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
轻若呢喃耳语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在耳朵里,vio忍不住战栗。
这感觉就像有人紧贴在你身边,刀尖在动脉上翩翩起舞,不知何时轻轻滑下,而你连反抗的机会都不会找到。
那个人优雅地转过身,整个人沐浴在圣洁的月光里。
尚未脱离稚气的脸庞上,扬着一抹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的笑容,铂金色的头发在渐起的夜风中照旧一丝不苟。
“欢迎,欢迎今夜所有的人,陪同我一起为即将到来的盛况揭开帷幕。你们,有幸成为命运审判的见证者。”
看到德拉科的时候,vio终于感觉自己赌对了在发现巨蛛们开始吐丝包围哈利和赫敏的时候,她其实就想冲下山坡去,但是最终竭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只为看到事情的全部。
现在,她看清了一切。
德拉科的身后,一条巨大的蛇怪直起身子,将半个场地笼罩进自己的阴影中。
vio赶忙眯起眼睛,庆幸自己没有给眼睛施增幅魔咒否则,一个不留神与蛇怪直接对视,会让她命殒当场。
蛇怪通体绿莹莹的,泛着毒蛇特有的艳丽光芒和花纹,它的身子浑圆,像上百年树龄的老树,恐怕好几个人都无法合围起来。
它把上半身高高扬起,剩下的身子盘成一团,立刻那里就成了森林中央处的一座小山包一样的地标。
但是它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向任何八眼巨蛛发起攻击,任凭它们吓得瑟瑟发抖,连大螯都忘记挥舞。
德拉科,不,此时应该称为汤姆里德尔除了他附身德拉科来控制蛇怪,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
“汤姆里德尔”用修长的指尖夹住魔杖,朝困住哈利和赫敏的蛛丝织成的巨大的茧轻轻一点,看似柔韧坚固的茧壳瞬间四分五裂,像被从天而降的隐形巨锤敲碎。
哈利和赫敏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有一瞬间发出了欣慰又惊讶的喊声。“马尔福!是你!”
“嘘,”“汤姆里德尔”微笑着把一根食指放到嘴边竖起,“你们很快会发现,最好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即使大喊大叫是格兰芬多的传统,也不要让我听到,否则审判会比想象中要更漫长。”
“”哈利和赫敏顿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们潜意识里都知道,说话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德拉科本人或者,他已经被控制了。
“很好。”“汤姆里德尔”满意地说道,“哈利波特,你张大嘴巴的蠢样,向我表明了你对这整件伟大精密的谋划根本一窍不通。
哦,试问我能容忍我的对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并且对我的厉害之处丝毫不懂吗?
不,不,我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来找到你。
连续数十个月的谋划,不间断地从一个人手里转到另一个人手里最开始是一个精明的骗子virgo桑特瑞尔,然后是一个愚蠢的不像斯莱特林人的女孩,我懒得记住她的名字。
再之后是你,对,没错,你以为是你在魔药课上随随便便就捡到一本日记吗那是我操纵那女孩放在你的书中的,我透过那女孩的眼睛在那课上观察了你多久
我在想,这就是在我的未来连续击败我两次的人吗混血、孤儿、被麻瓜抚养长大,我们多么相像。
我在想,他有什么地方特殊到可以击败史上最伟大的巫师击败我呢?”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但是左手轻轻抚上蛇怪低垂下的脑袋,然后接着说:“于是,我给你看了一段关于海格饲养怪物的回忆,以及桑特瑞尔站在蛇怪旁边的幻觉,你理所应当没有相信桑特瑞尔会是密室继承人。
也对我的对手,当然不能愚蠢地一击就倒。
但是当我千方百计要引你进入密室的时候,桑特瑞尔也成了最大的麻烦,她看穿了达那厄和我私下接触过,并且为我所用她是什么时候看穿的呢?
我至今无法确定,可能是我附身在蠢女孩身上试图把你击毙在魁地奇场上的时候那之后我告诉了她破解你身上黑魔法的咒语。
还是说,在那场我和达那厄联手为她营造的梦里,想要绞杀她的灵魂但被她灵魂深处莫名其妙的独角兽烙印所破坏、没有成功的时候?
都不重要,在除掉你之后,我会有大把的时间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找到第四个合适的人选来交流,的确花费了我不少时间首先,我赖以生存的日记本被桑特瑞尔察觉不对之后施了防御咒锁起来,其次,我那时灵魂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无法自由地出入霍格沃茨的门禁即使没谁注意过,每道寝室门上,都有强大的恶灵驱逐咒。
然后,有什么关系呢,达那厄联络上了自告奋勇的鬼魂,自作聪明地引着我在下水道里参观,我当然彬彬有礼地开解她,像对待每一个拿到那本日记的人一样。
这样做竟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五十年一晃而过,被我打开过的密室,竟然还在那里。
我该猜到的连我都费尽心思花了整整五年才发现的密室,怎么会被第二个人发现。
之后的一切,越来越轻而易举,你们自以为是地带走了达那厄带走它吧,它的意义也到此为止。
我找到了一个心里有着好奇的男孩、一个血统观念与我不谋而合的男孩、一个被我描述的未来所打动,愿意追随我的男孩。
世人都知道密室,可他们不知道密室的地点,有些人碰巧这两者都知道,却不知道我才是最终的,主宰。
我编织了这么久的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这些丑陋的怪物一样,终于在今夜捕获了猎物。”
“当然,无可辩驳,今晚,我来到这里,毫不夸张地说,男孩德拉科占有大多数功劳。”“汤姆里德尔”说着,微笑着把手指向自己,顿了顿,他看向哈利,“你懂了吗?”
场地里寂静无声,像教堂后的墓地,而其间立在蛇怪面前的一只只连大螯都不敢动的、马匹大的八眼巨蛛,活像林立的墓碑。
风一阵凉过一阵,东边最遥远的地平线那里,已经有一丝白色的曙光,微微绽出。(未完待续。。)()《荣耀挽歌》仅代表作者一只梨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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