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看哪里哪?”她瞪了吴风一眼,骂道。
吴风露着坏坏的笑容,轻挑道:“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不要小气了”又嬉笑的补了一句:“不过能抱一下是更好了”。
云溪又气又羞,却慢慢上前,双手拉着吴风的两袖,将身体贴上,之间只留了半拳的距离,咪着嘴,娇媚的勾引道:“嗯---那就让你好好抱抱好不啦---”。
什么情况---吴风一时脑子好像短路,她居然主动让抱,真是破天荒了,不对---一定是个圈套,暗喜:管她什么圈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吴风双手向外一伸正要抱去。
哪想云溪立马飞脚一踹,直接踹在吴风的小腿之上,更是骂道:“色狼---是不是看到有点姿色的,你就想抱啊---踹废你,大色狼---”。
吴风一个踉跄,一屁股跃在地中,当然,云溪一脚对他说根本就挠痒一般,如换他人,一个入力,便可将她反击弹飞出去,但吴风觉得这样好玩,还装着痛苦的样子抱着小腿,哼哼道:“啊---真踹啊---不行了,我腿断了---”。
看着吴风痛苦的表情,云溪诧异了。不对,我没用很大力啊,而且他还会武功,不会真断了。再看他那表情,感觉没断也受重伤,怜悯心起,上前欲拉他一把,问道:“没事吧---”。
不想吴风一笑,抬手一接,稍一用力,云溪一个失重整个人便就摔入吴风的怀里,仰躺着,而且还被吴风紧紧抱在怀里,痴痴的笑着,等云溪反应过来,发现自已身体完全贴在吴风的怀里,想要挣扎,却被他抱着,动弹不得,更可气的是,感觉全身酥麻,内心有着一种被抱着的冲动,羞涩着脸斥道:“放手---色狼---抱疼我了”。
一阵阵酥软的感觉传至吴风的身上,更有一屡清香透入心脾,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但他还是不敢进一行动,怕真把她搞毛了,以后就不好处了,抱着她慢慢的站起,不舍的松开了手。
云溪羞跃而起,却是捏着鼻子骂道:“咦---你身上好臭哦---”。说着,退了几步,理着身上的落叶,愤愤的朝吴瞟了一眼,娇滴十足哼道:“哼---就知道欺负我---”。
吴风立马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来这做什么---还是这身打伴”。
云溪不服气道:“这是我家,不能来吗?再不来,这里恐要被你掀了”。
“当然能来---那你看你的家,我去忙了”吴风放下一话就要走。
云溪急了起来,叫道:“等下,一会跟我去江州几天,快点去洗洗---”。
去江州?吴风是知道她最近忙于收购万华,怎么还有空去江州。不过这些吴风管不着,而这院子要重新整理,况且与美同游,何乐而不为呢?满口答应道:“行---等我十分钟”。便就快速前去阁楼。
“嗯---”云溪回了一下,一想他那一身臭味,吩咐道:“洗干净点---”。
又一想,这话好像很多余,羞愧的很,还好这色狼已是到阁楼了。哪知,吴风耳尖,入门却又将头探出来,而且还露来一个溅笑,说了一句:“好的---要不一会抱着你,影响什么车啊震啊---”。
云溪一听,只是暗骂他耳尖,几秒才想起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更是羞云满面,大声吼道:“色狼---流氓---再敢妄言,封了你的嘴”。
吴风洗澡之际,云溪四下溜了一圈,十分心疼看着后院,更气不打一处,好好的一处院子,却成这幅光景,没花个百八十万,很难恢复原来的景致,真是不该让这流氓住进来,再看院落久没居住也有稍许破败,顺便整修一下。打定主意,便拔了一通电话,交待清楚,心情才慢慢平复。一看吴风洗好出来,倒也合景换了一身运动休闲服,只是那一头还冒着水气的长发有些不合群,但一想,不就一助理。淡淡问道:“你行李呢?”
