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见他一脸窘迫,自己脸上也有点烧,他本意也不是想要调戏这中了招的家伙,只是没想到摸了一把尾巴就让磐邪硬了起来。
屋子外的老杨树烧得噼里啪啦响,只怕会引得人过来看。殷容捏了捏磐邪耳朵,灭了酒肆的油灯,拉着他倚风而行,从烈沙坪迅速跑路了。
西北的风和酒一样烈,吹得磐邪耳朵尖尖全是红色。平时喜欢戏弄饲主的家伙这会子可是遭报应了。
殷容没什么目的地,随便找了处僻静没月亮的杨树林子停下,转头看蔫了吧唧的凶兽半阖着眼睛,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打算装死。
他忍不住又笑了声,引得磐邪控诉的目光追着他。
被鬼面狐公阴了一把的郁闷,对上磐邪也同样中招的可怜相,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殷容伸出手去查探磐邪的状况,好在这家伙一向皮糙肉厚,那酒对他没什么太大影响,除了会让他现出原形——也只是让他的血脉之力彰显出来而已。
既不会因为血脉之力暴涨而筋脉寸断,也不会因为强行诱发而失去晋阶机会,只是暂时多了条大尾巴。那酒的配方倒是奇特,若是给了素九灵,恐怕还能开发出更多的用处。
驳灭兽的血脉,千百年之后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家伙了;他从前便处在青云大陆众生的顶端,如今亦然。若非知道他皮肉强悍,殷容也不会随意让他什么都吞进肚子里去。
见他确实没有大碍,殷容松了口气,得意地挑起嘴角,一把拢过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磐邪从没如此温顺,任他的饲主含着他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内拧麻花。那只胡乱摇摆的大尾巴不受磐邪控制地插在了两人身体的缝隙里,想要表明自己的存在。
殷容嗓子里哼笑了声,一只手摸索着沿着炸毛的尾巴尖尖捏了上去,不意外地感受到委屈的凶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立起来的地方顶到了他的小腹。
灌了酒之后,连带着眼睛都润了几分的凶兽被殷容按在一棵瘦不拉叽的老杨树上,不敢乱动。殷容手劲不大,然而不老实的大尾巴上没一块硬骨头,稍一用力也会让他从脊椎最下面那块骨头开始逆着酥麻起来。
磐邪酒劲还没过去,一只手反手撑着树干不让自己滑了,另一只手揽着殷容腰身,想把他拉得更近,让自己立起来的地方多磨蹭磨蹭。
颇有些任人宰割的样子。
殷容一边狠狠亲着他,一边使坏摸着他新长出来的大尾巴,等从尾巴尖尖滑到了尾巴根上,便换了手的方向,握着那只不肯听话的大尾巴朝着磐邪顶起衣衫的地方拢了过去,手合在了一处。
磐邪喉咙里发出声长长的喘息,立马又被殷老板卷到了舌头下面。
被炸毛的大尾巴触碰平日掩藏的求欢之处,这等遭遇无论是殷容还是磐邪都是第一次体验。殷容难得见到磐邪老老实实任他为所欲为的神态,心里潜藏的使坏心思在这过了子时的夜晚,通通冒了出来。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比起磐邪躺在砧板上的刺激,被忽略了个干净。
殷容隔着衣物将磐邪的大尾巴与他下面立起来的硬物拢在一起,温和的手与炸毛尾巴的双管齐下,让磐邪的眼睛更加润得朦胧,偏偏他醉得腿都有些软,手上的力气都用来不让自己丢脸地滑到地上去,只能等着殷容继续,却无法自己动手。
殷容捉着他的尾巴,从他肚脐滑到大腿,又从大腿滑上去,时轻时重。被捏着已经很敏感的尾巴碰上同样敏感的地方便是双重刺激。
暗淡月色下,笑起来都带了点邪气的殷容翘起来的嘴角就没平下去过。他轻咬了一口磐邪的下唇,转头贴着磐邪红彤彤的耳朵尖尖,低哑着声音,一边濡着磐邪耳朵一边问他:
“喜欢么。”
磐邪瞳孔大张,有点茫然地看着前方漆黑,把自己舌头也不小心地咬了一下,断断续续地道:
“喜、喜……”
他脑袋不太清醒,楞是说不出完整的一个词来。
殷容贴着他耳朵笑了声,磐邪也没听清他是不是说了句蠢还是笨,立马就被微凉的手指伸进衣衫里边的清凉的快感唤过了注意力。
被那只微凉却温暖的手实实在在摸了一把,没出息的凶兽立马腿软着从靠着的老杨树上滑到了地上,他的饲主有没有笑话他他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坐在地上靠好了老杨树就赶紧将这人拉到自己怀里,空出两只手来去解他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衫和束紧的头发。
殷容的手还在某人衣衫底下,被他这么一捞便半跪着压在了磐邪腿上,他手里还握着磐邪的大尾巴,这会儿也连带着尾巴尖尖伸了进去,和磐邪藏在衣衫底下的大家伙来了个面对面。
磐邪扯了半天都没将殷容穿得齐整的衣衫弄散了,被鬼面狐公加了料的酒给弄得没了战斗力的凶兽,折腾了半天只得来了殷容几句轻笑,只能转头委屈地盯着欺负他的主人。
被他润着眼睛看着,殷容的心里也添了一把火,他原本拢着磐邪的那只手便收了回来,顶着磐邪的目不转睛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被如此盯着自己解衣衫还是头一遭,殷容硬着头皮单手解开了衣带与发冠,下一刻便被迫不及待的凶兽扯开衣襟一把将衣物给褪了个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继续,唔~不要期待肉,恩。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