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冰艺拍了拍略微胀起来的肚子,看着羿母和羿坚投射过来的眼神,不好意思笑了笑,手还不自然的抓了抓脑袋。
“吃饱了?我们要走了!”
“恩!”看着羿坚活蹦乱跳、手舞足蹈的样子,冰艺点了点头。
“你呀!刚刚吃了那么油的烧鸡,还把它放在头发上,这样的话你的头发会打结的,很痛的哦!”羿母目光注视在冰艺头发上的油乎乎的小手,提醒道。
“真的?”冰艺的眼睛猛的一瞪,连忙的把手从脑袋上拿开,看着手上的油污,冰艺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至于往身上擦吧。
“你呀!还是这样马马虎虎的,把手给我!”羿母把率先的把手伸了出来,她在等待的冰艺的那一双小手。
“坚儿,准备水袋!”看着冰艺颤颤微微的小手慢慢的伸了出来,羿母却一把的把它抓在自己的手心,对着一旁的羿坚说道。
“好嘞!”羿坚干劲十足,立马翻找了起来。
“哗啦啦......”清澈透凉的水流打在手上,不免会有些凉。不过那一双包含温度的大手掌却让冰艺感到十分的舒心,羿母很是仔细、轻柔的在着清水的帮助之下,擦拭着依旧稚嫩的小手上的每一处油污。
“有家好温暖啊!”冰艺的感慨心中油然而生,看着眼前羿母认真的模样,冰艺还是甜蜜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的笑脸正对着的正是那传播爱与温暖的阳光。
“好了!手都快擦烂了。”羿坚揪着小嘴略微不满的说道。
“哈哈哈......”看着羿坚淘气揪着小嘴的模样,冰艺和羿母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羿坚也随声附和。
“冰艺别介意,我刚刚开玩笑的。”
“你呀!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淘气鬼。”羿母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羿坚的脑袋。
“好了啦!”羿坚有些小情绪的说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些走吧!”羿母突然严肃了起来。
“走咯!”羿坚扬起了手中的背包,第一个跑向前方,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对着身后的冰艺和羿母摇摆着手臂。
“你们也走快一些啊!我已经拉了你们好远了!”
“坚儿!你慢些,留点气力,后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如果到时候喊累的话,可没有人背你的哦!”羿母喊道。
“好吧!”羿坚低下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慢慢的朝着羿母的身边走了过来。
“好了!我们一起走。”冰艺拍了拍低垂着头的羿坚。安慰道。
“恩!”看着冰艺和善的目光,羿坚也笑了笑。
“走咯!”自由自在,像风一样漂浮在这一片宁静的山林之间。
“咚咚咚.......”一阵阵激荡浩荡的马蹄踏破之声在宁静的山林之间炸响,与之而来的还有宛如黄河咆哮怒吼般撕裂的马鸣之声,顿时之间山林的宁静宇和谐被打破,一群收到惊吓的鸟雀各自的四散而飞,或许是过于的急乱与胆寒对于掉落的羽叶毫不留恋,径直的快速的飞出了这片吵闹的山林。
“大人,前面不远处的村庄就是我们此行目的地了。”一名全身绒衣的土匪十分恭敬的对着轿子禀报道。
“哦!这么快就到了?”轿子的布帘被拉开了一丝,看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刺眼的阳光,那个被称大人十分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快走,平了它。”而后布帘再次的关了起来,遮蔽住了那双让人骇然、充满血气的眼神。
“是!”绒衣土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躬身应和道。
“啪啪啪.......”低缓的溪流被不断的过往的人马而踩踏作响,此刻的溪流逐渐的浑浊,河底的泥土同样变得**********驾驾......”皮鞭舞动,快马奔驰之间,宛如洪流般的土匪队伍已经来到了这个散发着一丝死气的村庄。
面对着死一般寂静的村庄,一些土匪的头皮在发毛,他们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彼此望着徘徊不前。
“大人!已经抵达,是否可以展开攻击?“同样还是那名绒衣的土匪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一股秋声老气传来。
“杀!全村上下,凡抵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啊呜啊呜.......”一个个牙尖嘴利宛如才狼虎豹般呐喊着向着不大的村庄纵马奔驰而去。
“咔嚓.......”随着一队又一队的马匹越过山林,马刀舞动,刀光剑影之间一排又一排的树木的身上留有了凌乱的刀痕,随着树木枝干咔嚓断裂之声的还有就是疯狂野蛮人般的吆喝之声。
就这样一队又一队的舞动的马刀掠过之后,山林瞬间变得凌乱切十分的狼狈不堪。
“冲!队形展开。”随着一声令下后,在那一声声撕裂的马鸣中,所有的土匪的心中宛如被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目光紧紧的盯着前面那死一般寂静的村庄。虽然说不知道这个与众不同的村庄在玩些什么花样,但是毕竟土匪之间有着多次的实战配合经验且数量上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足足五百骑带刀土匪,神鬼难挡,区区一个小村庄抹平它,完全是小菜一碟。
“咚咚咚.......”一阵阵马蹄踏起所形成的尘埃雾散去之后,浩荡的土匪队伍近距离的看到了眼前的这个村庄,这般强势的阵仗来袭,山林间可以说已经炸开了锅一般的鸡飞狗跳,可这村庄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没人炊烟,没有人走动和吆喝的声音。
“啊呜......”一队闪亮的马刀,纵跃而出,而后一对接着一队,人头攒动之间,一个布帘遮掩的轿子也快速的跟上。
“前方发现异常!”最前方的领队土匪高喊道,他的马刀对着天空高高的竖起,马刀折射下的阳光格外的晃眼。
很快,后面的所有人的精神瞬间提高了十二分,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后面的土匪队伍的心里面都悬着一颗心。
等待他们的难道是一阵阵象征着死亡的箭雨?
“是一个老头!”随着队伍的逐渐靠近,前方领队的声音再次的传来。
“呼!”大多数的土匪的心里面都松了一口气,一个老头而已,没什么威胁性可言。
“他的身旁矗立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