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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糟糕的场面+杀人的原因+嫁祸(1 / 1)

晏珞洺看向跟在玲珑公子身后的侍女:“银月,你先离开,我有一些事情要与玲珑公子商议。”

“晏宫主,有何事就请直说吧!”

晏珞洺往前一凑,贴近玲珑公子的耳朵,轻声说道:“公子确定要让一个女子听到我们即将要讨论的事情?”

玲珑公子摸上自己的一只眼睛,总觉得眼皮似乎跳了跳:“银月,你先回去。”

“公子!”银月警告的看了晏珞洺一眼,“奴婢先行告退。”

玲珑公子朝着旁边走了几步,在路边的几株月季花旁站定,转过身说道:“晏宫主有话请说。”

晏珞洺靠近过去,抬手从玲珑公子肩膀上方穿过,摘下一片新鲜翠绿的月季叶子:“公子似乎笃定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冒犯的事情。”

玲珑公子举起右手,一把抓住晏珞洺的小臂:“你已经冒犯了。”

“言归正传,不知公子与白盟主做了什么交易?”晏珞洺手臂一动,从玲珑公子手中挣脱出来,并且反手攥住了对方的右手。

“与晏宫主无关。”玲珑公子抽了抽自己的手,不过却依旧纹丝不动的被对方握着。

晏珞洺用手指摩挲着玲珑公子的手心,柔嫩、细滑的触感从指尖朝着自己的身体里蔓延,暗自想道:玲珑阁的阁主真的不会武功吗?这样的手,的确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才能拥有的。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玲珑阁,其主人真的一点儿武功也不懂吗?

玲珑公子发出一声轻笑,提醒着陷入沉思的人:“晏宫主可发现什么了吗?”

晏珞洺松开玲珑公子的手,退后一步,说道:“公子与白盟主的交易,若是不方便告知,不说也无妨。只不过,公子要做的某些事情,还是小心为好,这里可是白家庄,白盟主的势力,不容小觑。”

“晏宫主多虑了,在下可没打算要与白盟主作对。”玲珑公子抬脚朝前走,准备离开这里,“晏宫主还是多多关心一下银月为好,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最近,她恐怕会遇到一些危险。”

晏珞洺皱眉,脸色明显变了变,跨出几步追到玲珑公子面前:“你为何会知道我与银月的关系?”

“玲珑阁消息灵通,这个解释晏宫主可满意?”

晏珞洺冷笑一声:“银月的身份从来都没有传出过珞洺宫,甚至是宫内的人,也仅有极少数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关于此事,请恕在下无可奉告。”玲珑公子绕过晏珞洺,继续往前走。

“站住!”晏珞洺转过身,死死地盯住前方的身影,见对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快走几步抓住玲珑公子的手腕,拖着人往旁边一条小道上拐,避开了从远方走过来巡逻的护卫。

这条小路上平时就很少有人经过,此时已经快到了午饭的时间,更没有什么人了。

晏珞洺拉着玲珑公子,一直走到了路中间,此处用竹子架着架子,种了许多牵牛花,不过此时并非花开的季节,去年留下的枯藤挂在上面,让此处显得有几分凄凉。

玲珑公子的眼神很冷,暗道:晏珞洺,若非本座现在情况特殊,哪里轮得到你在我面前放肆。

“玲珑阁主,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下。”晏珞洺缓缓松开了玲珑公子的手腕。

“晏宫主,让开。”从玲珑公子阴沉的脸色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谢林夙知道今天玲珑公子去找了白盟主,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位玲珑阁的阁主,与白盟主不会是一路人。

“错觉吗?”谢林夙停在一条小路的路口,疑惑的看着里面,“玲珑公子的声音?”

玲珑公子靠在晏珞洺怀中,两人之间看起来很是亲密。

不过,实际上周围的气氛却是剑拔弩张。

玲珑公子的一条胳膊被反折到身后,疼痛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晏珞洺,你可考虑过你此刻所做的事情,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阁主是在威胁我?”晏珞洺不以为然,低笑出声,“在玲珑公子的眼中,莫非珞洺宫不堪一击吗?”

玲珑公子轻轻的喘了口气,说道:“放开我……”

谢林夙的脚步很轻,停在了竹架子外面,看着里面两个人的身影,冷冷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玲珑公子侧过头,略带惊讶的说道:“谢大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林夙走的很慢,缓缓踏入架子下面,一双眼睛只盯在玲珑公子身上:“怎么,打扰两位的好事了?”

