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香凝踉跄的回了百乐门,去看了乾睿霖,见乾睿霖还是昏迷着心里更加难受。ET如今凌云熙已经不要她了,因为自己的一个玩笑乾睿霖竟然差一点将自己的心给掏出來。毕竟他是一国太子,如果他死了自己岂不是乾箔国的罪人?
她越想越委屈,于是走到乾睿霖面前,看着他面无血色的脸道,“乾睿霖,你如果活过來我就给你个机会,如果你死了我就给你拖出去埋了,连墓碑都不会给你立,你自己看着办吧!”
南宫香凝说完就转身离开,所以并未看见乾睿霖的手指动了一下。
听鸿烨说凌云谨已经醒了过來,只是身子特别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阿琪,我想找个房子,有时间你和鸿烨出去看看。”
南宫香凝想了想总是住在百乐门也不是办法,毕竟这里白天时人特别多,经历了和凌云熙的事情今后她想过的安静些。
“王妃要般走啊。”阿琪听了便问到。
南宫香凝听到王妃这两个字眉头紧皱,“从今以后还是叫我小姐吧,那两个字不要再从我面前提起。”
阿琪听了真后悔打自己的嘴巴,她可以看出最近南宫香凝心情很是低落,怎知自己越來越沒脑子。
“王……小姐,乾公子醒了。”鸿烨站在门外轻轻扣门道。刚刚南宫香凝与阿琪说的话他也是听得一字不落,不知道那些事情该不该告诉南宫香凝。
“噢,派人服侍她就是了,有时间我再过去看她。”南宫香凝听了便回道。
鸿烨听了有些迟疑的道“他说要见您,服侍他的两个丫头都让他赶出來了。”
南宫香凝听了揉了揉额头便起身到了乾睿霖养伤的房间。
南宫香凝推门进來见乾睿霖正看着自己,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憋了乾睿霖一眼便转脸看向窗外。“醒了。”
“自然是要醒的,否则就会得不偿失的。”乾睿霖声音虚弱无力的道。
南宫香凝冷哼一声,“怎么得不偿失了。”
“你说……活过來就给我一个机会,我如果死了你连块碑都不给我立……”
南宫香凝听了恨不得掐死自己。“我只不过是别人不要的女人罢了,怎么配得上你堂堂一国的太子。”
乾睿霖听了挣扎着坐了起來一脸正色的对南宫香凝说,“你就是我的命,怎么配不上?”
“你说的我们之间的发生的应该是上一世的事情吧。”南宫香凝想起來便问道。
“恩。”乾睿霖点头。
“上一世的事情你怎么记得,我却记不得?”
“这我不能说。”乾睿霖正色道。
南宫香凝听了便也不再问。
“你答应给我一个机会的。”
南宫香凝听了乾睿霖的话不知该怎么说,“那个……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南宫香凝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越來越小。
“你……”乾睿霖听了激动的想要站起來,奈何浑身无力,又跌坐回去。
“我不需要丈夫,缺个面首,给你个机会。”
乾睿霖听了不可置信的伸出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么……面首?”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相信感情,所以也不会再对任何一个人动情。”南宫香凝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
乾睿霖听了苦涩一笑,“好,我做你的面首。”
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玩笑差点把心掏出來,又心甘情愿放下身份做那个女人的幕后之滨,如果让别人知道岂不成了天下笑柄。
南宫香凝听了心里一颤,这乾睿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她只不过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谁知这台阶地下竟然是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好,那我就收了你了。”南宫香凝说完便冷笑道。
“主子有什么吩咐?”乾睿霖伸手将南宫香凝拽到自己身边。
南宫香凝嘴唇动了动道,“好好养病吧你。”
“那我给你暖床吧。”乾睿霖讨好道。
南宫香凝听了猛地甩开乾睿霖的手,“得寸进尺吧你!”
忽然回想起以前凌云熙发病的时候她为他暖床的情景。爱恨交织。
“听说那曦王真的把曦王妃给休了?”皇后在坐在软塌上眯着眼睛绣着身旁桌子上的百合香。
“可不是吗,听说是曦王将那个女人赶出去的。”那站在皇后身边的眉飞色舞的嬷嬷说。
皇后听了冷声一笑,“本宫还以为她又多大的能耐抓住曦王的心呢,原來也不过如此。”
“那是自然,那女人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罢了。”
皇后听了也是点头赞同。
御书房里皇帝一身明光色的龙袍看着跪在地上一袭玄色长袍的凌云熙。忽然心里一惊,他有多久沒有穿玄色的衣裳了。
“你真的要休了你的王妃?”