吴风拍鼓鼓的库兜,笑道:“手机、证件都带了,钱吗?你有得是,不用我操心”。
云溪甚是无语,但不忍提醒道:“随你---不过要去两三天,你得想好了”。
二人驾着吴风手里的那辆路虎,前往江川,跑长途越野路虎最为合适,四驱八缸五百一十马力奔驰如飞,当然这时代限速,自感云溪也不急于一时,缓缓在高速奔驰着。
副驾上的云溪干脆调半躺,小眯一会。不知几时,吴风拍拍睡梦里的云溪的肩头。
“嗯---喔---快到了吗?”云溪端坐起来,问着,却发现还在高速,瞟了吴风一眼说道:“不要打扰睡觉好不啦,专心开好车”。
吴风一个苦笑,单手驾车,一手指着车外前后两辆jeep车问道:“你有仇家?---”。
云溪奇怪,我正经商人何来仇家,但顺着吴风手指的方向,前后夹跟着的两辆车甚是奇怪,摇头补道:“我一正经商人,何来仇家---”但一想又不对,商场如战场,商业竞争结成死敌也很正常,莫不是哪家不开眼的被她曾打压吞并的老板寻仇,吩咐道:“不要管他们,加速离开”。
“好嘞---”吴风一脚油门深踩,车子狂奔而去。但那两辆车却紧追不舍,见况更有寻机来点交通事故的征兆。
右上方那辆车,一直是寻机侧压吴风,有意将他们逼到路边,而尾随那部,每至转弯或是高架桥上,都试图一把将吴风他们撞飞出去节奏,只可惜每每只差那两三米距离。此下吴风透过后视镜看见后车人的嘴脸。好像后座中隐约有一人,十分熟悉。
刚过直道,前方将进弯口,右侧方的车突然方向向左急打,更是急刹,有意将吴风他们逼停路边,或许更想让他们车直接干上护栏,来个车毁人亡。
吴风立马点刹,车头向右一飘,油门直踩至底,“轰---”一声,不亏路虎,加速瞬间完成,整部车刚紧临着逼压过来的车的右后方穿越过去,一个残影眨眼远超而去。
吴风不忍暴了一句“疯了---想同归于尽啊,真不把命当命”。
云溪的心一下被提到桑子眼,又看着后面的车又紧追上来“啊---太险了,这些人想干嘛---谋财害命吗?”
更是催促着:“快---我们快点离开---”,被人莫名其妙撞死在高速之上,那真是太怨了。
如是吴风一人,他倒是不怕,不管是相撞,还是下车劫斗,都可以很轻松的打暴这群猪头,但云溪在车上,又不想太过异类,只好忍着。正要再加速离开。
哪知前方数百米,却有两辆货柜车就老牛式爬着,一辆一道比着速度,一来便就占据了全部车道。但很明显,此时后面逼来的那两辆车已经急速跟上。
车子一下就驰至那两辆牛车的后方不足百米之处。无法超越,却被后追者,来个一右一后夹击着,时常来点刺激活动。好几次险被咬上屁股。
吴风透过后视镜再次细端。不禁暴了一“you're?crazy!?---”。
云溪看了吴风一眼问道:“你说什么---”。
“他疯了---”知道是谁,吴风玩性便起,时快时慢,玩死蠢驴的节奏,看着紧张的云溪一眼。
当然云溪还真以为那两辆车里真是她的什么商业仇敌,哪想是吴风来东海之时遇上的扒匪伍魁等人,那日一出警局,便就派下小弟,四处寻找吴风的下落,真是黄天不负有心啊,终于有人小弟在会展酒店外看见吴风,便小心远远跟踪,才有高速尾随一幕。
吴风见机飞速越过那两辆已是前后排列的货车,却又慢慢的放下速度,好像有意等着他们。脸上露出玩劣的笑容。
正如吴风所估,不时又追击了上来。三部车看似品字形的奔驰着,实则是或快或慢,或左或,来回穿插着。
云溪早就是惊慌的不行了,紧紧拉住安全把锁,闭上双眼,说了一句“嗯了---一定是疯了---你小心点”。
随后却又暴了一句:“怎么不去死啊---这是玩命”。
一路左闪右躲,又玩出十数里,吴风看见前方一拖挂车,车上满拉着钢材,一但转弯,几乎占住了两个车道,心中暗笑:“警局不收你,那就让老天收了你吧”。
更看了云溪一眼,吩咐道:”抓稳了---”。
“你要干嘛?”云溪惊慌起来,前方接近转弯,还有一辆老牛式的拖挂车横着,即将进入弯道。与之还有大几百米的距离。
吴风看好时机,脚下猛的一踩到底,整部车“轰---”一声,急速飞出。高速路上划过一道残影,越过拖挂车,再来一个十分漂亮的飘移,先在拖车过弯之前飘过了弯道,急速而去。
但那挂车重力作用下,后部慢慢横过外道,更因吴风的车猛得一过,挂车司机一惊猛得一打方向盘,整部挂车完全占了两个车道,险些撞上护栏,还好是个老司机。
但原本一直跟随在吴风的车右前方的那两辆,猛得一看吴风飞出,第一个反应追击而去,讯速加油紧追。
没过几秒,只闻:“嘎吱---轰---隆隆---”车后数百米处,一阵紧急刹车声,接着撞击声和挂车上钢材撞落一路的摔砸声,不绝于耳,好不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