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上,江百川也偷偷注意到了他认识的那些人的动向,而汤国安也没有提到这个老小子。魏起初只有一点点好感,但当看到魏抱起钟婷儿时,就注定了魏的胳膊已经断了。
至于黄泽涛,江百川对他的后台爸爸并没有太多的感情。穿着拉拉队制服的姚爽和于莹,如果不是因为身材匀称,早就想跳下擂台认输了。
江百川知道自己是云阳大学的最后一名。如果他下台了,常青藤联盟队就赢了,然后于莹就没了!
第一次看到于莹穿这么酷的衣服,这让江百川珍惜现在的时光。
“小子!闹剧该结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尚国安已经黑着脸出现在了擂台的边缘。
双手背在背后,尚国安把所有人都甩开了,才走到擂台边狠狠地盯着这小子。
“老头太有才了!”
江百川这位汤国安对着观众笑了笑,直接推开了浑身是汗的青年,然后连蹦带跳的走出了擂台。
对着戒指挥手意味着说“你赢了!”
留下一脸懵懂的常青藤选手在擂台上,以及不知所措却只能硬着头皮串联气氛的主持人。
抱着钟婷儿又躲在人群里,除了黄泽涛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很难有人发现江百川的存在。
“你怎么这么没用!”
接到江百川后,钟婷儿抱怨道,并仔细检查了江百川是否有伤口,以消除隐患。
“他们伤不了我,只是突然玩腻了!”
江百川宠溺的揉了揉钟婷儿的头,然后看着黄泽涛,瞬间换成了另一张大众脸。
“老板,记得付钱!”
掏出手机调出支付二维码,江百川在黄泽涛面前晃来晃去。
“乖!我知道!”
黄泽涛不耐烦地扫视了一下江百川的手机。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江百川的手机被钟婷儿抢了,然后黄泽涛给江百川的钱被转到了她的手机上。
“你本来可以赢的。为什么最后会这样?”
交完钱后,黄泽涛还是问江百川。
“那,你想怎样!”
黄泽涛的话成功地引起了钟婷儿的共鸣,他好奇的看着江百川。他明明有实力打败所有人,最后却要一个人打一群人!最后被这群人打了!
“我正计划一波大规模轰炸。“
江百川朝钟婷儿笑了笑,同时,不远处有于莹的踪迹,发现后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这里,江百川不再理,对钟婷儿继续说道:“但是我突然觉得还是低调一点的好,所以我会立刻挑战其他所有人,然后合理地被他们打败。”
江百川说的很有其事,钟婷儿也听得津津有味。
“你的脑回路真是大话西游!”
黄泽涛听完苦笑着摇摇头。他知道江百川的实力,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百川的思维,然后他觉得自己输得有点委屈。
“赢了名史,输了也轰轰烈烈,你的低调真是低调!”
黄泽涛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轻蔑的嘲讽。对此,钟婷儿也持同样的态度。
“赢了,结束常青藤十连胜,输了常青藤十连胜对我没有影响,但是能让你校长不高兴,我也会更高兴!”
江百川用眼睛瞟了瞟尚国安的背影,显然之前老人逃离了他的目光和怨恨。
“没关系!反正现在你也不会低调了!”
说话的时候,黄泽涛脸上的嘲讽还没有完全收起,然后江百川又说了句,让黄泽涛想直接杀了江百川。
“我留下了你的名字,没有视频。这些人应该看不清我的脸。”
江百川这一说没关系,魏话音一落,直接向江百川竖起了大拇指。
“妙极了!”
江百川的话音一落,从姚爽那里得知,魏蔡文立刻生出了一种与江百川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句“精彩!”把黄泽涛给得罪的死死地,魏却一点都不在乎,认定以后一定会和他未来云阳大学的岳父一样。
尚国安是江百川留下的,黄泽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瘸一拐地跑向主人。当他回来时,他看起来很谦逊。
“江百川很好!这次我真的彻底记住你了!”
黄泽涛气急笑了,手指不停的在半空中指点着江百川,但是两个人下午打架的记忆还在。如果他动手了,肯定不是眼前怪物的对手,只能放点狠话,赶紧开溜。
但黄泽涛没有想到的是,比赛结束后,他的话语权逐渐减弱!
“黄泽涛,你家黄家这两年真的混了,在云阳大学这么公然恐吓别人可不太好!”
魏蔡文为江百川挡住了黄泽涛的视线,后者没有躲闪太多,向前走了半步。
“不要恼羞成怒!第一,我们都受伤了,不知道有冲突会怎么样;第二,魏文才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我还有一点点道德和正义。第三,黄少真的要和我摔跤吗?”魏笑着看着黄泽涛。无论是家庭还是人脉,魏都是稳赢不输的。偏偏这次是在云阳大学体育馆内。魏蔡文被黄泽涛的话直接打死了!
“魏少!你要保护的人已经走远了!”
黄泽涛用眼神挑了挑和钟婷儿离开的背影,魏看了只能苦笑摇头。
当观众离开时,就没有必要自己行动了。跟黄泽涛挥手告别,不再说话,直接带人走了。
望着魏离去的背影,黄泽涛脸上的笑容更苦了。这一年,我真的过得很不好,遇到的麻烦都很大。回想起在主持人哪里看到花名册,黄泽涛忍不住笑了。难怪他总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原来主持人从来没有介绍过江百川这个名字,也没有怪主持人。毕竟黄泽涛的打手真的介绍不出来!
“黄少,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到黄泽涛心情不好,身边的小弟立刻知道,该嘘寒问暖了。
“当然是送我疗伤啦!”
黄泽涛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惹的麻烦越来越多,但是身边的人越来越智障。看看魏身边的那些人,又看看他枕头旁边的这些人。黄泽涛只觉得这是一句多么悲伤的话。