤抖抖的向着那倒地的仇人靠近,为了防止突发事件的发生,青年男子还刻意的站在诗语的旁边,刀疤男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事情的进展。
已经在仇人身旁停留了很久的诗语一直没下的手,等诗语再次的抬起头来,看着冰艺和青年男子,已经满眼的泪光。
“对不起!误杀了你的父亲,是我的不对!还请你放过我,我还有懵懂无知,没人照顾的孩子。”躺在地上左脸刺青的土匪哀求道。
“啊!啊!啊......”诗语仰面哭泣,手中的匕首也在慢慢的滑落在地,而这个时候倒地的土匪的脸上旋起了阴沉的笑容。
就在诗语仰面的时候,原先倒地哀求诗语放他一马的土匪,突然从怀中掏出刀刃,直插诗语的心窝。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诗语并没有想到,她不敢想象也不敢去探寻为什么有的时候人的心灵会有如此的邪恶。
“我不甘心!”诗语的心在绝望的呐喊,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毫不留情的把利刃刺进仇人的脑袋。
然而就在绝望之际,一道伟岸般的身影屹立在诗语的身前,伴随着一阵鲜血的四溅,青年男子单手接下了刀刃,而接刀的手掌已是鲜血纵横,他将刀刃还给了土匪,土匪重伤,已经奄奄一息。
“再来一次!”青年男子捡起地上的匕首,递给了诗语。
诗语接过满是鲜血的匕首,紧紧地握着,含着血泪对准了土匪的脑袋狠狠的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