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坐在床沿,自始没有移动一下,罗菲盯望着对面的马跃,首先问了他跟毛婶一些一样的问题,发现顾先生被谋杀是什么时候,有无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声音,那天都有谁来拜访顾先生,他跟毛婶回答的基本吻合。
罗菲道:“林木子小姐那天见了顾先生,最后很不愉快地离开了别墅。毛婶说听你说,林木子小姐从顾先生房间出来,手臂受了伤,你给我讲讲当时具体的情况!”
马跃咳嗽了一下,说道:“当时我从二楼的过道走过,听到顾老先生在卧室很凶地大声吼着,好像说‘你们想我死门都没有,应该是你们先死’!我听顾老先生那么激动,以为出了什么事,于是我冒昧地推门进了顾老先生的卧室。当时,我看到林木子小姐的手臂受伤了,流了很多血,她自己用手捂着伤口,血都染红了她的手指,地毯有一把带血的小刀。顾老先生气愤地让我把她带走,我听他吩咐带走了林木子小姐。顾老先生气急败坏地在房间一直没有出来,我帮林木子小姐包扎好伤口后,她愤愤地离开了别墅。”
罗菲道:“你确定林木子小姐没有再返回别墅?”
马跃道:“确定没有!”
罗菲道:“你说你有看到带血的小刀,小刀是什么样子的?”
马跃道:“是那种普通的裁纸刀。”
罗菲皱了一下眉头道:“你确定是裁纸刀,不是那种两刃的小刀?”
马跃肯定道:“——不是的!”
罗菲道:“林木子小姐手臂的伤,是谁弄伤的?是她自己?还是顾先生?”
马跃道:“看顾老先生那么气愤,我给林木子小姐包扎伤口的时候,她骂了一句顾老先生既狡猾又狠心,从他们俩的反应来看,林木子小姐手的伤应该是顾老先生划的。”
罗菲道:“为什么顾先生要动手划伤林木子小姐?”
马跃道:“这个我不知道。我是一个下人,我要在主人面前没事多嘴的话,我会被主人赶走的。”
罗菲道:“林木子小姐跟顾先生是什么关系?”
马跃道:“林木子小姐是顾老先生的婚外情人,这是人人皆知的,这也是顾太太一直不开心的缘由。”
罗菲道:“林木子离开后,那天你又是什么时候见到顾先生的?”
马跃道:“送走林木子小姐后,我去洗游泳池了,那是一个庞大的工程,洗到晚近十点钟,我再次见到顾老先生是他已经被人谋杀了,当时我惊讶的差点晕倒,想象不到我的主人突然遭遇这样的不幸。”
罗菲道:“顾先生那天在别墅还见了谁?”
马跃道:“除了见了林木子小姐外,他没有再见谁了。”
罗菲道:“确定吗?”
马跃道:“确定的。”
罗菲道:“但哲夕说他那天出别墅的大门时,看到有人问他顾先生的别墅大门怎么走。”
马跃不加思索道:“除了林木子小姐外,那天我没有见其他人来别墅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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