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忻耷拉个脑袋,垂头丧气的跟在程攻后面,这下回去不知道程攻怎么收拾他呢。。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果不其然,回到办公室,程攻把刘忻叫到办公室,刘忻心里这个苦啊,明明是好心,结果却有一种当了叛徒的赶脚。
刘忻挤出一丝笑容对程攻说:“头儿,我真没跟她说啥,你也看到了,这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在食堂就敢这么跟你面杠,影响多不好!我这是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到时候你爱怎么无视她怎么无视她,对您影响丝毫不受影响,多好啊!”
程攻点了颗烟,没接这茬,刘忻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果然不是这么轻易的就能过关那。
刘忻咽了咽口水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的对程攻说:“我坦白,我都说!我一定认真严肃的认识自己的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这磕要是祝慈安听了肯定噗嗤笑的拍桌子,嫌疑犯招供的套话都上来了!
但是对面坐的是程攻,闻言确却是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动容的模样,依旧是叼着烟冷冷的看着他。
刘忻再次咽了口口水说:“我其实就是告诉她……你每周有两次去健身房……真的!我就说这么多!多一个字我都没说!”
刘忻已经做出起誓的模样,真的就像嫌疑犯生怕把其他罪名也安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一模一样。
程攻闻言眼睛一沉,终于开口说道:“你知道告诉她这件事的后果么?”
刘忻咽了口口水,心虚的说:“我没想那么多……”
“本来晾她几天就能解决的问题,你现在又让她重新燃起希望,就不说对我的‘私’人时间有没有影响,单就你自己,以后就消停不了了。”
听了程攻这话,刘忻顿时一寒,头儿说的对啊,这么一来以后肯定是要把他‘逼’疯了节奏啊!
刘忻面如死灰的看着程攻说:“头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程攻冷着脸说:“自己惹的麻烦自己擦屁股,要是我知道你再告诉她任何关于我‘私’人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来一队办公室了。”
刘忻这下才知道程攻是真动怒了,想解释什么却见程攻已经甩手撵人了,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下午祝慈安给程攻打电话说尸检报告出来的时候,程攻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到了法医室,祝慈安正在坐在高脚椅翘着二郎‘腿’填写报告。
祝慈安看见程攻这么急的赶来,嘴角微微一笑。
程攻开‘门’见山的问道:“死者死因是什么?”
祝慈安从高脚椅下来,走到解剖台说:“心脏骤停,也就是所谓的猝死。”
程攻想了一下说:“什么原因引起的?”
祝慈安说:“我已经提取血液拿去做‘药’检了,结果还没出来,死者心脏正常,没有心脏病史,‘药’物致死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程攻点了点头,祝慈安看了一眼程攻继续说:“你之前说没在现场找到死者‘生’殖器,那是因为‘生’殖器在他的喉管里……”
说着,祝慈安在解剖台旁边拿起一个玻璃皿,上面放着一段皱皱巴巴的条状‘肉’块,看样子是男‘性’生#殖#器。
程攻皱着眉头凑近一看,眉头越皱越紧。
“这个是死后被迫吃下去的?”程攻开口说道。
“是,生前吃的话就咽到肚子里了,死因也就两说了。”祝慈安解释。
程攻一时之间没有说话,祝慈安继续说:“根据我检查生#殖#器断开的切口,我发现了一点,这名死者‘生’殖器割掉之前应该是勃#起状态,至于有没有伟哥之类的‘药’物刺‘激’这还得等化验结果,但是我怀疑这点应该是引发死者心脏骤停的直接原因。”
程攻点了点头,对祝慈安说:“如果死者的生#殖#器是勃#起状态下断掉的,为什么案发现场都没有发现大滩血迹?”
祝慈安闻言想了一下说:“那就是说那里肯定不是第一现场!”
程攻点了点头,随后对祝慈安说:“割掉死者生,殖,器的工具是什么?能看出来么?”
祝慈安有些不确定的说:“我正要跟你说呢,根据伤口判断,我觉得是咬掉的。”
这下程攻也皱着眉头困‘惑’起来了。
“咬掉的?你是说当时有人给死者口#‘交’吗?”
祝慈安耸了耸肩,说道:“我觉得强迫口#‘交’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所以有人把他的生,殖,器咬断可能是因为对方是非自愿发生的‘性’行为。”程攻说完,祝慈安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已经把生#殖#器表皮组织dna拿去化验了,幸运的话说不定能提取到咬掉死者生#殖#器人的dna。”
祝慈安说完,程攻深深的看了祝慈安一眼,看的祝慈安都不敢直视。
程攻拿起尸检报告说:“你要是还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看着程攻又如风一般男子的离开,祝慈安心里是又暖又甜,今早受的委屈顿时觉得不值一提了。
程攻回到队里,向队员通报了一下从祝慈安那里得到的线索。
刘忻先开口说:“头儿,如果死者的住处不是第一现场,那肯定是凶手移尸到死者家里的,从前天晚上8点到10点死亡这段时间到第二天傍晚五点多钟被人发现尸体,死者是什么时候转移到死者住处的呢?报案人那对小情侣是晚上下班回去后发现的,也就是说至少他们上班之前应该尸体还没被转移,那么也就是白天才被转移,大白天的移尸可能吗?而且死者‘肥’胖可不利于移动!”
这时候李安接着刘忻的话继续说:“没错,死者体型庞大,不是一两个人就能搬动的,用什么工具能把人整个抬到死者住处还不引人注意?如果仅仅是为了抛尸,完全可以扔到河里或者其他地方,而且我觉得可以排除个人作案,这个死者绝对不是一个人能转移的。”
听完李安的话,陆丰继续说道:“头儿刚才说死者可能是强迫别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被人咬断了命#根#子,但是根据以往记录,死者生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都没人报案,我们已经往卖#‘淫’团伙方向侦查了,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会不会是那个□□团伙收来的人出了问题?一般来说无论是‘妇’‘女’还是小孩,被强迫□□的时候即便是反抗也不敢这么做吧?而且通常‘妇’‘女’和儿童受虐待后自杀的可能‘性’比杀人可能‘性’大的多,我觉得这个嫌犯可能是个男‘性’,而且‘性’格刚烈,年纪应该不是很小,有一定的社会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