玲珑公子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听到谢林夙如此说话,直接闭口不再言语。

副教主,你这是在吃醋?在这个时候?玲珑公子的心中,直到此刻才逐渐生出一丝怒意,就算是刚才晏珞洺的无礼动作,都没有让他动怒。但是,谢林夙仅仅两句话竟然牵动了他的情绪。

谢林夙直接走上前,做出了让玲珑公子意外的动作。

“晏宫主,我似乎说过,玲珑公子是我的人。”谢林夙把玲珑公子从晏珞洺怀中拉出来,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没事吧?”谢林夙揽住了玲珑公子的腰,揉捏着对方的胳膊,侧过头问道。

玲珑公子一时之间心中有些复杂,刚才不是还在吃醋吗?还有,副教主这个态度,是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还是……移情别恋?

晏珞洺与之前同谢林夙争抢玲珑公子的态度不同,神情凝重的看着副教主,毫无顾忌的直接开口问道:“贵教可曾泄露过银月的身份?”

谢林夙稍微吃了一惊:“没有!”

“你确定?”

谢林夙觉察到眼下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点了点头,语气无一丝犹疑,说道:“银月的身份只有我与教主知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晏宫主,银月的事情,我们从未泄露出去半分。”

晏珞洺的视线落到玲珑公子身上:“那为何玲珑阁主会知道银月是我的妹妹?”

谢林夙搂在玲珑公子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扭过头看着身旁的人,问道:“晏宫主所说,可是真的?”

玲珑公子稍微低着头,心中暗道:这个情况可不太妙啊!

谢林夙松开玲珑公子,转过身与晏珞洺站在同一边:“玲珑公子?”

“此事原本我不想说的,不过既然到了现在,若是再不说清楚,恐怕两位都不会放过我了。”玲珑公子抬眼看着对面的两人。

谢林夙眨了一下眼,犹豫了一瞬:或许,玲珑公子准备说的这个原因,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比较好?毕竟,若他真的是教主……

玲珑公子瞥了谢林夙一眼,说道:“不瞒二位,我与神无教的萧教主……相识,我阁中的一个人看上了银月,因此我便向萧教主讨要。最后,萧教主也是在无奈之下,才告诉了我银月的身份。”

晏珞洺冷笑:“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萧教主可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谢林夙朝着晏珞洺一拱手,说道:“晏宫主,是我教教主泄露了银月的身份,我在这里代替教主替他赔礼。”

晏珞洺把视线从玲珑公子身上挪开,盯着谢林夙没有说话。

谢林夙直起身:“不过,银月已经是我神无教的人,虽说她是晏宫主的妹妹,但是,即使她的身份泄露,我们也不会让她连累到珞洺宫,这一点请晏宫主放心。”

“哼!”晏珞洺冷哼一声。

“告辞。”谢林夙拉着玲珑公子,直接离开了这里。

晏珞洺看着两人的背影,并没有去阻止。

回到暂居的地方,谢林夙把玲珑公子推进了房间之内,反手关上了房门,一副审犯人的模样,说道:“公子,请你好好解释清楚。”

玲珑公子转过身,与谢林夙面对面,一脸的云淡风轻:“刚才,我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吗?”

“你那番胡言乱语?”谢林夙一步步朝前走,越来越靠近玲珑公子,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咄咄逼人,“玲珑阁势属神无教,可是现在它却脱离了我的控制,完全拒绝了我的命令,能有如此权利的,只有我神无教的教主。”

玲珑公子完全不受对方气势的影响,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笑容。

谢林夙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你知道银月的身份,或许可以用你有独特的消息渠道来解释,但是,与萧言赦相识?教主若是认识你这等人物,我不可能不知道。”

“副教主……”玲珑公子缓缓开口,“你对我说出神无教的秘密,真的没有关系吗?”

谢林夙听到这三个字,心中猛然一颤,这种语调,与教主极其相似。

玲珑公子盯着谢林夙的脸,突然凑近说道:“副教主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谢林夙抬了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颜,问道:“公子刚才想说什么?”

玲珑公子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一些距离:“萧言赦是神无教的教主,而你……虽然是副教主,位高权重,但是,教主的事情,你也不可能清楚的知道每一件,我与萧教主相识之事,他自然也不用向你这个下属汇报,你不知道,也属正常,不是吗?”

