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的脸色都快跨了,这货上课思想开小差开的是有多忘我啊,夫子喊她两声了,她都听不见。
这时候,全学堂的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的了初七的脸上,暗想着新来的如此胆大,先是骂了那个蠢花如意,后来花言巧语的把她糊弄过去了,可夫子是何等人,不可能就那么简单的被她三言两句给唬弄过去的,她一定会受罚了,乔莫和乔然姐妹两个更是一年得意之色,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初七……”夫子终于爆发了,就地一声吼,吼的所有学生都颤抖了一下,他们的小心脏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吼声。
初七这才反应过来,听见夫子在吼自己,她把脸转正过来,就对上夫子那张阴的可以拧下水来的黑脸。
“夫……夫子……你在叫吗?”她喏喏的回了一句,回完自己也醉了,夫子那么大声的吼自己的名字,不是叫她还能叫谁,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全学堂的学生好像都在看自己,自己肯定是闯祸了。
“为师跟你说话,你居然还坐在那里,给我站起来。”夫子铁青着一张脸道,他才不管这个初七后头有多硬呢,不认真听他的课就是死罪,况且,在这个学院内,根本就没有后台一说。
唰的一下,初七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好了,“夫子……”
“你把我们今天学的这首诗念一遍,然后再解释一下诗的意思。”
“诗?”初七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扫了一眼全班同学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撇了撇嘴胆怯的反问道:“什么诗?诗是什么?”
夫子摇乐摇自己的头,默默的念着:“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上课不注意听讲,他还以为她对他所讲的东西都已经掌握了呢?他又扫了一下其他的众学生问道:“有谁能给她讲解一下我们今天学的这首诗是什么诗,意思是什么?”
很多同学都低下了头,心中默默祈祷着:千万别喊自己啊,因为他们也没有听明白呢。
这时候,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胸有成竹的答道:“夫子,我来回答。”
“嗯,如此甚好,萧宸羽,那你就来黑大家解释一下吧。”夫子点了一下头。
“今天我们学的这首诗叫《游子吟》,诗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首诗是诗人孟郊在宦场失意的情况饱尝世态炎凉,穷愁终身,故愈觉亲情之可贵而写的一首诗,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这是一首母爱的颂歌。诗中亲切真淳地吟颂了伟大的人性美——母爱。诗的开头两句,所写的人是母与子,所写的物是线与衣,然而却点出了母子相依为命的骨肉之情。中间两句集中写慈母的动作和意态,表现了母亲对儿子的深笃之情。虽无言语,也无泪水,却充溢着爱的纯情,扣人心弦,催人泪下。全诗无华丽的词藻,亦无巧琢雕饰,于清新流畅,淳朴素淡的语言中,饱含着浓郁醇美的诗味,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