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青枝能做的,也只有趁着田雨不在的时候,将一些饼干、软糖、水果之内的塞一些给老太太。
人老了,就变得和小孩子差不多了,很贪嘴,这她可以理解。
本来林青枝是大大方方的给的,老太太平时也很小心,都揣在兜里。
可是那天不晓得田雨怎么突然去而复返,就撞见老太太手里拿着一大把芝麻糖,万分感慨说她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糖。
林青枝看见田雨当时脸色就变了,还好她没有马上发作,扛起锄头就又走了。林青枝尴尬极了,感觉自己就像是做贼似的。
有意思的是,从那天后老太太隔了两天才又来。
林青枝见田雨没有说自己,也就没有当回事,继续那样对待老太太。
在她认为,老太太纵使有千百种不是,她也是这个家的血脉传承者,没有她,就没有这一大家子。
更何况她现在老了,一个人住在夏天燥热冬天漏风的土坯房里,而且还要自己种地种菜,已经够可怜的了。
但是显然田雨不是这样想。
她对老太太的仇恨那是看上一眼便会心口直疼的那种。
她虽然不好意思在自家媳妇面前说老太太的不是,但是这不妨碍她在其他两个同样讨厌老太太的妯娌面前说媳妇的傻。
林青枝虽然不出门,但老妈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老妈早就对林青枝眼红了,尤其是看她一口一个妈喊得田雨那样亲热,而自己媳妇却从来没有喊过她。
那天中午林青枝去路边池塘洗拖把,老妈在家里看见了,端着一盆衣服颠颠地跑出来,将她拦在了路边。
“青枝,洗拖把呀?”
老妈将林青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里越发不得劲。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虽说这小妮也生了一个闺女,可是身子居然恢复得这样好,怎么看怎么都还是水灵灵的大姑娘一个。
而自家那个矮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