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恶煞想要收回自己灵气的时候,陈勋没有给他机会,反而是控制自己的仙气,迅速的将这血恶煞的灵气包围着,然后进行绞杀。
血恶煞惊愕的看着陈勋,然后不断想办法怎么把进入陈勋的灵气给收回,可看着陈勋身体中那一股股神秘而又强大的能量。
他的灵气,快速消失在那股神秘力量中,有的还被吞噬。
很快,血恶煞的灵气就被陈勋给围杀了。
“噗!”
血恶煞控制到陈勋身体中的灵气被围杀后,他身体突然一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陈勋看准这个机会,一脚向着血恶煞的下盘踢去。
“轰隆!”
陈勋一脚,将血恶煞踢撞上另外一面的墙上,那墙直接被撞毁。
血恶煞双脚一翻,直接就站了起来。
他用那双阴森森的眼睛凝视着陈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将他流出来的血液给吸回去,阴翳的说道:“很不错,居然能打伤我,不过我很好奇你身体中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与你何干!”陈勋轻喝一声。
身体如同一道闪电,主动迎接了上去。
“你真以为我只有这点本事?”血恶煞轻哼了一声,他以为陈勋觉得他只有这点本事。
手掌上凝聚起一股灵气,身体也如同一道闪电撞了上去。
陈勋后脚一蹬,身体腾空,向着血恶煞的头部连环踢去。
血恶煞快速闪避,双拳不断抵挡陈勋的攻击,不断的向后退。
“轰隆!”
陈勋一脚踢在了一堵墙上,直接把那墙给踢倒,这威力并没有让两人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是继续专注着打斗。
陈勋降落了下来,站稳身体后,一个神龙摆尾向着血恶煞的腰间踢去。
血恶煞急速向后退,成功的避开了陈勋的攻击。
与陈勋拉开距离的血恶煞,双眼毒恶的看着陈勋,他已经意识到,两人这样的打斗,只能是五五开,他必须得使用自己的武技,露出满是黄渣的牙齿,大声喝道:“破山掌第一式——破碎!”
破山掌分为两式,第一式就是血恶煞现在用的破碎,第二式名叫破粉,每一掌威力都很强大,尤其是第二掌,从名字来看,第一掌只是碎,而第二掌就是粉。
由此可见,第二掌的威力并不是第一掌能及的。
只见他的右掌在前,身在后,掌上还有一道黄色的灵光,势如破竹之式向着陈勋打来。
陈勋不敢马虎,如此境界的武技,那威力不用想也是知道的。
眼神凌厉起来,脚下的灰尘不由的飞起,轻喝道:“穿玄——式!”
这招穿玄式是他学习的第一个武技,以血恶煞的破碎来看,陈勋有很大的信心,这一式绝对可以对付他。
只见陈勋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整个人在空中旋转了起来,手在前面,紧接着,他整个人如同一道飓风向着血恶煞的掌迎接上去。
血恶煞手对准这个“飓风”头,没有任何犹豫与停顿。
“去死吧!”
“呯!”
“啊!”
只听到血恶煞一声痛苦的声音响起,乍一看,陈勋到了他身侧后面,而他的右手已经从胳膊断成了两半。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呼啦呼啦的喷出来。
血恶煞叫了一声后,连忙用灵气控制住自己的鲜血,不让鲜血流得这么快。
他看了一眼地下的血摊,一脸的愤怒,感受到陈勋在自己的身侧,暴喝道:“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破山掌——破粉!”血恶煞另一只手迅速的凝集起一股灵气,破山掌的最后一式也施展了出来。
可他这时候使用这一掌,是很明智的,因为他的右手被陈勋斩了,灵气流失了一部分,而且在刚刚使用破碎的时候,他的灵气也消耗了一部分,现在又这么快速的凝聚灵气,这一掌的威力不只是会减少,而且还会让他身体中灵气得不到调整。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这掌发动的是多么的不明智,威力也比第一掌还要强大。
不过在他身侧的陈勋嘴角一动,只听到喃喃自语哼了一声:“斩风——式!”
血恶煞转身之际,突然看到一个影子向自己而来,而且这身影很快瞬间就越过了他的身体。
忽然,就看到了陈勋又出现在他的另外一面。
血恶煞举起的手,慢慢收了下去,手上的灵气如同失去了主心骨,瞬间散成一片,消失在空气中。
血恶煞转过头来,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陈勋,难以置信的说道:“你居然能...”
“呯!”
还没等他说完,他就倒在了地上,腰间出现一道细细的伤口,这伤口只有一根毛线那般大小,但是这毛线般的伤口,却是围着血恶煞的腰间转了一圈。
这招“斩风——式!”就是当初一招将巨火毙命的招式。
这次同样也是对血恶煞一招毙命,如果不是因为血恶煞的有一只右臂被陈勋给斩断,这一招也不会如此轻松就将血恶煞给解决。
这招斩风式在上次领悟以后,陈勋在仙界不断的练习,现在更是熟练,威力同样也提升了不少,如果不能一招毙命,也够血恶煞喝一壶。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腰间不断流淌出鲜血的血恶煞,陈勋蹲下去,将血恶煞胸前的衣服撕开一看,上面同样也有一个“夜!”字。
心想:“这帮人也是黑夜天使的?怎么感觉与来杀我那般黑夜天使处事行为不太一样?”
先前绝笔道士给他说过,黑夜天使不会用什么阴谋,都是正面刺杀,可这次来刺杀的人,更是偏向于阴谋,而且还给他一种感觉,这些与先前那批黑夜天使似乎不是一伙的。
“难道这帮人不是黑夜天使的?如果不是,他们胸口上怎么会刻有一个夜,难道是故意的陷害黑夜天使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已经料想到这次任务会失败?这应该不可能啊!”
“算了,先回去!”陈勋在大脑中想了一会后,感觉有些想不通,索性也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