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终于在一条小巷里,吴用和柳依依赶上了张顺,一拍对方肩头,留住了对方。
这厮不光水里欢实,这岸上跑的也挺快。
“哪里的朋友?”
张顺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身子一僵,也没有回头,生硬的问道。
“海里来的朋友,你刚才做了什么可是全在我眼里了,说吧,怎么办?”
吴用故意压低了嗓子,有意要逗弄一下这条人鱼。
“办你大爷!”
那张顺突然暴起,背上的鱼叉幻化,居然是一条毒蛇,直直朝着吴用咬来。
“我擦!”
吴用一声惊呼,这玩笑有些开大了,没成想这人鱼反应这般强烈。
始皇剑反转,剑背直接拍开那条毒蛇,同时身形爆退,躲开了两注激射而来的水箭。
“吴小哥,怎么是你?”
张顺回转身来,赫然发现原来是吴用,这玩笑开的,吓了自己一跳。
“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吴用盯着张顺问道,张顺谨慎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对吴用招呼一声。
“吴小哥,且随我走,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罢领头朝前走去,吴用赶紧拉了柳依依跟上。
柳依依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瞬间感觉自己的吴哥哥好神秘,好像在和什么黑暗势力接头一样。
这异样的刺激,可比逛坊市好玩多了。
张顺领着两人七拐八绕,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平房。
张顺瞅着柳依依嘿嘿一笑,推门而入。
“哗~”
柳依依惊呆了,简直是来到了一个妖兽的世界,一个硕大的土炕上,一只巨大的兔子正横卧其上,悠哉悠哉地喝着小茶。
地上趴着一只青面獠牙的凶兽、眼中寒光阵阵,正凶狠地盯着来人。
那墙角边有一个水池,一个鱼尾人身的妖怪正滋润地躺在里面。
更令柳依依震惊的是那把自己带来的渔夫,竟然一阵幻化,变成一个同样鱼尾人身的妖怪,直接扑入那一方水池,和那鱼人争抢。
在这强者汇聚的京城,居然出现了一群妖族,而且这妖族貌似与吴哥哥很是熟悉。
柳依依瞬间凌乱了,这都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吴小子,你也来京师啦!”
兔爷见了吴用最是亲切,直接跳下来给了吴用一个大大的兔子抱,末了眼角一转,斗大的兔眼疑惑地盯着柳依依。
“咦,这不是苏月儿那女娃娃了,吴小子你可以啊,几年没见你这又勾搭上一个。”
“哎呀,你这只兔子瞎说些什么呀!”
吴用没说啥,柳依依反而是躁红了脸,说什么勾搭啊,明明是相互吸引好不好。
不过听这意思,吴哥哥以前就有了欢好,小妮子的心又低落起来。
不过吴用此刻没有察觉到这些,重逢的感觉很好,吴用直接携了兔爷在炕上坐定。
“兔爷,咱们太湖一别,你们后来如何了?可曾在梁山站稳了脚跟。”
吴用心里好奇,要问一问分别之后的情况。
“吴小子,我们去到那梁山,果然如你所料,那梁山之主王伦,自称什么白衣秀士,但是半点容忍之心也没有。
我们拿了花石纲拜山头,也被赶了出来,后来我拿出了你给我的锦囊妙计。还没有看呢,豹子头林冲突然出头灭杀了那厮。
然后众人便推举我暂代梁山之主,我看了你给我的锦囊,自然明白了你的用意。
便暂时受了这梁山之主的位子。”
吴用心底活动,看来历史的轨迹正在滚滚向前,自己所做的只是推波助澜,既然晁盖已经做了梁山之主,那聚义的大旗即将开始飘扬。
只怕众生已经是身在这场洪流之中,难以自拔,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挣脱到这宿命之外。
“兔爷,那你们前来京师是所为何事?”
兔爷一行人既然已经扎根梁山,自然应该稳扎稳打,怎么会突然来到京师,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
果然,兔爷开口了。
“这次前来京师,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呢,是因为这京师文武大赛我梁山也有参加,意在磨砺新人。”
“哦,梁山哪一位能够担此重任?”
吴用奇怪了,他认识的这些人,年龄都挺大了,不可能参加这一次武道大赛。
“是我们上梁山之后重点培养的后起之秀,你可能不太认识,名叫九纹龙史进,年方十四,是个英雄少年。
比之吴小子你可能差了一筹,但是也很是卓越了。”
“九纹龙史进!”
吴用悚然动容,这一位可是大有来头,师傅乃是这东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听说玄术通神。
这一位的高徒,必然差不到哪里去,怎么就投奔了梁山,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看来兔爷也是开窍了,懂得给梁山注入新鲜血液,这才是长久发展的根本。
“那另一个原因呢?”
此事暂且按下不提,吴用开始询问那深一层的原因。
“吴小子,你有所不知,我们接手梁山后不久,那山下附近的郡县便频频有少女失踪!
这些老百姓无处找寻,便怪罪在我们梁山头上,我们虽然是落草为寇的妖,但是却不是黑心的妖。
于是我们倾尽梁山之力彻查此事,到前些日子终于找到了一些眉目。
活阎罗阮小七阮兄弟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终于发现了一个惊世的阴谋。
有那么一个神秘组织,在各地偷偷抓取少女,这组织等级森严,阮小七费劲心机,也不过到达了布衣级别。
根据小七传来的消息,目前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底层的结构,分别是布衣-香主-舵主。
这一次来京师,正是顺藤摸瓜,想要打掉一个位于京师外的舵主。”
吴用内心了然,兔爷他们所遭遇的应该和渭州城的郑屠同属于一个组织。
没想到他们的触手这么长,竟然全国各地都布有爪牙,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了,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少少女遭殃。
当下吴用将自己在渭州城的所见所闻说与兔爷听,一人兔一合计,便得出了结论。
在这之上,应该还有更大的势力,吴用见到的那域使明显就可以掣肘香主,至于舵主一级,还真是没有见过。
“晁盖老大,好消息!”
这一人一兔正探讨着,屋外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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