谢林夙只是冷眼看着玲珑公子,对于对方的话,完全不以为然。

玲珑公子摇头失笑:“副教主不相信事实,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看副教主如此笃定的态度,莫非,你与萧教主之间的关系,并非简单的主子与下属,所以你才如此的肯定,我在说慌?”

“你说的没错。”谢林夙一副承认的样子。

这下子,反而让玲珑公子愣了愣,反问道:“你……说什么?”

杀人的原因

谢林夙绕过玲珑公子,在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说道:“我与教主两情相悦,他的事情,我自然知道,有问题吗?”

玲珑公子沉默了,眼神复杂的看着谢林夙,半晌之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封贴身收藏的信件,递了出去,说道:“这是教主交给我的,你看了之后,便会明白一切。”

谢林夙接过表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个字的信封,并没有第一时间可看里面的东西,反而是把信封完全撕开,在右下角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层,这个信封并不普通,竟然是双层的。

谢林夙仔细地观察着被夹在两层薄薄的信封纸中间的东西,那是一个花纹复杂的图案,也是属于教主最高级别的密信。

“确实是教主的东西。”谢林夙从里面掏出一张信纸,同样是右下角的地方,被滴上了小小的一滴墨污,看起来,似乎是书写的人无心滴上的,并不起眼。

这的确是教主的字迹,谢林夙暗暗想道:虽说字迹可以模仿,不过,教主与自己之间传信的方式,外人可不知道,这确实是教主亲手书写的东西。

“这封信教主是什么时候给你的?”谢林夙盯着玲珑公子问道。

“抱歉副教主。”玲珑公子一副不言苟笑的样子,说道,“教主命令,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事情都不能告诉你。”

谢林夙晃了晃手中的信件:“若是如此,你把这个东西给我看,岂不是违抗了教主的命令?”

玲珑公子摇摇头,说道:“关于这封信,教主说过,在教主怀疑我的身份的时候,为防止你打乱他的计划,可以交给你。”

谢林夙垂下眼,一个字不落的把信中的内容看了一遍。

玲珑阁暂时交给眼前这位玲珑公子掌管?谢林夙仔细观察着这封信,看起来并非是很久之前的东西,可以肯定,教主的确是从当初那场围杀中死里逃生了。可是,既然教主性命无虞,为何不与我联系?

谢林夙把密信折叠起来,收入了自己怀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教主没有立刻露面,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教主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唯有这种解释,才说得通教主为何要找一个人,来代替自己在江湖上行动。

况且,某些事情,身处暗处,更方便去做。

现在,可以确信的是,教主的确没有死。谢林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舒畅,之前一直堵在心中的东西顿时烟消云散了。

萧言赦,还活着。

谢林夙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是因为这个消息而乱了心,身体的兴奋与喜悦,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了。

“玲珑公子,告辞。”谢林夙转身离开,眼中溢出了明显的笑意。

玲珑公子看着消失的背影,房门再次被关上,嘴角弯弯,挂着一抹与自身气质不符的笑容:“这算是,把副教主骗过去了?”不过,恐怕这也仅仅只是暂时的,副教主只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震惊而已,等到他反应过来,说不定会猜出一切。

今日的夜晚似乎与以往的没什么不同,不过,周围却又隐约透着几分不自然。

银月端着一盆清水从玲珑公子的房间内出来,这个时间,距离就寝还有一段时间。

“谁?”银月突然喊了一声,刚才花丛的另一边似乎有一个黑影闪过。

银月把水盆放在地上,犹豫了一下之后走下台阶,朝着院子中央走过去,绕到花丛的另一边,疑惑的左右看了看:“难道是我看错了?”

身后突然传来杀气,银月朝着旁边闪身躲过,缓缓的转过了身,看着被一剑砍掉的花枝,绝美的脸庞上绽开笑颜,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没想到拳宗的李宗主,杀人竟然会选择用剑。”

李宗主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躲过自己的攻击。

李宗主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看着对面的人,手中的剑再次攻击过去,一招一式皆是狠辣无情,带着要制对方于死地的气势。

银月一边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一边说道:“没想到李宗主竟然会如此的肆无忌惮,这可是在白家庄内,哦!对了,莫非霸刀门的人,也是你杀的?”

