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加速,让楚遥不得不抱紧了他精瘦的腰。
司以南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却不显得过于强壮,隔着他的t恤,似乎可以摸到他腹部紧致的肌肉。
“楚委员,你往哪摸呢”前面红灯处停下,司以南回过头,眼睛半眯起,那双笑眼里隐约透着几分凌厉,他的手紧紧握住楚遥的手,“看你揩油揩的,那你说说我的腹肌怎么样”说罢还坏心眼地把楚遥的手往上按了按。
楚遥嗤之以鼻,“还不知道有几块呢,说不准九九归一。”
他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嗯,我也不打算证明给你看。”
按道理说司以南被她挑衅,不应该回答“不信你自己来看啊”,然而对方完全不吃她的激将法。楚遥用指甲用力地戳了戳他的后背,“绿灯啦,快点走。”没想到正好戳中他的脊椎骨,反倒是戳痛了自己的手。
司以南闷笑了声,手背到身后拉过楚遥的手,然后将她的手重新环在自己的腰间。
耳畔擦风在这个秋老虎肆虐的季节格外凉爽舒适,楚遥晃了晃自己的脚,牢牢的抱住司以南防止自己掉下去。
她告诉自己,作为一个老司机,没有什么是不好意思的。
映入眼帘的风景由钢筋铸成的拥挤而又灰白的城市逐渐变得开阔,空气中原本弥漫的粉尘与压抑渐渐地消失殆尽。绿色不经意地闯入她的视线,不知不觉间,他们已是开出了繁华的城市中心。
她估计他们出发了有一个多小时,原本跟着司以南的小弟们早已在他们身后化作了看不清的模糊黑点。
元城北边郊外是一座山。司以南的车技将小弟们不知甩到了哪里,他兀自在山脚的一座加油站停下,将楚遥从后座上搀起来,站在加油站外等工作人员替他加满油。“汽油味道太刺鼻。”他解释道。
“嗯。”楚遥赞同地点点头。本该很荒寂的环山公路上理应人迹罕有,更别说现在时不时传出发动机的呼啸声了。她不解地看过去,已经有一群人陆续将机车停在了山脚下,浩浩荡荡地向他们走来。
“哟,是司大少啊。”为首的年轻人吹响了口哨,旁边搂着一个带着头盔妩媚的女人。
“南哥竟然带了女人来,真是前所未见。”那女人摘下头盔,嗔道,“人家以前想要南哥带,南哥竟然还不肯带,原来南哥口味比较特别,这小姑娘恐怕还小的很呢。”
她娇滴滴的嗓音激起了楚遥的一层鸡皮疙瘩。
司以南头疼地低下头,手肘撑在楚遥的肩膀上附耳过去:“所以我从不带女伴,那种矫揉造作的女人简直是让人受不了。”
楚遥似笑非笑地与对面的人们打了个照面,微笑着点了点头。她悄悄回复他道,“那就是说我和那群女人不一样咯还真是多谢司同学夸奖。”
“你嘛,伶牙俐齿,身手矫捷,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委员是哪国做了变性手术来的。”司以南严肃了表情,将她重又打量了一遍,见她隐约要发火,才改口道,“楚委员现在年龄太小,与她们不能相提并论。”
好嘛,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楚遥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她白净娇俏的脸上似怒非怒,明亮的杏眼怒瞪着,司以南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这才说了实话:“你可比浓妆艳抹的那些女人好看多了,水灵。”
听起来他是在夸她,楚遥却明明白白地听清楚了他话中之意。她默默地顺着他的话补下去水灵得像颗白菜。
楚遥立刻反讽:“猪哥夸奖得是。”
一颗白菜,一头猪,绝配。
两个人以耳语般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都不甘示弱,眼见着马上又要展开一轮嘴炮,不远处好不容易跟上来的小弟骑着机车飙了过来,“乔哥好,乔哥怎么亲自来了”
被称作“乔哥”的年轻人,这才调笑道:“以往咱们司大少在赛车的时候可是当场随机拉人,男女都不挑的,今天终于舍得带女人来了瞧这宝贝样儿。”
“乔哥见笑。”司以南取了自己的机车,推到乔哥面前捶了他一拳,“怎样,老规矩”
“行啊,这次几圈”
司以南比了一个一的手势。
“一圈”
“不,十圈。”他淡淡道。
“啧,这回玩这么狠啊”乔哥点了根烟,吐出几个烟圈后将燃了一半的烟掐灭扔在了地上。
在环山公路上飙十圈,也就是十个来回。那山路陡峭狭窄,虽然现在修了公路,但下方可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乔哥旁边的女人靠在乔哥身上,可怜兮兮地说道:“乔哥,我怕。”
“怕什么,有乔哥我护着你呢。”
司以南回头看向楚遥,“你呢,怕吗”
“不。”楚遥清楚这就是他想要自己陪他做的事情,若是她现在打退堂鼓,可就功亏一篑了。他就是要逼的她主动认输,但是她又怎么会惧怕楚遥只是挑起唇畔,神采奕奕地摘掉自己的头盔,“你会赢的吧”
司以南闻言挑起眉梢,“当然。”
那边乔哥不服输道,“司大少这话可就说得太早了。”
“比试一下就知道了。”司以南目光柔和,揉了揉楚遥的发:司以南:你智障说上瘾了吗
楚遥:皱眉是你嫌弃我叫你叫的太生疏,这样不是很有情趣吗
司以南:完全get不到你的情趣啊。
楚遥:你完全可以用智商或者武力征服我啊。
司以南:我不打女人。
过了五秒。
司以南:好吧我还是跟你比成绩吧。
春卷:卧槽这两个明明是学霸还要学人家当不良,你们这让不良怎么活,怎么活这年头抢饭碗抢得太激烈了吧<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