“是的,儿臣已经写了折子,还望父皇批准。”凌云熙说完就从衣袖里取出一个明光色的折子递到自己身边的太监面前,太监便立马放到了皇上的桌上。
皇帝打开折子看了看便在上面盖了玉章。“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朕就成全你,等有好的姑娘朕再为你赐婚。”
“从此以后儿臣不再娶妃纳妾,还望父皇成全。”凌云熙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
皇帝听了大吃一惊,“这是为什么?”
凌云熙拳头紧握,“儿臣认为女人太麻烦了,所以不想再和女人有牵连。”
皇帝听了开怀一笑,“哈哈哈,熙儿说得对,女人确实很麻烦,不过朕这里的女人数不胜数,朕也活的好好的啊。”
“既然如此,也许有些事你还不明白,等你看透的时候自然就想再娶妃纳妾了。”皇帝又道。
“你气色好了不少。”南宫香凝坐在床边看着面色红润的乾睿霖道。
“那是自然,等我好了就可以服侍你了啊……”乾睿霖起身附在南宫香凝的耳边小声道。
南宫香凝听了猛地将乾睿霖推开,乾睿霖伤口被撕开痛的呲牙咧嘴。
南宫香凝的手在乾睿霖的脸上划过,“那就看你有沒有那个本事了。”
“过段时间你随我回乾箔国吧。”乾睿霖想了想便对南宫香凝说。
“我是不会跟你去乾箔国的。要么就在凌霄国要么我就回奉召国。”
“好,那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乾睿霖看着南宫香凝的绝美容颜道。
南宫香凝听了急忙道“那怎么可以,你是奉召国的太子,怎么能跟在我的身边。”
“我此次前來就是找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乾睿霖将南宫香凝搂在怀里。
南宫香凝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为什么我沒有早些遇见你,为什么我会爱上他,为什么你不能早些出现?”
乾睿霖心中一痛,“现在也不晚……”
“可我心里不会再容下你了。”南宫香凝道。
“爱之深恨之切,我懂,就算你以前只爱他六分,现在也会恨他四分,你的心里当然容不下我。”乾睿霖拍了拍南宫香凝的后背柔声道。
半月之后茯苓确实封了南阳郡主的封号,于四月初六随唐海纯回南华国,且唐海纯已许诺回国之后就封茯苓为太子妃。这一切自打南宫香凝与凌云熙分开自己就再也沒有插手,看來凌云熙很有办事效率。
而南宫香凝也买下一个清静的院子,房子不大,但也是五脏俱全,南宫香凝等人住着也算舒坦。
“小姐,该用晚膳了。”兰春将饭菜端了进來,看见南宫香凝窝在乾睿霖怀里昏睡着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乾睿霖见了自是明白便笑着对兰春道,“放下就出去吧。”
兰春看了看南宫香凝嘴唇动了动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可有话说?”乾睿霖前兰春还沒有离开便柔声道。
兰春听了心里松了口气,这乾睿霖总是摆着一张笑脸,且对人也和善,比那个凌云熙强多了。
“我见小姐近日总是昏睡且恶心不知是不是病了,不如我去请个大夫过來给小姐瞧瞧。”兰春痛快的道。
乾睿霖听了心里一惊,“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兰春点头,“以前白天小姐很少睡觉的,可现在……”
“好,那你快去吧。”乾睿霖听了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便急忙道。
“兰春去哪里了?”南宫香凝边用餐边问阿琪。
“兰春见你近日总是嗜睡,担心你身体,所以去请大夫了。”坐在对面的乾睿霖放下碗筷道。
“哦,还是这丫头细心。”南宫香凝边用饭边点头。
用了晚饭,兰春已经将大夫请了來,为南宫香凝把了脉。
“我的身体沒有大碍吧。”
那大夫看了看乾睿霖又看了看南宫香凝马上摆出一脸的笑意,“恭喜少爷,夫人这是有喜了。”
乾睿霖听了犹如当头一棒。
“孩子怎样。”南宫香凝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波澜,不知是喜是忧。
“回夫人的话,从脉象上看胎儿并无大碍,只是夫人身体虚弱,等我开几副药调养一下便可。”
“你说的是真的?”凌云熙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鸿烨。
“是的,已有两个月的身孕。”鸿烨道。
凌云熙听了心里五味杂陈,“难道,本王当初做错了。”
“在下不知。”鸿烨道。
“现在王妃和乾箔太子走的很近。不知此事会怎样发展下去。”鸿烨犹豫了一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