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九章(1 / 1)

却说那日“晴明”复活并自称黑晴明,飞坦与奴良滑瓢本以为会跟他有一战,谁知道天色蒙蒙亮听得一声鸡鸣,那黑晴明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神色。

“且等下回再一决胜负。”那黑晴明诡异一下,桧扇一抖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这什么鬼东西呐?”飞坦抬刀指向黑晴明消失之处,手肘怼了奴良滑瓢的侧腰一下。

“有妖气……”奴良滑瓢沉吟了片刻就得出了这三个字结论,飞坦直接就气笑了。抽刀便砍,当然只砍到一抹镜花水月,奴良滑瓢那家伙直接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树上。

“我去找天狐葛叶夫人。”奴良滑瓢给飞坦就留了半句话,那身影就像水中月一般摇晃起来,随后淹没在了擦白的黎明里。

飞坦站在原地骂了一句,那心头的火气就像是干锅里的豆子,噼里啪啦的往头顶蹦。刀尖戳在地上,划出一刀刀白痕,没等飞坦再多加用力,那刀面竟然崩裂出了一大道裂痕“铮”得一声直接碎裂开来。飞坦的火直接窜出了头顶,狠狠的把刀扔在地上。

“垃圾!”飞坦正气着,看着转角躲躲闪闪的家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柴房里的那对男女,推门进入。

“知道天丛云剑吗?”飞坦站在芦屋道满面前,冷言冷语,俯视而戏谑。

那芦屋道满连忙点头,恨不得把颈骨直接撅折了,飞坦冷哼一声,把他的口绳扯了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芦屋道满嘴巴一得自由就连忙说道。

“你光知道有个鬼用,地点呐?”飞坦不管什么时候都见过无数张审讯对象“乖巧”的嘴脸,完全不吃芦屋道满这套,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在在……在王宫之下……”芦屋道满嘴里直哼哼,捂着肚子道。

这可巧了。

那日飞坦跟奴良滑瓢合计了一下决定去烧王宫,现如今飞坦的目标天丛云剑也在王宫,那择日不如撞日,去王宫胡作非为的日子就定在今晚了。飞坦自己在心里敲定了时间,看着芦屋道满那双贼溜溜转来转去的眼睛就烦,反身回了庭院里取了刀的残片把芦屋道满的两个眼珠就挖了出来。

梨花直接被飞坦残忍的手段吓得惊惧无比,两眼一番直接就晕了过去。

飞坦挖了芦屋道满的眼睛却还不过瘾,想起得了几本从大唐流传而来的刑讯书籍,正好用在芦屋道满身上,不过飞坦想到晚上还有大戏要演此刻也不想多活动,于是挪了一木墩子坐在了柴房里,削了根尖木棍直接照着梨花小腿就是一戳。

血流如注,那梨花也直接尖叫着痛醒,却茫然的看着飞坦和双目失明苦苦挣扎的芦屋道满,那屋中直接多了一股腥臊气味。

飞坦的恶趣味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来回打量了一下两人“你们俩自己玩吧,只要其中一个说了认输呐,那剩下的一个就能活着。”

梨花听了飞坦的话仿佛一瞬间整个人都亢奋了,可惜脑子没多一点,她大哭着哀求芦屋道满“你不是心仪妾身吗?你认输吧!”

飞坦听了这话,转头去看芦屋道满,只看那满脸血的阴阳师讽刺的一笑“你这蠢妇竟然当真,只不过借你的手杀了安倍晴明罢了。”

这话飞坦一点都不意外,双腿交叠分外惬意,金色的眼珠一转将两片刀碎片甩了出去,直接切断了绑在两人身上的麻绳。

那梨花直接就扑倒了芦屋道满,那疯女人疯狂的开始抓挠芦屋道满的脸,戳着芦屋道满血淋淋的眼眶,痛的芦屋道满直接就一脚蹬在梨花肚子上,直接把她踹了出去。

那梨花被踹了出去直接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起身,反倒是那裙子濡湿了一大片,被血浸透湿哒哒的塌在地上。

这是直接被踹流产了?飞坦咂咂嘴特别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梨花“你这是流产了。”

梨花也是给安倍晴明生过两个儿子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此刻发生之事意味着什么,那张脏兮兮的脸上又糊了眼泪,却不知道这眼泪为何而流。

梨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骑在了在地上乱摸的芦屋道满身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踢打锤掐也绝不松手,不消片刻芦屋道满也没了气,眼珠瞪出面目狰狞青紫。

梨花看见芦屋道满的死状噗嗤一乐,喃喃说了句“我赢了!”就“咚”的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死了。

飞坦看着这屋里的两具尸体,从收纳袋里拿了助燃剂和打火机,把助燃剂洒满柴房,把打火机往柴房里一扔,那火舌如有神助“噌”的窜起老高,几乎没过多长时间整个柴房就被大火吞没。

飞坦盯着这烧红了院落的柴房好一会,吐出一句话“无聊呐……”

飞坦是怎么知道天丛云剑的呢?

