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林晓冉不停的叫喊着很重,搬几步歇一会儿,等我们把盒子搬回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看到我和林晓冉回来,蜜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你们家太破了,什么都没有……咦,这是什么?”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摇头:“不知道。”
蜜媱冷笑:“不知道你往回搬?”
没理会她,我和林晓冉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把盒子搬到了屋子里。
瘫坐在沙发上,我和林晓冉看着盒子面面相觑。
这个盒子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整体,根本无从下手。
路上还摔好几次,却没有摔坏,真是结实。
站起来,我长松了口气:“我去洗个澡。”
林晓冉点头:“去吧去吧,我再研究研究,得赶紧把余伟弄出来,否则,咱们的尾款谁来付?”
蜜媱呲了一声:“凡人真是财迷。”
我回头看了看围着盒子转悠的两个人,蜜媱和对盒子产生了兴趣。
这个盒子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但却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吸引感,眼睛总是从上面转不开,或许这就是这个盒子的独特之处吧。
冲了个凉水澡,很是舒服。
边擦头发边往楼下走,我边走边问:“怎么样了?要不先去吃饭吧。”
可却没人回答我。
我走到客厅一看,顿时呆住了。
林晓冉和蜜媱都不见了。
只有那个盒子在桌子上孤零零的立着。
“晓冉?”我喊了一声走向院子,院子里没人,大门是反锁着的,她们并没有出去,那是去哪里了?
坐在沙发上我一头雾水,好端端的人呢?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脚边遗落的一只鞋子。
是林晓冉的。
看着林晓冉的鞋子,我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盒子。
难道说……林晓冉和蜜媱都被吸进去了?
“晓冉!蜜媱!”用力的拍着盒子我大喊着她们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我,就跟余伟一样。
想着,我赶紧从厨房里拿出菜刀用力的砍在了盒子上,菜刀刀刃被看一个豁子,可盒子却完好无损。
再找来锤子,盒子依旧完好无损,锤子都快要炸开花了。
我瘫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下可怎么办?
余伟,林晓冉和蜜媱都被吸进了盒子里,可我根本打不开这个盒子啊。
想着盒子里那些溶化的尸体,如果再晚点,他们会不会都被溶解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出了一声冷汗。
“抓他们算什么本事?”我对着盒子大吼,“有本事把我也抓进去啊!”
吼完,我镇定的看着纹丝未动的盒子,周围一片死寂。
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我跟一个盒子嚷嚷什么。
瘫坐在地上,我看着盒子痛苦的捂住了头,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绝煞阴气!
如果这个盒子是煞气的凝结,那么用绝煞阴气肯定能打开!
想着,我赶紧站起来后退几步。
团起两·团绝煞阴气执于手心,我用力咬紧牙关:
“劈煞符,劈煞除孽!”
“嘭……”
劈煞符的重重的砸在盒子上,盒子被推出去几寸,却没有任何反应。
再来!
“驱魂符,驱魂除怨!”
“嘭……”
驱魂符也重重的砸在了盒子上,盒子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多荡起一些煞气,随后又沉寂了。
“劈煞符……”
“等等!”
一声急促的利喝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糜长泫。
看到他,我很惊喜:“你怎么来了?你来的真好,快点帮我打开这个盒子,林晓冉和蜜媱都在里面!”
糜长泫的表情严肃,甚至有些凝重。
他走过我的身边,径直走向那个盒子,用手摸了下盒子,长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找到这个盒子的?”糜长泫问。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认得这个盒子?
“哦,我和林晓冉接了个委托,这是我当事人的。可惜,我当事人和林晓冉以及蜜媱都被这盒子吃进去了,我怎么也打不开。”
糜长泫站了起来:“用蛮力当然打不开这个盒子,这盒子是要用密码的。”
“密码?”我奇怪。
只见糜长泫突然伸出手,把手放在了盒子的盖子上,紧跟着,他手掌和盒子接触的位置突然散发出一道红光,红光散开,照的整个房间一片血红。
糜长泫闭着眼睛,眼珠却在不停的转,转着转着,他猛地睁开眼睛。
“不好!”糜长泫一脸慌张,“他们不在里面。”
“怎么会?”我震惊,“我不知道林晓冉和蜜媱是不是在里头,可余伟我是亲眼看到他在里面的。这可怎么办?你不是能打开这个盒子吗?你打开,我们进去救他们,不然再晚点,他们就要被溶解了。”
糜长泫摇摇头:“来不及了,他们已经被送进了结界,是这个魂器的独特结界,以我的能力我是进不去的。”
“你不是打开……”我皱眉,紧跟着好奇的看向糜长泫,“你怎么知道这个盒子的打开方式?你知道这个盒子?”
糜长泫的眼神闪躲了下,然后摇头:“我是用冥力强行闯进去的。”
“哦,这样。”我不再怀疑,糜长泫的冥力冥力的确厉害,“那怎么办?”
糜长泫眯了眯眼睛:“如果想强行闯进结界也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两股强大的冥力合作,同时作用,或许能从结界缝隙打开结界。”
“你是说……”我张了张嘴巴,“冥无极?”
糜长泫点头:“是,公子他冥力深厚,如今圆魄,又是冥王。他的煞气和冥力无人能及,所以,肯定能打这个魂器。”
“那赶紧叫冥无极来啊。”
糜长泫摇头:“公子如果能来早就来了。”
“那……”
“或许你可以。”
“我?”
糜长泫颌首:“老板在公子的心里是重中之重,如果公子知道老板身处危险,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赶过来的。”
听着糜长泫的话,我心里居然有些美滋滋的。
“那好吧,你说怎么做?”我问。
糜长泫突然团起一团煞气,冷不丁的砸向了我:“对不起了。”
眼前一片黑暗,我好像又陷入了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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