李宗主心中更加吃惊,虽然用的是自己并不擅长的剑,但是,他也绝对没想到,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女,竟然会有如此武功。

“你到底是谁?”李宗主刻意压低了声音,“你绝对不是区区一个简单侍女。”

银月脚下虚晃,动作漂亮的躲过了对方劈砍过来的一剑,站立在一旁的一枝月季花后,冷笑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反倒是李宗主你,竟然会无缘无故要杀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侍女,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李宗主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银月嘴角的冷笑没有消失,接着说道:“是怕我说出李宗主曾经做过的丑事吗?堂堂一宗之主,竟然会在入侵屠杀别人的教派之时,侮辱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你不要胡说八道。”李宗主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

“既然是我胡说,那么李宗主为何要怕呢?”银月掏出一块令牌举起放在眼前,“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呢?”

“把东西给我!”李宗主看见这块令牌之后,气息立刻变得不稳。

银月无声的笑了:“拳宗宗主的手令,在我这样一个小小的侍女手中,无论怎么想,都不太正常啊!”

这块令牌正是拳宗宗主的手令,可号令拳宗上下所有的弟子,当初李宗主与其他教派联合,一同攻上弦月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色心大起,打发走了身边的弟子,便要侮辱那个女孩子。

就在此时,幸亏住在岛上的那些江湖人看见了,便上前救人。这些江湖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李宗主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落败,只得落荒而逃。

不过,身上的宗主令牌却在此时掉落了下来,被银月捡到,他看着身后那些虎视眈眈的江湖人,为了保命,无奈先行逃走,打算在围攻杀死神无教教主之后,再来寻找令牌。

只可惜,后来李宗主再也没有找到银月,令牌也自此丢失,虽然心中不安,但是也只能认为那个捡到自己令牌的侍女,已经死在了岛上。

但是,李宗主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再次看见了银月,虽然当初只是瞥了一眼,但是银月容貌绝美,他自然不会忘记。

“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李宗主盯着眼前的女子逼问道。

银月把令牌握在掌心里,轻蔑的看着对方,说道:“你以为拳宗宗主的身份,便能成为你的护身符?只要我现在喊一声,公子一定能听到,到那个时候,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李宗主!”

“玲珑公子不会武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杀他,比杀你更加不费吹灰之力。”李宗主握在手中的剑缓缓抬起,虽然银月的武功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区区一个侍女,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待杀了这两人之后,再嫁祸给之前杀了霸刀门弟子的凶手,没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偶然让别人看到他出现在这里,他也可以说是有事情需要来与玲珑公子商议,这也是他今日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没有做任何易容和遮掩的原因。

银月捡起地上方才被李宗主砍掉的花枝,与对方斗在了一起:“看起来你的确是有备而来,今日下午谢大侠离开了白家庄,这也是你选择在今日下手的原因吧!”

李宗主没有再说话,只是对于银月的武功更加心惊。

玲珑公子在此时从屋子里出来,走到院子里,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两人的功夫。

李宗主突然弃了银月,朝着玲珑公子攻击过去。

“公子?”银月分了一下心。

玲珑公子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在李宗主的剑即将刺入他的身体的时候,突然被不知从哪里射过来的暗器打偏,同时还有另一个暗器搭在了李宗主的手上。叮!利剑掉落在了地上。

玲珑公子扭头看向一旁,声音依旧与之前无二,冷静并且略带了一丝凉凉的感觉,说道:“多谢晏宫主。”

晏珞洺的步伐不紧不慢,缓缓靠近过来,身上的气势令人不容忽视,笑容满面的走到玲珑公子身旁,稍微凑得更近了点儿,说道:“公子为何知道我会出现,为何确定我一定会救你?”

玲珑公子瞥了身旁这位笑的一副不怀好意的珞洺宫之主一眼,不着痕迹的挪动一步,与对方拉开了一些距离,语气淡淡的说道:“我并没有发现你在这里,也不确定晏宫主会出手救我,只是在下对武功一窍不通,刚才那一剑,想躲也躲不开。”

晏珞洺只是笑了笑,没有追问玲珑公子所说的话的真实性,转过身看向了李宗主:“不知阁下为何会出现在玲珑公子的院子里,又为何一定要杀一个小小的侍女?”

嫁祸

李宗主对于晏珞洺非常忌惮,弃了手中的剑:“晏宫主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晏珞洺眼神暧昧的看向玲珑公子,毫无顾忌的说道:“自然是为了公子而来,我对玲珑公子一见倾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哼!”李宗主着两人的眼中有着明显的嫌恶,转身离开了这里。

晏珞洺把一只手搭在玲珑公子的肩膀上,问道:“不阻止他吗?”

