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断笑了笑,“亏你想开了,说说看,消息都送到了没有。(百度搜索彩虹网)(.)”
能够在胆战心惊中完成任务,薛松有些自豪。“当然,全部送到了。”
“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薛松首先拜访了云慈北城的张旺和徐武,柔云锦的商人张旺,从流云道回返后,便醉心于柔云锦的研究,力图将这种有名的布料改革,让其更加轻盈,便捷。绝味斋的少东家徐武,整日流连于酒楼厨房,以流云道各种稀有动物的肉,研制菜式,并请顾客品尝,闹得好不热闹。
二人似乎对狐仙案子丝毫不上心,在薛松说明原委之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叫薛松不得不再次提醒。
“明天审理狐仙一案,二位哪怕再忙,也得抽出时间前去。金捕头说,谁若是不到,就以真狐仙的罪名论处。”
对于金捕头的蛮横无理,薛松同他们一样的看法,极为赞同。
接下来,他去拜访了云慈西城的商人吴世耀和医官弟子钟定。
吴世耀神神秘秘地将薛松请到偏厅,并再三嘱咐,“薛老板,我在村里面的事情,一定不要让我娘子知道。”
这位吴老板家里面有悍妻,他早年是一无分文,全是凭借妻子的支助,才能打下这片基业,所以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
“我懂,这次,是奉金捕头的命令,前来通知你们前去观看狐仙的审案。”
吴世耀迷惑不解,“凶手不是萧贵三人,直接断案了事,还有什么好审理的。”
“狐仙另有其人,金捕头借此机会,要抓住真正的狐仙。”
吴世耀苦笑,“难道金捕头怀疑我,和山里那个骚娘们。哎,真是苦不堪言,薛老板,我怎么可能是狐仙,你和佟老板都是知道我的。”
提到佟老板,薛松便是打心里一跳,“公道自在人心,金捕头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明天你必须去,若是不去倒成了嫌犯了。”
医官弟子钟定,守在家里看着医书,为医官考试做准备。
他听到消息后,反而抚掌而笑,“有意思,我也想知道,狐仙究竟是谁,又是怎样将我们耍的团团转,明天我一定去。”
薛松又去了他最不想去的南城,见了最不想见得两个人。
家居商人周怀银亲切地拉着他进入屋里,奉上香茶,“薛老板,可曾想通了。”
薛松一脸的晦气,挨过这一关,萧贵必然无事,还指不定遭到对方何种打击。这周怀银,一心想要吞并其产业,简直是痴心妄想。
“什么,还要去参加狐仙案的断案。哦,我知道了,薛老板真是稳妥,要亲眼看到萧贵怎么死的,才会安安心心的下手,不愧是老谋深算。放心,我一定去,待得萧贵被定罪之后,咱们再行合作。”
薛松赶紧离开,这个人让他觉得恶心。如果没有遭遇道金断和胡志的恐吓,他或许会与其狼狈为奸,臭味相投。只是萧贵是被冤枉,那么便成了上蹿下跳,谋夺他人财产,犯有大罪。
佟老板的推断,让他汗流浃背,“看来,这金捕头认为萧贵是冤枉的,才召集我们前去,就是为了找出真的狐仙?”
“佟老板,我也不清楚,只是传达金捕头的命令而已。你府上这般搬来搬去,可是要出远门。”
佟老板不悦道,“薛老板莫非认为我就是狐仙,此时想要逃跑。哼,你倒是想多了,我可是不漏阁不漏风担保了的,一定不是狐仙。莫非不漏风会背着不漏阁的名誉包庇我,我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收买不漏风。”
不漏风的保证,一度是佟老板的护身符,让他们都积极寻佟老板作证,只是现在,佟老板的所作所为,也太符合狐仙的套路了吧。
“放心,我会去的,我就不相信,他金捕头,就能推翻不漏阁的认定。虽然不漏阁在东碧沂州,但它的名声却已远超司律部缉捕司那些人。”
是的,正是因为如此,金断才迫切地想要超越不漏风。
薛松最后见的便是客栈中的吕木吕老板。吕老板有些兴奋,“薛老板前来,是否有上好的皮毛卖于在下。”
“薛老板这是?”
“已经出来有些时日了,不管能不能收到上佳皮毛,也该返回相州了。”
又是一个,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走的人。“这次我乃是奉金捕头之命,来通知你,明日请去衙门,观看狐仙的审案,若是不去,以嫌犯罪论处。吕老板,看来,你得再耽搁一天。
吕木露出苦笑,“看来也只得如此了,只是相州那边,相王的寿辰快到了,有些急促。”
金断仔细分析,“吕木和佟一楼,都有离开的打算?”
薛松道,“是的,吕木离开,人之常情。倒是佟老板,像极了畏罪潜逃,而且,好像府里在运输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薛松似乎认定了狐仙便是佟一楼,这些人中,也只有佟一楼的反应最反常。但金断决然不会因为薛松的判断,就将罪名定死了,他还要经过更为详细的求证。
“好了,你回去,明日来衙门听审,到时候,佟一楼是不是狐仙,一切自有分晓。”
与狐仙有过更加紧密接触的人,还有惊陆世家的陆咏和陆轻轻两个人。也只有这两个人,没有彻底被狐仙的幻术所摆布。而他们,或许并没有见识狐仙真正的面目,却见识了对方的手段。
要想找出狐仙,这两个人才是关键中的关键。所以金断要去拜访这两个人,并且制定一个严密的计划。这两个人便是他夸下海口,能够找出凶手的信心所在。
符术他不懂,但是陆家叔侄却了如指掌,找出修者,便要以修者的手段更为重要。他虽未确定凶手是谁,但已经有了找出凶手的方法。方法是决定成功与否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