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哄人
和祖烟一起吃饱喝足的千秋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卧室,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十二,有伸出脑袋瞅了瞅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里不禁担忧,难不成因为这样就不回家了吧?白天她也没怎么帮向云说话,结果应该不会这么惨吧。
拿出手机,千秋咬唇,盯着手机屏幕,一会解锁一会开锁,一会点开通讯录,一会又关上。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千秋咬牙按下拨通键。
正等着回应,卧室的门口突然发出声响。
祖烟立马挂掉电话,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
还没抬头,一股浓重的酒味冲进千秋的鼻腔,引得千秋忍不住捏住鼻子。
祖复略带醉意的看了一眼千秋,没有说话,径直往卧室走去。
千秋连忙跟上,想要搀扶走路晃动的祖复。
祖复像是没有看到般直接抽回手臂,边走边脱自己的衣服,看到床,直接趴了上去,一副不要靠近我的表情。
千秋忙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卫生间里专门放换洗衣服的桶里,接着转身走出门去,没过多久,手里多了一杯热牛奶,端到祖复面前。
祖复闭眼,侧头,明摆着不想理千秋。
千秋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个大男人还这么孩子气。
暂时把牛奶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千秋从祖复的后背爬了上去,搂住祖复的脖子,轻声道,“气还没消啊?别不理我好不好嘛。你生我什么气直接跟我说,我改好不好啊。”
说完,主动的亲了一口祖复的脸颊。
见千秋道歉态度良好,祖复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向千秋,“你让我生气的这个原因你是没办法改的。”
“嗯?什么意思?”千秋仰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祖复。能让他理自己,说明自己的道歉起到作用了。
“我能阻止你出去嘛,我能阻止那些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嘛?”祖复一想到向云,气就不打一处来。
每次在自己面前,一脸胜利的模样就让自己不爽,仿佛他才是自己的妻子的骑士和天子。
只因为,每次出事的时候,都被他救了。
千秋笑了一下,高兴的看着眼前的祖复,心情愉悦道,“原来你是在吃醋啊!乖啦,别吃醋生气啦,我现在是你的妻子,谁也抢不走的。”
“是嘛?”
“当然啦。除非是你先不要我。”
千秋盯着祖复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祖复收到千秋坚定的目光,心里高兴的翻起身,趁千秋不注意,把她压在身下。
还没反应过来的千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头晕目眩,等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在祖复的身下。
“喂,你干嘛!你不是喝醉了嘛,怎么还能这么清醒。”
动作还这么敏捷!刚刚走路不稳难不成是装的嘛?!
祖复坏笑道,“刚刚是有点醉,但是现在我的大脑告诉我,可以清醒了。因为今天要奋战一晚!不清醒的话体力就支撑不了!”
千秋羞红了脸,没好气的捶打祖复的肌胸。
“你个混蛋!亏我还担心你。不行!你得把牛奶喝了,不然你明天早起头肯定痛。”
祖复见千秋在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心里感动的亲了千秋一口,“好的,老婆大人的话,为夫怎敢不听呢。正好牛奶还能解酒。老婆大人的准备,真的太体贴了!”
祖复起身,一口喝光牛奶,把杯子随意一放,立马压在千秋身上。
千秋闻着祖复身上的酒味,连忙大喊,“等等,我们都还没洗澡。真个人都臭死了。”
祖复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对着千秋殷红的双唇重重亲了一口,笑道,“我明白了,老婆大人是想换个地方。好叻,浴室也不错,一举两得。”
说完,跪起身,将千秋一个公主抱,直接抱到浴室。
千秋慌的连忙抱紧祖复的脖子,喊道,“喂,混蛋,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一个人洗澡,你别给我进来!”
“不不不,我直到你害羞,所以为夫还是主动点比较好!”
祖复不等千秋反抗,把人控制在浴室的花洒下,开始放热水。
千秋正要开口,头顶一波水直接把她从头淋到脚。
“你这个混蛋,你干嘛!”
“哈哈哈,老婆大人不是说洗澡嘛?来,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了。”
千秋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脱光的祖复,开始朝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下手;双手已经被控制在祖复的左手,只能扭dong身子躲开祖复灵活的右手。
祖复紧紧贴着千秋,因为千秋的摩擦,让他整个人只觉得被火烧一般,声音不由得变得沙哑起来,盯着千秋,慢慢说道,“你再乱动,我就直接把你办了。”
千秋一听,立马安静,乖乖的贴在墙上,一动也不敢动。
祖复满意千秋的反应,右手飞快的撤掉千秋的衣物。
衣服离身的那一秒,祖复立马贴近千秋,稳住千秋的双唇。
没过一会儿,浴室里便响起两人耳红面赤的喘xi声。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铃声吵醒的千秋看着自己身上红红紫紫的大小斑点,愤怒的跨坐在祖复身上,对着那诱人的胸肌便咬了下去。
吃痛的祖复立马醒来,正眼看见胸前的一个小脑袋,正欺凌自己的胸肌,没有一点疼痛,更多的是让人难受的酥a感。
祖复笑着伸出手抚摸千秋柔嫩的后背,不禁感叹,千秋的皮肤真的能让人上瘾,滑滑嫩嫩冰冰凉凉就像是丝绸一般,让人爱不释手,两边的触感刺激着祖复的神经,让他不由得起了反应。
感受到身下的异样,千秋才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祖复,“你不会吧?”
“你说呢?是你先热的我。”
说完,祖复捧住千秋的腰肢,又一个翻身,开始奋斗着。
千秋咬住自己的舌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啃的这么忘我呢!把自己给打进去了!’
窗外的太阳也抵不过房间里的热火,自行惭愧的多到一片云朵后面,偶尔露出一角,偷瞄着房间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