“不必!刚才多谢晏宫主出手。”玲珑公子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过去。

晏珞洺看着眼前的背影,说道:“公子不必客气,我还要感谢公子的提醒,否则银月恐怕会遭遇不测。”虽然,这也许是你们的计策。

白盟主为了不让住进白家庄的各派人士心有戒备,因此并没有在他们的住所加派人手巡逻,因此,李宗主并不担心今日自己在玲珑公子这里的所做所为被人看见。

李宗主回到自己的房间,思索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说自己今天的行动鲁莽了。另外,之前各派首脑齐聚一堂,一同议事之时,玲珑公子如果是故意带着银月过去让自己看见,以及后来的几次看起来毫无异常的暗示,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落入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陷阱,那么……

“可是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李宗主心思沉重的走到里屋,刚想准备躺下,却发现床上有什么东西,拿起来疑惑的看了看,“是谁放在这里的?”

李宗主拿着手中那一片残缺的泛黄的纸,转身去点亮的房间内的灯,仔细看着纸上的内容:“这是?”惊讶中带着惊喜,“这似乎是……内功心法?”

李宗主把这张残破的纸上的内容,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由得惊叹道:“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是如此精妙的内功心法,绝对称得上是江湖第一了。只是,会是谁放在这里的,又有何目的?”

李宗主心中犹豫不定,暗道:这恐怕是一个阴谋,只是放弃如此宝贝的东西,怎能让人甘心?下套者恐怕也算计好了这一步,顶级的功法,恐怕没有人能拒绝。

这是一个摆在明面上,却能让人自愿跳进去的陷阱。

“莫非,是那个玲珑阁的阁主搞的鬼?”李宗主猜测着,“不管你是谁,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此时,玲珑公子的房间之内,晏珞洺还没有离开。

“你还不走?”

晏珞洺冲着银月抬了下下巴:“妹妹,去给哥哥我倒杯茶。”说完,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人,说道,“刚才我可是救了公子的性命,就算不以身相许,难道也不表示一下?”

玲珑公子瞥了晏珞洺一眼,朝着银月吩咐道:“去给晏宫主取十两银子过来。”

“等等!”晏珞洺看着真的打算去取银子的银月,有些无奈,调侃道,“莫非玲珑公子的性命,只值区区十两银子?”

玲珑公子正襟危坐,扭过头认真的看着晏珞洺,开口:“我倒是觉得十两银子也还多了些。”

晏珞洺无言以对,叹了口气:“没想到公子竟然把金钱看的如此重要,既然如此,公子还是以身相许吧!我绝对分文不收,并且还可以给玲珑阁下一分厚厚的彩礼。”

玲珑公子看了银月一眼,明目张胆的使了一个眼色。

银月从玲珑公子身侧走到晏珞洺跟前,神情严肃,说道:“哥哥,公子还有要事要办,你先回去吧!”

“好!”晏珞洺答应的干脆利落,走到玲珑公子面前,出其不意的突然弯下了腰,头稍微一侧,亲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当然,这只是从银月这个角度看起来如此。

晏珞洺的唇距离玲珑公子的脸颊很近,不过他却没有亲下去,因为这位看起来清冷高贵的玲珑阁阁主的手,已经戳在了自己的要害之处,他绝对相信,只要自己真的敢亲下去,对方也绝对敢对自己下死手。

“哥哥!”银月因为太过惊讶,反应慢了一瞬,惊呼出口,连忙上前去拽自家好色的哥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晏珞洺在银月还没有挨着自己的时候,便自动挪开了,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之人:“玲珑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我先告辞了。”

银月迟疑了一下,上前说道:“抱歉公子,我哥哥他有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玲珑公子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语气如常地说道:“放心,只要他不乱来,我不会去对付他的。”

银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脑仁儿疼,自己报仇的事情已经够乱的了,自家亲哥哥还非要插’进来一脚乱掺和!

