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很想告诉赫敏,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她已经很优秀了。?·?
但是这句话说了赫敏也并不会在意如果不这么努力,她又怎么叫赫敏呢?而且,她并不是为了维持优秀而去这样做,完全是由于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知的兴趣驱使她不断前进,学得更好,这样的赫敏,谁又忍心打断她的努力一分一秒呢?
vio只好心疼地拍拍赫敏的肩膀,在赫敏的泪水差不多打湿了一只袖子的同时,给她递上了自己的另一边还干燥着的袍袖。
除此之外,有件事情,她酝酿了好久那是必须要说的。
不过应该不是现在。
她这几天一直没有出现,是因为小天狼星已经跟着她一起进了霍格沃茨不用问怎么通过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停下时、门口一波又一波宛如僵尸的摄魂怪的检查,只要愿意想办法,可能性永远层出不穷。
哈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在树林里走着,火弩箭扛在肩上,他在跟着什么银白色的东西走。这东西在树林里蜿蜒曲折地前进,他只能在树叶的缝隙间瞥见它的踪影。他急欲追上它,便加快了脚步,但他走快了,他追求的目标前进得也快,哈利跑起来了,他听见前方的蹄声也加快了速度。现在他在平地赛跑,他能听见前面奔跑的声音。然后他拐了一个弯,到了一片空旷地,于是……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
哈利突然惊醒,好像脸上被人打中了似的。??·他在黑暗中完全迷失了方向,他摸索着床四周的帷幕,他听见自己周围有动静,西莫斐尼甘的声音从房问另一端传过来。
“怎么啦?”
哈利觉得他听见了宿舍门关上的声音。他终于找到帷幕的开口处,一把拉开了帷幕,与此同时,迪安托马斯点上了灯。
罗恩在床上坐了起来,帷幕扯到一边,脸上是极端恐怖的神色。
“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拿着一把刀子!”
“什么?”
“就在这里!刚才的事!划破了床帷!把我弄醒了!”
“你肯定不是在做梦吗,罗恩?”迪安问道。
“看那帷幕!我告诉你们,他刚才是在这里的!”
他们都爬出了床;哈利第一个来到宿舍门边,他们全速奔跑下了楼。他们身后的门一扇扇打开了,许多睡意朦胧的声音向他们发问。
“刚才是谁在大叫?”
“你们在干吗?”
壁炉里的余烬照亮了公共休息室,室内到处有着联欢会留下的垃圾。室内空无一人。
“你肯定不是在做梦吗,罗恩?”
“我告诉你们,我看见他了!”
“这么多声音是干吗呢?”
“麦格教授叫我们都上床!”
有几个女生从楼梯上下来了,披着晨衣,打着哈欠。男生们也陆续出现了。
“棒极了,联欢会开下去好吗?”弗雷德韦斯莱欢快地说。
“大家都回到楼上去!”珀西说。他忙着赶到公共休息室。一面说话一面把他那男生学生会主席的徽章别在睡衣上。
“珀西,小天狼星布莱克!”罗恩无力地说,“在我们宿舍里!拿着刀!把我弄醒了!”
公共休息室里鸦雀无声。
“胡说!”珀西说,看上去也吓着了。“你吃多了,罗恩,做噩梦了。”
“我告诉你……”
“好啦,够了,别再说了!”
麦格教授回来了。她走进公共休息室以后就砰的一声关上身后肖像画上的洞,狂怒地环顾四周。
“格兰芬多赢了比赛,我很高兴,但你们现在这样太可笑了,珀西,我原是指望你有更好的表现的!”
“我肯定没有让他们这么干。教授!”珀西说,义愤填膺地让自己趾高气扬起来。
“我正在叫他们都回到床上去,我弟弟罗恩做了个噩梦……”
“不是噩梦,”罗恩使劲叫。“教授,我醒过来,小天狼星布莱克站在我面前,拿着一把刀!”麦格教授瞪眼看着他。
“别惹人笑话,韦斯莱。他怎么能通过肖像画上的洞呢?”
“问他!”罗恩说,颤抖的手指着卡多根爵士的画像,“问他有没有看见……”
麦格教授怀疑地看了罗恩一眼,又把那幅画推开了,自己走了出去。整个公共休息室都屏住了呼吸。
“卡多根爵士,你刚才是不是让一个男子走进格兰芬多塔楼了!”
“当然,女士!”卡多根爵士叫道。大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公共休息室内外都是这样。
“你,你这样做了吗?”麦格教授问。“但是,但是口令呢!”
“他有口令!”卡多根爵士骄傲地说,“有整个星期的口令呢,女士!从一张小小的纸上读出来的!”麦格教授从肖像画的洞里走了回来,面对这些谅讶得一言不发的学生,她脸色自得像粉笔一样。
“哪一个,”她说,声音发抖,“哪一个完全无知的傻瓜把这个星期的口令都写了下来而且到处乱放?”一片沉默,然后有极小的、吓坏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纳威隆巴顿从脑袋到穿着绒毛拖鞋的脚都发着抖,慢慢地举起了手。
那天夜里,格兰芬多楼里的人都没有睡觉。他们知道城堡再次被搜查了,整个格兰芬多院的人都在公共休息室里待着,等着听究竟有没有抓到布莱克。黎明时分,麦格教授回来了,告诉大家布莱克再次逃脱了。
第二天,他们不论到哪里,都看到安全措施加强了:弗立维教授拿着布莱克的大照片在教每一个看守前门的人识别;费尔奇突然在走廊上来回奔忙,从墙壁上的小裂缝到耗子洞都被他甩木板钉死了。卡多根爵士遭到了解雇。他的肖像被放回八楼寂寞的楼梯平台那里去了,胖夫人回来了。对胖夫人进行了专业性修复,但她仍然极其紧张,她回来工作是有条件的:必须对她格外保护。雇佣了一批粗暴无礼的侏儒来保护她。他们踏着威胁性的步伐在走廊里走动,说话嘟嘟囔囔的,相互比较着手中棍子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