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那里怎样。”
马车里,凌云熙扣了扣木板,黑鹰便是走到马车前。
“王爷放心,一切都很顺利。”
凌云熙点头。
此次來南华国的目的就是那颗西珠。他手里已经有一颗东珠,若是那颗西珠也能到手,那么天下他就算拥有了一半。
据付衡交代。那西珠现在在南华皇帝的容妃手中。容妃原本位分是容贵妃,后來不知怎的那南华皇帝竟然撤掉了容贵妃的头衔然后将那安宇子晴立为贵妃。
当安宇子晴缓过神來时发现凌云熙竟然跟她玩调虎离山。当她回到客栈时凌云熙已经不见了踪影。她不知道凌云熙到底有多么讨厌她才将她拒之千里。
“乾睿霖,你可是一国太子,沒事总在凌霄国和南华国转悠是不是有点怪啊?”南宫香凝放下手中的梅花图。
乾睿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品茶,听了南宫香凝的话眉头一挑,“怎么,你是不是感觉我很闲?”
南宫香凝听了微微点头,“堂堂一国太子东奔西跑的像什么样子。”
乾睿霖沉下眼帘,她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过來的。那几年他腥风血雨的日子现在想想还是胆战心惊的。
“如果你在我身边,你去哪里我就跟随那里。你看怎样?”
南宫香凝听了心里一沉。“我们,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因为你的心里还是装着别人的。”
南宫香凝正要说什么……
“那是自然,本王的爱妃心里怎么会装着别人?”
就在乾睿霖话音刚落时凌云熙一袭白色长袍龙行虎步的走了进來。脸上的疤痕已经消了大半,看起來更是俊逸了几分。
乾睿霖见了顿时哑然,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南宫香凝脸色一沉还是恭敬地起身行礼,“王爷怎么來了?”
乾睿霖见了也是心里不舒服,她一直这么对凌云熙么?
凌云熙快走几步,强行将南宫香凝搂在怀里。“爱妃怎么这么客气?”
南宫香凝想要从凌云熙怀里挣扎來,哪知凌云熙的手臂用了十分的力道,南宫香凝脱不开身不说,自己的腰肢被凌云熙的胳膊搂的生疼。
乾睿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跌落谷底。
“你……”南宫香凝朱唇轻启却是说不出话來。
乾睿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手中杯子里的茶叶,“乾箔太子,本王有些体己话要和爱妃说,还望您回避一下。”
南宫香凝急了眼,“这就是乾公子的房间!”
凌云熙听了脸色阴沉,一个女人竟然与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放肆!
回了房间,凌云熙衣袖一挥房门便是死死地关上。
南宫香凝的大气还沒有來得及喘,凌云熙就强行将南宫香凝抱在怀里走进内室随即将南宫香凝仍在床上。南宫香凝痛的咬牙,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摔散架了。
“你想……”
你想怎样,南宫香凝的话还沒有说完,凌云熙便是压在南宫香凝身上,冰冷的唇便是霸道的附在南宫香凝温热的朱唇上。
南宫香凝有些喘不过气來,此时的心情爱恨交织。她不喜欢自己深爱的人强迫自己,把她当做什么?
南宫香凝眉头紧皱,口中便有血腥的味道,凌云熙微微一愣,她竟然咬他。南宫香凝趁着凌云熙发愣的时间终于喘了口气。
随即换來的便是凌云熙更加霸道的吻。一双大手便是粗暴的将南宫香凝的衣衫解开。
无论南宫香凝怎样挣扎凌云熙都能死死地钳制住。南宫香凝已是筋疲力尽所以便是不再挣扎,整个人一动不动。
凌云熙挺近南宫香凝身体的那一刻忽然停住。
此时南宫香凝的眼角有泪珠滑落。他顿时束手无措起來。
他离开南宫香凝的身体为她盖了被子。
良久,凌云熙便是开口,“你,嫌弃本王了?”
南宫香凝别过脸,“臣妾不敢。”
凌云熙听了便是不在说话。
乾睿霖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闷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进是退。
此时,一个女子身穿白衣从窗户飘进房间,缓走几步便是坐在乾睿霖对面。
乾睿霖脸色微红,眉头轻挑,“你是谁?”
女子脸上戴着白色面纱,眉目如画更是多了几分神秘的味道,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帮你解决你心中的困惑。”
乾睿霖听了嘲讽一笑,“你知道我心中所想?笑话!”
女子听了轻笑出声,身体便是向前倾了傾与乾睿霖拉进了距离,“南宫姑娘对吗?”