这倒不是侠客告诉他的,而是他以前从信长口中得知的。但听来的传说不多,只知道那是一把有名的武器。

飞坦正大光明的往王宫走,待接近守卫把手的宫门时,窜身上墙直接翻进了王宫,以那些守卫的的水平根本看不到飞坦的身影,只当是一阵风过去。

飞坦趁着天亮在王宫里转了一大圈,大概锁定了天丛云剑的位置——王宫地下。

飞坦用凝查看整座王宫,只看着那一口不起眼的井竟然充满了浓郁的“气”,那“气”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色,中间却紧紧包裹着墨绿色的恶意从井口向上飘涌……

那里大概有什东西,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丛云剑,飞坦翻身从屋顶下来,直奔着那冷僻宫殿中的古井而去。

飞坦刚落入那庭院之中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座庭院虽然荒芜……但也因为荒芜应该有一些小生物的声音,但飞坦一丝都没听到。

“又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这阴柔而滑腻的声音从宫殿里传出,那语调也十分奇怪,像是在喝歌一般。

那破烂的拉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个黑色长发的消瘦女人从漆黑的宫殿里走出来,双目被眼泪染的莹红,摇摇晃晃穿着一身煞白的和服,手里托着一卷轴,那卷轴因为女人踉跄的脚步而抖开坠落在地上,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字迹没有其他。

飞坦看着那女人略有些诧异,这荒芜宫殿竟然还有人住?但下一刻飞坦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这女人没有脚。

与其说没有脚,倒不如说是她的下半身像是雾气一般模糊,连接在她手里捧着的卷轴上。

“薄幸人,且与妾身说风流……”那女人又说话了,语调怪异至极。

飞坦没空听那女人说话,双手扶着井边想要直接跳下这枯井!但没等施力,那卷轴就突生绢布朝着飞坦卷来。

飞坦一个旋身让开白布,掏出匕首便是一划,那白布立断却从断口开始染上绯红,像是血液凭空流出染上了白绢布……那女人竟然蓦地流出泪来,伸出手指指着飞坦“兀那薄情种,真是世间最当死之辈!”

那白布仿佛大力吸血,大片大片的染上鲜红,飞坦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他竟然开始头晕了!

瞧见那染血的白布,飞坦当即明白这血是从何处而来,不由得亮出一个冷笑“蠢货。”

飞坦催动自己的念能力,那身充满尖刺的盔甲覆盖全身,血液的减少也同样是重伤,飞坦咬咬牙忍住失血过量的头脑发沉。

“被太阳灼烧吧,蠢女人。”那女人背后的房间中竟然突生一个小太阳,那小太阳散发出高热并迸发出刺眼的光芒。那骤然爆发的火焰直接将整个房间连同那妖怪一同吞噬,飞坦听着那妖怪凄厉的惨叫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冷淡,只看着那大火燎原朝着周围的建筑奔去,飞坦不由得心生了一分满意,毕竟此行的其中一个目的达到了。

飞坦所不知道的是……那妖怪叫文车妖妃,其实只是一个感应到女性文章书信中的怨念而产生的付丧神……

至于文车妖妃因为飞坦的出现而苏醒,且称呼飞坦“薄幸人”的主要原因……却是那块重塑他的身体但本身充满怨恨的“贤者之石”。而这地图里突然刷出小怪的锅应该交给侠客来背。

不说其他,飞坦觉得事不宜迟,转身单手扶着井口便跳下了枯井。枯井不深,但飞坦落地后竟然发现这地面无一分灰尘,干净的诡异,飞坦伸手抹了一下,甚至连一丝纵火产生的烟灰都没落进来。

飞坦心中突兀的生出了一分恼怒“这什么鬼时代,净是一些灵异玩应呐!”

飞坦脚步不停,直接顺着井下那一条通道飞奔而去,以飞坦的速度竟然跑了几分钟也看不见个尽头,飞坦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环看四周。

周围的一切相似的几乎没有不同,飞坦朝着自己来的方向奔跑回去,掐算着时间……却看不到来时的那口井,只是这条不怎么明亮的通道。

“啧。”飞坦拿出匕首在墙面上画了一只明显的十三条腿蜘蛛。

随即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奔跑,心中掐算着时间……

五十九秒之后飞坦再次看见了墙面上的蜘蛛,飞坦摸着墙面上的蜘蛛不由得眼神阴沉。

这是个无穷无尽循环的走廊,大约也就是侠客曾经十分痴迷的莫比乌斯世界的一个缩影,一个永远循环的走廊……即使是自杀都逃脱不了这个无限循环的绝命陷阱。

莫比乌斯环不是他一个人可以破解的,起码要再有一个人,自己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杀了他……使得观察者只剩下唯一,这样才可以在某种意义上脱离这个无限循环的走廊……

飞坦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却突然发现墙壁抖动了一下,甚至落下了一些墙体材料的渣滓。

飞坦不由得一愣,这座墙怎么可能掉渣呢?飞坦伸手按在墙壁之上,竟然觉得温度在缓缓升高……

对了!如果这个小世界是在原本的世界基础上隔离出来的,那就相当于一个结界!自己在进入这个小世界之前放了一把火,那在原本的基础世界即将被烧毁的情况下,这个质量不佳的小世界……

飞坦抽出匕首照着自己手臂就是一划,紧接着是另一只手臂,还有规避要害的地方……飞坦再次发动了“RisingSun”。

即使这个世界料到自己会释放“RisingSun”又如何?它料得到小世界之外发生的事吗?飞坦思考至此不由得露出一个近乎侵占了半张脸的微笑。

烈焰灼烧,那墙面竟然像一张纸一般焦黑飘落,果然墙面之外也是一片火海,小世界的壁垒正在逐渐燃烧殆尽,而这座燃烧的走廊的尽头,飞坦看见了他的通关奖励——天丛云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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