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银花哀伤道:“我和他故事很简单,顾大勇是一个风流的家伙,他创业那会,生意做的很艰难,我是一个陪酒女,说白了,是做皮肉生意的,他经常去我那找乐子,他没有钱,我偶尔还会接济他一下,因为我打心底爱了我的这个客人。渐渐地,他的生意有了起色,并很快飞黄腾达了,生意越做越大,那时我们有了孩子顾泰霖,我以为他会娶我,不想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把我抛弃了,然后还带走了我们可爱的儿子顾泰霖,关键是他带回家了,竟然不承认他是他的亲生儿子,而说是从孤儿院带回去的孤儿,把他看成是养子。因为他不想别人知道,顾泰霖是他和一个我这样低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说到这里,厉银花不禁有些动容了,缓和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可能是顾大勇良心过不去,每年都会给我一笔钱,但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那份情意,他却为此见都不愿意见我了。我逐渐老去的容颜和卑贱的地位,让他不愿意再见我了,毕竟他是受人尊敬的有钱人了。我伤透了心,便到这个教堂来做修女,希望在在此修心终老……”
罗菲道:“顾大勇不愿意见你,甚至不想在别人面前提起你,我们还可以理解我,男女间的情丝一断,成了陌路人。但顾泰霖作为你的儿子,为什么也不愿意向别人提起你的存在呢?难道他是在保护你吗?”
厉银花一时语塞。
罗菲又问道:“你和顾泰霖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厉银花道:“我们能有什么秘密呢?顾泰霖在顾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在这个教堂过着清苦的日子,我们都少来往的,他只是偶尔来看看我。”
罗菲道:“你最近一次见到顾大勇是什么时候?”
厉银花道:“自从十年前我来这做修女后,我没有再见过顾大勇了。”
罗菲道:“没见过面,平时有信件或者通讯的来往么?”
厉银花道:“没有。一个伤我那么深的男人有什么好联系的。”
罗菲道:“算顾大勇死了,你还是不原谅他对你的薄情吗?”
厉银花道:“从他带走我的儿子顾泰霖的那一刻起,顾大勇把我当陌路人了,原不原谅都无所谓了。”
罗菲道:“但你还是很在乎你的儿子顾泰霖,每天每时每刻都牵挂着他,牵挂着他在顾家的地位,是否能得到顾家更多的财产。”
厉银花道:“我只牵挂我儿子每天是否活的开心,其它我不管。”
“顾大勇是七月二日遇害的,你那天在那里?”罗菲直截了当地问。
“你在审问我?”厉银花不好气道。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罗菲强势道,“如果你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会让人觉得你是要隐瞒什么。”
“那天我一直在教堂,其他修女可以作证。”厉银花道。
“接待我们的老修女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教堂,你去了那里呢?”罗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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