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领导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良心!
女记者见他没有提自己的母亲,不解的问:“你刚才说你大嫂在你心里的位置已经超越了你的亲生母亲,请问你的亲生母亲......”
“我才刚出生,她就......没了!”司景湛强调:“所以我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我觉得母亲大概就是像我们的大嫂那样对我们的吧。
长嫂如母!”
女记者理解为司景湛说的没了,大概就是死了的意思。
一个才刚出生,就死了母亲的男孩子,真的好可怜。
能被大嫂这么精心对待着,真是幸福又幸运。
女记者感慨:“你大嫂一定是个成熟懂事又体贴善良的传统女人。”
司景湛:“......”
最后几个字,怎么听着有一股浓浓的年代感,中年妇女的气息扑面而来的感觉?
司景湛不欲多说了,免得这女记者查户口一般的追问下去。
见司景湛面色露出疲态,又碍于时间的关系,女记者不得不结束了采访。
被解救出来的女孩子一个个的到司景湛门口道谢后,和千恩万谢的家长一道离开了,校领导送女记者一同出了病房。
见所有人都走了,秦桑到了病房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伤的怎么样?重不重?”
闭着眼的司景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睁开眼,就看到大嫂站在床头,他高兴的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了,哪里有半点刚才困倦的样子。
“大嫂,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司景湛有些小小的抱怨:“我刚才可是作为感动京都的人物上了正能量电视台,等到播出的时候,你一定要看啊。”
秦桑:“......”
秦桑白了他一眼,坐在床头,拿起他的手臂,看着上面沁出的斑斑血迹,问:“伤口多长?”
“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司景湛怕她担心,胡乱比划了一下:“都已经不疼了,嘿嘿。”
秦桑:“......”
秦桑放下他的手臂:“那我去问医生了。”
“大嫂,我说我说。”司景湛急了:“是被刀子划过的,大概二十厘米长的口子吧,缝了几十针,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秦桑问:“对抗几个人?”
“好像是十几个吧,都是喝醉了酒从酒吧出来闹事的混混,拦着早晨上学的女学生。
早晨人有点多,大家都急着上班,车子也堵,也有好心人报警了,警察大概堵在了路上,耽搁了一会儿。
我回来的早,在出租车上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么多人欺负几个穿着高中生校服的小姑娘,我就见义勇为,先礼后兵......
结果这群醉酒的小混混跟我动了刀子,我就跟他们打了......”
秦桑不满意:“练了这么久的八极拳法,才打十几个混混,你就挂彩了?”
没用的东西,真是丢了她的人!
想当初她横扫沙场的时候,千钧一发,都极少让自己受这种无畏的伤。
司景湛:“......”
十几个手里拿着刀子的混混啊,从前他都是只有挨揍的份啊。
司景湛委屈:“大嫂,你不要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嘛,跟以前相比,我不是已经能打许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