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蓉从她那具有民族特色的斜跨红色皮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挑了其中的一把,麻利地插进锁孔,转动了一下,铁门开了。
房间逼仄,勉为其难地分开了好几间房,厨房和卫生间紧挨着,空间狭小;能容纳四,五人的客厅还算宽敞,在两间卧室的中间。
除了房间本身有的家具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看起来不像有人住。家具擦的光亮,一尘不染,显然是不久前收拾过的。地上也认真打扫过。
童心夫妇的私人物品都不见了,还有日常用品也不见了踪影,只有郯蓉卧室的物品全部还在。
郯蓉在她整齐床铺上发现了一张打印的字条:郯蓉,我和你的姑父走了,这个房子的房租我们帮你交了三年,你就在里面好好住吧!
郯蓉看她唯一的亲人姑父姑姑抛弃她的字条,似一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顾云菲拉她坐到床沿上,扶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郯蓉委屈地靠着她,哭得更加猛烈,埋怨姑姑姑父怎么不带她一起走。
郯蓉大部分时候的心智属于孩童,所以面对依靠的人消失不见,便幼稚地哭泣起来。
罗菲和顾云菲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那是疑顿的碰撞,为什么童心夫妇一夜之间离开了呢?难道是因为他们俩的出现?虽然谁也没有说出口,都能领会对方所想。
等郯蓉哭够后,他们打算好好询问她,那对可疑的夫妇究竟是什么来头。
郯蓉看姑姑,姑父不见了,受了不小的打击,思维想必暂时很混乱,罗菲没有办法从她口中问到有用的信息,于是趁顾云菲安抚伤心绝望的郯蓉时,他转悠着看了看她的卧室,虽然家具摆设普通,但衣柜里的衣服全是优质华服,令他眼前一亮。
罗菲又去看了客厅,厨房,卫生间,着重搜寻了卧室,没有看到可疑的东西,可以引发他的一些想象。
他出门随手关上卧室的门时,门和地之间的缝隙里,有东西卡住了门,罗菲稍微费了一点力气,才关上门。
罗菲的心潮被这个小插曲吸引了,地面如此干净,为什么会有障碍物挡住门呢?
他推开门看地地上时,一个龙绕手杖的金色徽章映入他的眼帘,看起来不是寻常的装饰物,到像是某种组织的会徽,上面还有别针。
他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这个徽章的作用,看起来就是某个组织的标志,至于象征着什么,想必展现的是他们组织的理念吧。
童心夫妇临走前,显然也认真打扫了卧室,如此显眼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扫走了呢?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们夫妇临走时不小心让徽章掉到了地上。
这样说来,童心夫妇是某个组织,或者团体的人?
有一个邻居老太太说,童心夫妇可能是某个组织的人,犯了组织的规矩,才逃躲到这里来,他认为那是老太太完没有依据的想象力丰富,现在他到有些认同老太太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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