玲珑公子看了一眼银月,突然笑了一下,虽然这表情一闪即逝。

“我们再去拜访一下白盟主。”玲珑公子说着话,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是!”银月连忙跟上去。

白盟主的房间内。

“夜晚来访,多有打搅,白盟主见谅。”

“玲珑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所为何事?”白盟主朝着一旁的椅子伸手示意,“公子请坐。”

“多谢!”玲珑公子走过去坐下,银月在一旁站着,略微低着头,安静无言。

“今夜来此实属无奈,只因事情严重,不得不马上告知白盟主。”玲珑公子神情严肃。

白盟主一脸凝重,问道:“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玲珑公子点了点头:“白盟主托我的事情,本来有了新进展,剩余的四分之一内功心法已经找到,只是,却在今夜被人偷走了。”

“被偷走了?”白盟主太过震惊,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片刻之后才重新坐了回去,情绪略有平复,问道,“公子可查到是什么人偷走的?或者,有何线索?”

玲珑公子沉默着,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白盟主盯着对方:“公子但说无妨。”

玲珑公子把胳膊架在扶手上,缓缓说道:“我怀疑,是拳宗的李宗主。”

“什么?”白盟主深深呼吸了一下,追问道,“公子可有证据?”

玲珑公子扭过头朝着银月吩咐道:“银月,把东西拿给白盟主看一看。”

“是!”银月走到白盟主面前,抵上一块令牌。

白盟主接过令牌仔细看了数遍,语气中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问道:“这令牌……莫非是拳宗宗主的手令?”

“没错。”玲珑公子肯定了对方的疑问。

白盟主哑然,疑惑地瞥着玲珑公子:“这东西为何会在公子的手中?”

玲珑公子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是在我的手中,是在我的侍女银月手中。”

“此话怎讲?”

“白盟主应该知道,银月是我在海边救起的,在我救醒她之后,发现她失忆了。”玲珑公子的手指无意识的敲了一下扶手,接着说道,“我自然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跟在身边,因此便去查了她的身份,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银月竟然是从弦月岛出来的人!也就是说,银月来自神无教。”

白盟主惊讶道:“神无教?”瞥眼看了看重新站到玲珑公子身旁的美丽女子,顿了顿说道,“公子是在救这位女子的时候,在她身上发现的这个令牌?”

“正是!”

白盟主的疑惑未解,问道:“只是,一个侍女,为何会拿着拳宗宗主的令牌?”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事情。”玲珑公子瞥了一眼银月,突然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扭过头看着白盟主,说道,“就在今夜,拳宗的李宗主突然出现,并且手持利剑,要杀了我的侍女银月,在我露面之后,对方不但不收敛,反而也要对我灭口。”

“什么?”白盟主一掌拍在手边的小桌上,语气十分激动,“竟有此事?”

玲珑公子轻笑一声:“幸亏晏宫主突然来访,我与银月才保住了性命,否则,此刻恐怕已经死在了李宗主的剑下,并且会被误认为,凶手是杀死霸刀门弟子的那个神秘杀手。”

“这……”白盟主紧紧的皱着眉,“怎会如此?”

“或许,李宗主要杀银月的原因,就与她手中的令牌有关。”玲珑公子刻意停顿了一下,瞟了一眼白盟主脸上的表情,又接着说道,“就在李宗主走了之后,我回到房间发现,刚刚找到的剩余的四分之一的内功心法,丢失了。”

“功法丢失了?”白盟主惊讶,接着便沉默沉默下来,额头上被挤出的皱纹不减,甚至又增加了几条,片刻之后,语气带了几分不确定,开口问道:“公子的意思是,你怀疑是李宗主偷走的?”

玲珑公子点了点头。

“可是……”白盟主思索了一会儿,“也许是有人恰好在今日潜入了公子的房间,偷走了功法。”

“或许吧!功法的下落我会命人继续追查。”玲珑公子起身说道,“白盟主,告辞。”

“公子慢走。”白盟主看着玲珑公子离去的身影,暗道:他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亦或说,有几分真,几分假?

玲珑公子在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前,又去了霸刀门的朱门主那里一趟,两人秘谈了一会儿,时间并不长,不过所谈的内容,却让朱门主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白家庄吗?”朱门主盯着玲珑公子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就让我看看,你这位玲珑阁的主人,能给我看到什么。”

浮月城内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不少,并且,很多地方似乎都透着诡异,这种异样的气氛让人心无法沉静下来。

在某处一座普通的别院内,谢林夙拿着从玲珑公子那里得到的信件,撕下信纸空白的一部分,交给了雁儿,命令道:“查出这种纸是哪里制造出来的,尽快!”

“属下遵命!”雁儿接过纸片,暂时消失在了浮月城内。

作者有话要说:万更第一天~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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