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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桃的哭诉,就听到一道刺耳的破碎声响在了众人的耳边。
程世杰在把手边的茶盏用力摔到小桃面前的地面后,一脸铁青的站了起来,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程蝶舞,怒吼道:“你这个不肖之女啊,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娘儿生前给你请了那么多的夫子,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年了?啊!!你就是学的这些吗?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嫡长女应有的样子,现在,竟然还做出教唆侍女去偷主母的东西,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跪在地上的程蝶舞,在听到程世杰的话后,半垂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厉色,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觉用力的握在了一起。
你可以用任何字眼来说我,可是,却不容许你提我娘儿。程世杰,你有什么资格去提我娘儿!!!
想到这儿,程蝶舞双眸里的冰冷被一抹熊熊燃烧的怒火所替代,猛地抬起了头,看着一脸铁青之色的程世杰,如果怒火能杀人,那么,此刻,定国侯府早就被团团大火所围绕。
“父亲,自始至终,你都未曾问过女儿,此事是否是女儿所主使,单凭着小桃一个奴婢的话,你就如此轻易的定了女儿罪。父亲,女儿真的不懂,在你的心里,我的话竟然比不过一个奴婢,父亲,我真的不懂,定国侯府的嫡长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是像凤儿妹妹这般吗?”
强压下心中的满腔怒火,程蝶舞用一抹近似于平静的、冰冷的,不带有半点感情的口吻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双眸没有半点闪躲,就那么直直看着程世杰。
程凤舞在听到程蝶舞的话后,娇美的脸上显出一抹鄙夷之色,淡然问道。
“小桃是你的贴身侍女,不是你指使,难道,会是我吗?还有,姐姐,别怪妹妹说话难听,你看看你,就算爹爹误会了你,你也不应该用这样大不敬的口气对爹爹说话啊。”说完,轻抬莲步,走到一脸铁青之色的程世杰身旁,抬手一边轻抚着程世杰的胸膛,一边柔声说道:“爹爹,你看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你不知道,你若生了病,凤儿会多难过和担心吗?”
“凤儿乖,爹爹没事。”
一脸铁青之色的程世杰在看着程凤舞时,脸上显出一抹慈父应有的神情,跪在地上的程蝶舞,在看着这幅父慈之孝时,嘴角不觉微微泛起了一抹令人无法察觉的冷笑。
程凤舞,你可知,你此刻想要的,拥有的我程蝶舞一点都不稀罕,我想要的,你永远不会明白,因为,那会让你们都会下地狱,都会生不如死。
“哎呀呀,二小姐,果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呀。不过,侯爷,我觉得吧,你还是听听大小姐的话才好,必竟,这事如果是真的,传扬出去,对大小姐的生誉……”
一直缩坐在椅子里的轩辕宏打破了此刻屋里令人有些窒息的气氛,眨了眨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桃继续说道:“你这个奴才,不是本世人说你,做为奴才,要有奴才的样子,你以前跟着夫人,就要对夫人忠心,现在,夫人虽说是把你送给了大小姐,可是,这定是因为你做事认真,严谨,所以夫人才会让你去伺候大小姐。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先不做是不是大小姐指使的你,单就你偷盗这件事来说,夫人……”说着,转首看着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李芸娘,继续说道:“夫人,你刚那三十大板太轻了,要我说,这种人实是留不得了,交给大理寺,他们定会让这个奴才受到应有的惩罚。还有啊,侯爷,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而且,还在如此敏感时期,依我看啊,对大小姐,你还是听听她的理由,说不定,大小姐真的是冤枉的。”
说完,就见轩辕宏站了起来,不文雅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腰后,对着程凤舞点了点头,一挑桃花眼,笑着说道:“好累啊,还是去怀香阁睡个舒服觉吧。二小姐,贴子我拿走了,等赏梅会那天,我会和太子来的啊,记着,要加油,我看好你噢。”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两张金灿灿的请贴,迈步就要往外走。
轩辕宏的离开,让李芸娘不觉松了一口气,她只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就是不想再有任何话柄让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世子抓住,近而又听到他的长篇大论。
谁知,轩辕宏刚迈了一步,就突然停了下来。在众人的疑惑眼光中转回了首,一脸无害笑容的看着程世杰,说道:“侯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今日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不仅对大小姐不好,还对二小姐的前程有影响。这样吧,这个奴才我就替你处理了吧。你不用太感谢我啊,我可是看二小姐的面子。”说完,不等屋里的众人有一丝反应,伸手就拍晕了小桃,长臂一挥,就见小桃和一身红衣的他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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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今天怎么会和平王世子碰到了一起?”
李芸娘贴心地替程世杰倒了一杯酒,柔声说道。
程世杰想起下午的事情,微微一皱眉,用一抹无奈的口吻回答道:“不是碰,是那个平王世子一开始就打算来我们府,我刚从宫里出来,他便在那儿等着我了。”
闻言,李芸娘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轻轻噢了一声,继续说道:“先是平王,再是平王世子,这父子二子可真有默契。却又偏偏选在了太子选妃这档口……”
“你也别多想了,不管怎么样,凤儿参选这事是定了的。对了,芸娘儿啊,今日之事是个好机会,为何你轻易放了蝶舞那丫头。”程世杰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美酒,不解的看着身旁的李芸娘,微皱眉头问道。好似口中的蝶舞是一个自己任何事的外人。
就见李芸娘冷冷一笑,眼里闪过一抹恶毒之色,抬手一边为程世杰继续倒酒,一边回答道:“我怎么能轻易放了她呢?只不过,今天之事有一点平王世子说的对,那便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污了她程蝶舞,也沾染了咱们的凤儿。你想啊,姐姐都是这么一样不干不净的人了,那妹妹能好的了哪儿去?再说,最重要的是,如今冯府那边重拾了皇上的信任,刚封为尚书,若我们出了这一档子事,我怕会影响侯爷你的前程。”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上了程世杰的胸膛,娇媚的说道:“在芸娘的心里,有什么比侯爷更重要的呢?”
看着吐气如兰,娇媚如水的李芸娘,程世杰的眼里瞬间被一抹欲火所笼盖,长臂一挥,便把李芸娘紧紧拥到了怀里。
多年前,当第一次上了李芸娘的床后,程世杰便对家里的冯婉梨失了兴趣。人前一幅主母样,人后到了床上还是那么一幅样子,不像李芸娘,人前端庄如贵妇,人后在床上却是个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荡妇,再加上,这些年,李芸娘在仕途上帮自己的那些事,也因此,更坚定了程世杰对李芸娘的支持,即使李芸娘提出要做主母之位,程世杰也没有一点儿的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反正冯婉梨也活不了多久了,自己只不过是帮她早走几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