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开始一星期以后,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赛了?·?斯莱特林赢了,但比分很接近。照伍德的说法,对格兰芬多队来说这是好消息,因为,如果格兰芬多胜了拉文克劳,那它还能占居第二。因此他把训练时间增加到了每周五次。
这意味着加上卢平的防御摄魂怪课,哈利每周只有一个晚上能用来做作业了,何况卢平的加课本身就比六次魁地奇训练还要累人。即使如此,哈利也没有显得像赫敏那样累;赫敏选课太多,课程的重负终于在她身上显露出来了。
罗恩还有哈利都劝她放弃一些,但vio从来不说这些,因此赫敏与她走得更近了。
每天晚上,赫敏总是必然出现在公共休息室的一角,面前的几张桌子上摊着各种课本:算术图表、各种魔法词典、麻瓜举起重物的图解,还有各种范围广泛的笔记;她很少和别人说话,若是有人打扰她,她说起话来就恶声恶气的。
只有vio偶尔过来,一声不吭在她旁边坐下,把那些摊开的书关上一些,然后摆上自己的,她同赫敏也不怎么说话,但两人很有默契,各自学习各自的功课,偶尔凑到一起交流一下,也是没有笑容的严肃话题。
“她们是怎么对付的呀?”一天晚上罗恩对哈利咕哝道,此时哈利快要写完一篇斯内普布置的关于种种不可检测的毒药的论文。????·
哈利抬头看去,赫敏坐在一大堆摇摇欲坠的书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趴在桌上睡着了。圣诞节从家里回来之后,vio在疯狂学习之外就是这样萎靡不振的状态。
“对付什么?vio有好几个愿意辅导她的人呢。”哈利说出这话以后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哦好吧,我特指赫敏。她要上那么多课呀!”罗恩说,“今天早上,我听到她和维克多教授谈话,维克多就是那个教算术占卜的女巫。她们在说昨天的功课,但是赫敏昨天是不可能去上算术占卜课的,因为她和我们一起上了保护神奇生物课,而且厄尼.麦克米兰告诉我说,赫敏从来没有错过一堂麻瓜研究课,但这门课有一半时间是和占卜课冲突的,而她也从来没有耽误过一堂占卜课!”
哈利这会儿没有时间去探讨赫敏那张行不通的时间表,他必须把斯内普的论文写好。然而,两秒钟以后,又有人来打扰他了,这人是伍德。
“坏消息,哈利。我刚才去看了麦格教授,谈那火弩箭的事。她,哦,有一点对我生气的意思,告诉我说分清事情的轻重。好像认为我把赢得奖杯看得比让你活下去还要重。就是因为我告诉她,哪怕那飞天扫帚把你摔下地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能够骑眷它首先抓到金色飞贼就行。”伍德摇摇头。简直不能相信的样子。
“说实在的,她对我大喊大叫的那副样子,你还以为我说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呢。然后我问她,这东西还要在她手里多久……”他把脸皱起来,学着麦格教授的严厉声调,“‘只要有必要,伍德。’我想你是不是该订购一把新扫帚,哈利。后面就有一张订购表,你不妨订一把光轮2001,就像马尔福的那把。”
“我不买马尔福认为好的东西。”哈利干脆地说。
一月份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二月份,寒冷的天气却没有变。和拉文克劳队的比赛越来越近了,但是哈利仍旧没有订购新的扫帚。他现在每次变形课后都向麦格教授询问有关火弩箭的消息,罗恩总是满怀希望地站在哈利背后,赫敏则把脸扭向一边飞快地跑过他们身边。
“不行,波特,你现在还不能拿回去。”还没有等哈利开口,麦格教授就这样第十二次告诉他。“我们已经捡查了多数通常使用的咒语,但弗立维教授认为这把扫帚可能带有一种抛掷符咒。我们一检查完,我就会告诉你的。现在,请别纠缠我了。”
更加糟糕的是,哈利的防御摄魂怪的课程进行得不像他希望的那样顺利。那博格特摄魂怪接近他的时候。他有好几次能够产生一种模糊的银色影子,但他的守护神太弱,不能赶走摄魂怪。那团影子只能盘旋,就像一朵半透明的云彩。哈利努力让它待在那里,因此而筋疲力尽。哈利对自己生气,由于心里想再听到父母的声音而有一种负罪感。
“你对自己期望过高了,”卢平教授严厉地说,这时他们已经上了四周的课。“对一个十三岁的巫师来说,即使是一团模糊的守护神也是巨大的成就。你现在不会昏过去了,是不是?”
“我认为守护神会,打败摄魂怪或是,”哈利没精打采地说,“让它们消失?”
“真正的守护神能做到这一点,”卢平说,“但你已经在很短时间里有了很大成就了。如果你们下一次比赛的时候,摄魂怪又出现在你面前,你就能够不让它们靠近,能够赢得时间让你回到地面来。”
“您说过要是它们数目多就更难对付。”哈利说。
“我对你完全有信心。”卢平微笑着说,“喏,奖你一杯饮料。从三把扫帚那里买来的,你以前怕是没喝过?”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个瓶子。
“黄油啤酒!”哈利脱口就说,“对,我喜欢这种东西!”
卢平扬起一条眉毛。
“哦,罗恩和赫敏给我从霍格莫德村带回来过。”哈利马上撒谎道。
“我明白了,”卢平说,但他仍旧有点怀疑的样子,“唔,让我们祝愿格兰芬多打败拉文克劳,作为老师,我倒是不该偏袒哪一方的!”他匆忙加上一句。。
他们默默地喝黄油啤酒,直到哈利问出好些时候他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摄魂怪头巾下面是什么?”卢平教授沉思着放下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