乾睿霖听了心里一颤,“你到底是谁?”
女子沉默片刻,“我……是,曦王的……女人。”
乾睿霖听了拍案而起,“你说的是真的?”
女子微微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玉佩递摆到乾睿霖面前,“不信你看。”
乾睿霖看着面前的玉佩,又看了看那女子。那玉佩在曦王府南宫香凝拜祭假凌云熙时从他怀里取出來的。那死人虽是假的,但那东西是真的,南宫香凝说过那是她送给凌云熙的贴身之物。
若是凌云熙与这女子沒有关系,她又怎么可能有凌云熙的贴身之物呢?
乾睿霖冷声一笑,“哼,帮我,还是帮你自己?”
女子听了便是起身要离开,“我可是给你机会了,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她想一想,你认为到底谁能给她幸福?”
乾睿霖听了便是叫住那女子。“你有什么办法?”
女子脚步顿住然后又回身坐了回去。“你想通了?”
乾睿霖点头,“自然,只要让她过的好,我当然要争取。”
乾睿霖对女子说她是凌云熙的女人的话深信不疑,若是凌云熙只对南宫香凝一个人好,那么乾睿霖愿意成全她。可是,如今凌云熙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那女子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装有蓝色液体的透明瓶子放在桌上。
“这是琼浆玉露,能让她失去记忆而且在她睁眼的第一时间就会爱上眼前的人。”
乾睿霖听了心里便是有些激动。眼睛死死地看着那瓶子,他真的有机会么?
“你自己看着办吧。”女子说完便是离开。
这一夜,乾睿霖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清晨,南宫香凝睁眼便是对上凌云熙深邃的眸子。
自己的身子一丝不挂的贴在凌云熙的身上。南宫香凝便是向后退了些,与凌云熙拉开距离。
凌云熙快速将南宫香凝扯了回來。“看來,你真的嫌弃本王了。”
南宫香凝不言语。
“你到底让本王怎么做才能原谅本王?”
南宫香凝想了想还是沒有说出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凌云熙随即将头埋在南宫香凝怀里像个受伤的孩子,声音颤抖,“本王到底做错了什么?安宇子晴那事,是她用了媚术的……”
南宫香凝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凌云熙的后背。“下不为例。”
凌云熙本不想放下身段來找南宫香凝的,奈何自己的心在作祟。
“殿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不用守着妾身了。”茯苓见唐海纯已经有了黑眼圈,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吃惊她与唐海纯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唐海纯听了便是一笑,“你躺在床上,本宫也躺在床上,并不累。”
茯苓听了便是不再说什么。其实唐海纯真的可以不必这么做,因为他这样反而让她自己心中有些不安。
此时皇后与众妃子正在乐坊听戏。
“皇上驾到……”一个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众妃子皆是跪拜行礼。
哪知皇帝上前一步将正要行礼的清贵妃扶了起來。“都免礼吧。”
众妃子见了此情景都是羡慕嫉妒恨。为什么这清贵妃那么讨皇帝欢心。她又什么好的,论出身,她不过是个洗衣服的婢女。虽然做了宰相的义女也逃不过她原本的身份。论相貌,她也不过有几分姿色而已。就是皇后、李贵妃、婉妃也是比她美上几分呢。
清贵妃对皇帝的举动也是一愣,外人看上去是皇帝对她宠爱有加实则也是让她坐在了风口浪尖上。宫里的女人,嫉妒就是一把无形的匕首,时时刻刻都会要了人的性命。
皇后神色看起來倒是端庄,“今个皇上怎么來了。”
皇帝放生一笑,“朕就是感觉今日身体很好,且天气也是不错,所以便是出來走走。隐约听见这里有乐曲之音所以便过來瞧个热闹。”
站在一旁的李贵妃媚声一笑,“看來皇上一听的心情确实不错,既然如此不如皇上点一出戏让姐妹们欣赏一下如何?”
皇上听了便是开口,“不如就让清贵妃点一出怎样。朕也欣赏一下你们喜欢的戏。”
李贵妃听了神色微愣,随即又笑魇如花。“臣妾记得去年皇上寿辰时清妹妹可是为皇上跳了一支舞的。不如今日的戏就免了,让姐妹呢再欣赏一下清贵妃妹妹的翩翩舞姿如何?”
清贵妃听了便是一笑,感情把她当成卖艺的了。
“若是皇上喜欢,臣妾可以为皇上一舞。”
皇帝听了便是摆手,“想看跳舞,那宫女丫鬟会跳的有的是,清贵妃身子弱,还是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