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已经挣开了段君临拉着自己的手,飞跑着出了酒店,追着南珠的背影离开了。
段君临也上前,将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容修然带离了酒店现场......
司行诺牵着秦桑的手,感叹:“从前只知道南家的女人不容小觑,却没料到竟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狠厉果决!”
他垂眸看了秦桑一眼,“还是我老婆最好,从来就没有这么伤害过我。”
秦桑白了他一眼:“前提是你不允许跟他们一个样。”
“那是当然。”司行诺牵着秦桑,也跟别的宾客一样,随便寻了个借口离开:“我可不会做这些混账事,我心里眼里可是只有桑桑一个的。”
出了酒店,秦桑回头看了眼立在门口的婚纱海报,只觉得异常讽刺。
所谓深情,不过如此!
这世上的东西,最琢磨不透,最把控不住的便是感情了。
司行诺拉开副驾驶的门,见秦桑满脸恍惚,扶着她坐进车内,又绕到驾驶位置上,俯身去给她系安全带,低声问:“桑桑,你往后要是遇到了更喜欢的人,你会怎么办?”
“不会有更喜欢的人。”秦桑抚了抚司行诺的脸:“我找了两世,才找到一个你,你信不信?”
她的眼底满是认真,消退了他内心的犹疑和忐忑。
司行诺的薄唇趁势落在她的唇角处,亲了她一下,“我信!”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至少此时此刻这些话是从你内心发出来的肺腑之言。
秦桑脑海里惦记着南笙,被这场乌龙般的婚礼毁了心情,有些烦躁压抑。
车厢很静谧,司行诺想到学校里那个冲着秦桑而来的庄世隐,心情也不是很好。
一路沉默着回了新房,才刚进门,秦桑就被司行诺抵在了墙壁上。
就仿佛压抑了好久的情感如泄洪一般,顷刻间爆发了,来势凶猛,势不可挡。
他的唇齿研磨着她的耳垂,火一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和耳蜗,很痒,很麻,带着些微的刺痛。
他嗓音低哑着逼问她:“桑桑你爱我吗?”
秦桑不做声,也发不出声音,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不畅,心律不齐,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司行诺听不到她的回答,发狠了一般,越发用力:“我爱桑桑,桑桑爱我吗?”
秦桑耳朵里嗡嗡作响。
爱是个很笼统的概念,秦桑不知道她对司行诺的感情算不算爱,毕竟这两辈子,她还从来就没有爱过一个人。
只是她知道,看到司行诺的第一眼,就是喜欢的,能入她的眼。
以至于后来,越来越喜欢,想要跟他长久的相处下去,甚至,偶尔会想,跟他一起变老,相伴扶持着过完一生也挺好的。
如果这都不算爱,她这辈子大概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了。
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子有这样的想法,应该算是爱的吧。
司行诺见她依然不吭声,心里来气了:“你不回答也可以,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我就一直问你,问到你的回答令我满意为止,好不好?”
不好不好。
秦桑吓着了。
她颤巍巍的回答:“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